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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衡挥了挥手,“皇后不必多礼,今日怎的来朕这里?”皇后面上含笑,心中掠过一丝苦涩。后宫不得干政,封衡更是不喜任何嫔妃前来御书房。可虞姝却是个例外。怎么?一个美人可以来御书房,她这个皇后却不行?气愤,自是免不了的。不过,皇后深知不可逞一时之气。短暂的圣宠算不得什么,能一辈子执掌凤印才是真正的本事。皇后站起身,保持着温婉笑意,将温柔小意发挥到极致,这后宫的女子,有妖艳妩媚的,有温柔似水的,也有古灵精怪的,各有各的特色。而皇后则始终是大度温婉的。皇后递上参汤,说道:“皇上日理万机,操劳政务,臣妾担心皇上的身子,这便过来看望皇上。”封衡唇角扯出一丝微不可见的讥讽。又来了。他才二十一,又是习武之人,更是不曾浸/淫/美/色,何需旁人担心他的身子?!没有男子愿意承认自己弱,帝王更是如此。封衡淡淡笑过,“皇后有心了。”一旁的王权心一惊。皇上这种淡淡轻笑,似是讥讽,且微微眯眼的神色,大抵就是一个意思——他记仇了。皇上处处优质、天资卓绝。唯独有一个“小毛病”,那就是记仇。一旦被皇上记恨上,就当真是“此恨绵绵无绝期”。皇后却毫无所觉,继续温柔道:“皇上,臣妾今日有事禀报。”封衡示意王权,“来人,给皇后赐座,上茶。”皇后莞尔一笑,掩了一切锋芒,宛若寻常百姓家中的贤惠妻子。须臾,皇后落座,手捧一只青瓷茶盏,忧心道:“皇上,大抵是您过于仁慈了,叫这后宫之中有些碎嘴之人肆无忌惮,臣妾听闻了一些消息,不知当讲不当讲。”王权细长的眸微眯。皇后要说之事,皇上已经知晓。只可惜,皇上哪里舍得惩戒虞美人呢。皇上自己个儿气了一早晨了,也没让人去叨扰了虞美人歇息。皇后倒好,上杆子找茬。封衡面无他色,“皇后有话皆可以直言,你与朕相识于年少,又是结发夫妻,有何不可说的。”有了这句话,皇后身心都舒畅了。她是封衡的表妹,太后是她嫡亲姑母,真要是算起来,就是淑妃也不及她在封衡心目中的地位。女子便是如此。很容易从自己心悦的男子身上得到满足。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甜言蜜语。封衡本就不会说情话,一句“相识于年少、结发夫妻”就足可让皇后飘飘然。皇后道:“皇上,宫里都在传言,美人妹妹她……在入宫之前与辰王有过一些交情。”已经说得足够委婉,免得让皇上脸色难看。一言至此,皇后也不揪着此事不放,她自以为太过了解封衡,看似只是一语带过虞姝的谣言,说多了只会显得自己挑拨且阴毒。她快速转移话题,又说,“对了,皇上,都怪臣妾无能,恐怕没法保住贵嫔妹妹的孩子了,太医诊断是怒火攻心,亦不知是因何会这般?贵嫔妹妹这般心性,实在不适合生养啊,真真是叫人心酸。”皇后把一切事情都从自己身上摘了去,全身而退。就算虞贵嫔的孩子没了,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她非要妒火攻心,又能怪得了谁呢?封衡淡淡笑过,一手持茶盖,拂了拂飘在水面的茶叶,水汽氤氲,他狭长的幽眸微眯,“皇后辛苦了,朕知你已尽力,皇嗣保不住,是虞贵嫔自己不中用。朕能得皇后这样的贤内助,委实欢喜。”皇后的心颤了一些。饶是擅长心机,可一对上封衡幽深若古潭的眸子,她还是忍不住芳心乱跳。她尤记得第一次看见封衡,还是她年幼时候,她入宫拜见姑母,看着封衡从天光乍现处走来,小小年纪的她就在想,这世上怎会有这样好看的小郎君?这小郎君不苟言笑,年少时期就是一副老成之态。后来,她时常寻了机会入宫,在姑母面前百般侍奉,终于逐渐获得了姑母的喜爱。仗着姑母,以及家族的关系,又恰逢封衡当初被先帝不喜,夺嫡之路需要他的母族,皇后这才费尽心机嫁入了东宫。哪怕如今时过境迁,她已不早是年少时的小姑娘,可一听见封衡的嗓音,亦或是看见他的脸,皇后还是会不受控制的心脏狂跳。她抿唇一笑,“能为皇上分忧,是臣妾分内之事。”封衡当场赏赐,“来人,从朕的私库里把今年新进贡的翠玉送去景元宫。皇后也该多打几件首饰了。”皇后立刻起身谢皇恩,面容娇羞不已。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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