('但见容倾墨竟然戴着一顶幕篱进来,缀于帽檐上的半透明纱罗还把他的全身都遮掩住了,这倒是让沐韶华感到有些郁闷。“所以你是不愿意再见到我是吗?”沐韶华目光幽幽地看着容倾墨。“不是!”容倾墨坐在床边,神色却有些忧郁。“那你又为何要戴着这东西进来?”沐韶华伸手便想要去拿掉容倾墨戴在头上的幕篱。不过容倾墨却抢先一步抓住了沐韶华的手。沐韶华不由地低头看着容倾墨的手,嘴角又禁不住一抽,道,“竟然连手套都戴上了?这是真的不愿意碰我了是吗?”“不是!”容倾墨蹙起秀眉,他在想着要如何跟沐韶华解释。“算了,毕竟我是心理有病。”沐韶华摆了摆手,然后转过身,沉默了下来。“不是你心理有病,而是我的问题。”容倾墨叹息了一声。“嗯?”沐韶华闻言,不由地有些疑惑地再次看向容倾墨。容倾墨抿了抿唇,然后便跟沐韶华解释了体内封印失效的事,甚至连会导致什么后果,他都与沐韶华说了。沐韶华在听完之后,又不禁沉默了下来。所以这算什么?行走的春药吗?沐韶华目光复杂地看着容倾墨,但还是没忍住问道,“那你的身体……还好吗?”“没事!”容倾墨颇为淡定地道,“只不过是封印失效而已,又不会让我痛不欲生。”“我不是说这个,而是我们刚才双修的事,毕竟是完全没有任何前戏的强行……咳咳……进入,真的没出问题吗?”沐韶华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将视线移到容倾墨的下半身去。容倾墨的双腿下意识地一紧,但仍然故作淡然地道,“有事的人是你才对,我能有什么事吗?”“我现在是觉得挺痛的,但你刚才的样子,似乎比我更痛。”沐韶华有些怀疑地看着容倾墨,忍不住说道,“而且你刚才连冷汗都冒出来了,虽然我是魔障了,但却没有失忆。”“现在已经没事了。”容倾墨淡淡地道。“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一下。”沐韶华看着容倾墨说道,“这毕竟事关我以后的性福。”容倾墨,“……”“就看一眼。”沐韶华眨了眨眼睛。“你现在是连我的手都不能看。”容倾墨淡声道,“否则你又会成为一个变态的。”“……我可以在这里待上两个时辰。”沐韶华不以为意地道。“不行!”容倾墨看着沐韶华说道,“接下来的日子,狐狸崽子便先由你一个人来照顾,我暂时不能见他和碰他。”“万一狐狸崽子和小金龙又哭怎么办?”沐韶华皱了皱眉头,道,“那两只幼崽太会哭了。”“那就揍他们。”容倾墨淡淡地道。“我没有虐待幼崽的兴趣。”沐韶华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那就让他们慢慢哭吧。”容倾墨不甚在意地道,“反正哭累了就会停的。”沐韶华,“……”果真是个狠人。“算了,你还是出去吧。”容倾墨拧眉道,“我自己一个人待在空间就行了。”沐韶华看了容倾墨一眼,心中却又开始有种莫名的施虐冲动了,于是他连忙收回视线,点头道,“也好,反正我现在看到你,心里就忍不住有种想要将你折腾到虚弱不堪的冲动。”容倾墨,“……”这魅魔一族的血脉,当真是挺奇葩的。不知他照镜子看自己,会不会有种想要自虐的冲动?于是接下来,容倾墨便将沐韶华放了出去,然后自己一个人待在空间里。既然已经没有人了,容倾墨也把将自己遮掩住的幕篱拿了下来。接着,容倾墨便又从空间储物器里取出了一面镜子。他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倒是禁不住怔了一下,他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好看了?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容倾墨便有种如遭雷噼的感觉。他该不会也中邪了吧?上古魅魔一族的血脉果然是很强大,居然连他自己也中招了。想到这,容倾墨便立即将镜子收了起来,然后直接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了,甚至还念了几遍清心咒。……原本容倾墨是打算明天就去报名参加天道学府考核的,但是他后来又想了想,还是等最后一天才去吧。毕竟最后一天,应该是最少人的。此时的天道学府早已开了,因此通过了资质考核的人,都能直接进入天道学府之中。寒陌尘因为已经算是天道学府的导师,所以也需要提前进入天道学府准备一番。容绝风也跑去了天道学府当导师。虽然容绝风的性格是挺阴晴不定的,不过他的修为足够高,而且还有寒陌尘给他做担保,于是他现在也成为了天道学府的一名导师。本来打算等小金龙破壳之后,再让龙星辰死而复生的,但是却不料容倾墨体内的封印突然失效,于是此事也只能暂时推迟了。不过龙星辰倒也是不着急,毕竟他早已习惯了当一只鬼。再当一段时间的鬼,他也是不介意的。期间曲家的人又来找过容倾墨,还是说关于异火藏宝图的事,他们打算进入天道学府之后,再以做任务的借口出来,然后便去寻找藏宝图之中的异火。容倾墨答应了,不过他也说,时间由他来定。曲笑冰也答应了容倾墨的要求,毕竟藏宝图在他们的手上,其他人就算是知道那里有一株异火,也是得不到的。沐韶华选择与容倾墨一起去报名。等到报名时间只剩下一天的时候,容倾墨终于从空间里出来了。容倾墨做好一切准备之后,便与沐韶华一起离开了院子。“六殿下,我觉得你爹和圣皇陛下最近几天看我的眼神好像有点奇怪。”沐韶华忍不住开口道,“尤其是圣皇陛下,更是一副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的样子。”“我爹也看你不顺眼了?”容倾墨略感惊讶,如果只是容绝风的话,他倒是觉得挺正常的,毕竟容绝风向来不喜欢沐韶华。但他爹对沐韶华应该是没什么特别的厌恶情绪的。“我不知道。”沐韶华皱了皱眉头,有点不解地道,“反正你爹看我的目光也是很古怪,总是让我觉得毛骨悚然。”“你莫不是得罪他了?”容倾墨不由地问道。“我绝对没有得罪你爹。”沐韶华十分肯定地道,“至于你父皇……他向来看我不顺眼。”因为容绝风总觉得是他抢走了容倾墨。但容绝风自己也不想一想,当初到底是谁给他与容倾墨赐婚的?还不是容绝风他自己搞出来的事。想当初,他刚与容倾墨见面的时候,没差点被容倾墨的凶残手段给吓死。“那就奇怪了。”容倾墨抬手摸了摸下巴。“然后我问你爹,但你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沐韶华叹息道,“你们一家子真是太难侍候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