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这已经是第二次有人让他当一个女孩子了。叶弄池眉梢跳了跳,深吸一口气,决定兵行险招。他嘴角一咧,十足的阴险无赖。“你确定没问题吗?这可是你宝贝徒弟的身体,以后就归我了,我吃饭,洗澡,睡觉都用着这副身体。”越说越离谱,白岑听了一阵恶寒。揽月更是逐渐肃穆了神情。“换回来,一定换回来,等为师想想办法。”愿意想办法就好。叶弄池放了心。倒也不是危言耸听,只是依照揽月的性子,真就什么都有可能做得出来。他这边松口气,却直接察觉到一道目光。白岑神情复杂地看着他。“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种癖好。”白岑欲言又止,甚至不着痕迹地往来月身上缩了缩,尽可能地远离他,忍不住反思,自己这么长时间到底是带了个什么东西在身边?叶弄池:……大概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百口莫辩,眼见白岑对自己的印象跌落崖地底,却只能忍气吞声,随后又想到什么,理直气壮起来,一拍桌子,炮火对准了揽月。“你先前能见到我,为什么还假装看不到?”“假装?”揽月疑惑了:“我从来没装过啊,是你蠢,自己看不出来。”叶弄池一噎。这种说不出来话的憋屈感,真的是久违了。揽月坦然道:“我还以为你是故意不和我相认,让我配合你呢,像什么呆在人家小姑娘肩膀上啦,没事靠一靠人家的手还跟人家一起睡觉啊。我多少次想问你,见到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也就没好意思。”随着她的话语,叶弄池脸色越来越红,最后几乎是羞愤了。“你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做出那种事情?”“没有吗?”揽月讶异,低头与白岑对视。白岑略一思索,沉重地点了点头。别说,这桩桩件件,那一样都没冤枉了他。得到正主回答,揽月满意了。她感慨道:“我这一双眼,可是看透了太多。”叶弄池这会儿是真正后悔了。他当初为何要叫白岑拜入揽月门下?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大概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揽月怜爱地摸了摸白岑。“你大可以现在就离开,我和小徒弟还能帮你保守住秘密,不叫人知道,这飞羽宗的老祖是这么个奇怪的家伙。”叶弄池再一次尝到哑口无言的滋味,彻底放弃了本该有的不切实际的师徒温馨重逢的画面。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在于这件事上追究。“闲话不说,你先看看这个。”他从乾坤袋里掏出了留影珠。作者有话说:正常走向:师父为大徒弟做了太多,再次见面两人欲语泪先流。非正常走向:师父:给眼泪憋回去,别逼我扇你奥。第49章 、砍四十九刀随着留影珠的播放,揽月的表情也肃穆了起来。播放完毕,揽月皱起眉头:“你曾经听说过这种功法吗?”叶弄池摇摇头。“从未听闻。她身上是有些我看不透的幻术。”顿了一下,他又否认:“不过幻术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有没有什么别的猜测?”几人一时陷入沉默,都没什么头绪。“罢了。”揽月绞尽脑汁也没想到方法,索性放弃。“天塌下来有聪明人想办法补上,你回头把这破珠子给他们,谁能想出办法就让谁解决去,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你们两个的问题。”叶弄池也是这个意思,当初宗门姓叶的时候他都能不管就不管,何况现在他死了这么多年了。没道理活人还要靠死人想办法。白岑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再一次对师门门规有了新的认知。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又学到了。叶弄池把那朵昙花拿了出来。“你瞧这是什么?”揽月先是一愣,随后一喜。“你怎么会得到它?”叶弄池得意笑起来。“这就是有命里带贵。”揽月小心翼翼地把花接了过去,爱不释手的左看右看,随后又有些疑惑。“没听说过秘境里还会有这个呀。”“我也不清楚。”叶弄池道:“大概这就是万般皆有命法吧。”“我看不是。”揽月神情严肃。叶弄池正凝神准备听她会说出什么话,就见揽月喜滋滋地把白岑捧了起来。“你这是有福星。”叶弄池顿时无奈,却也赞同。白岑本来听得认真,想看看这二位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前辈是如何议事,冷不丁被捧合起来,神色还有些茫然。她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谦逊道:“师父说笑啦。”揽月怜爱地摸了莫她的脑袋:“没在说笑。我先前只是把他的魂魄存在了古剑中,却不想他这个不争气的,几百年了都不清醒,要不是遇见你,指不定还睡多久。”“这么说的话……”白岑从她话里琢磨出来一些门道。“我一进入内门您就知道了?”面对白岑,揽月还是愿意多说一些的。“他当日是我封进去的。古剑中存了我一丝感知,他醒的那刻我就知道了,你来到内门我更是知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恰好出现又收你为徒?”如此,白岑这才恍然大悟。她还说呢,她分明不是什么千年难遇的奇才,怎么能赢得揽月这般人物亲自现身收徒呢?揽月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这臭小子一辈子没做对过几件事,唯有这次眼光还算不错。不过呢……”她斜了叶弄池一眼。“婚契的事我是一点都不知情,我也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揽月磨了磨牙。“但是你放心,师父会为你做主,等到你们各自有了身体,为师就做主,把这契约给去掉。”叶弄池越听,热气漫上来得越快,听到最后却有点不是滋味儿,干脆一拍桌子,佯装生气。“都说了那是无奈之举,怎么就抓着这个不放了?”他自己理亏,这番话说出来也只是恼羞成怒罢了。揽月却是不满。“你还生起气了,做错事就要有惩罚。小徒弟心善,没对你做出什么,但你最好自己心里有些数。”叶弄池疲惫的往后瘫了瘫。他莫名觉得从前自己对白岑颐指气使的日子好像一去不复回了。揽月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话都说到这儿了,还不去做饭?多少赎些罪。”叶弄池觉得很离谱,还有些委屈。“我,你的大徒弟,三百年没见的大徒弟,三百年前魂飞魄散,你到现在都没有见过的大徒弟。我不指望你见到我会眼泪汪汪,至少不应该去让我干这干那吧。”“那你要如何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