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yue:这个一定是真的。】【谢听白:何以见得。】【7yue:因为我觉得这个很合理。】毕竟这个新闻像是谢听白会做出的事,他的嘴一张,一米之外无人能敌。戚月忍不住轻啧了声。谢听白给她回了六个点。还不是?戚月想到了一个最不可能的理由,她洗了把脸,还是将消息发了过去。【7yue:难道是你们家……但我也没听见什么消息啊。】对方没回了,戚月打了个哈欠,给自己的脸拍了个水,简单的护肤了下,就听见自己的卧室门敲响了。她走过去开了门,谢听白穿戴整齐的站在她卧室门口。戚月道:“你要出门吗?”谢听白却纠正道:“是我们要出门。”戚月眨了眨眼,不懂他的意思。只见谢听白轻笑了声,他垂眸看着面前的戚月,一字一句道:“带你去谢氏大楼看看有没有破产。”戚月被哽了下,嘀咕道:“没有就没有嘛。”但谢听白却不容拒绝:“换身衣服,我在客厅等你。”说完就转过身走向了沙发,戚月将门合上,总归也睡不着,干脆就换了身暖和的衣服和谢听白一块出了门。戚月看着沿途的景色,她道:“去哪儿?”谢听白道:“拿东西。”戚月又扭过头看着他:“你自己去拿不就好了?非要叫我一块出来。”“你不是无聊?出来做个苦力,回去累了好睡觉。”谢听白语气随意,他开着车拐了个弯,很快眼前就出现了别墅小区。戚月反驳道:“我事情很多,怎么会无聊。”“你不无聊会看我那些乱七八糟的料?”谢听白觉得自己还算得上了解戚月的。戚月轻哼了声,但还是没反驳他的话。谢听白将窗户摇下,在门卫那刷了个脸,门卫便放了杆子让他开着车进去。戚月看着周边的独栋别墅,这里的房价可不便宜,之前戚月也来咨询过,买是买得起,但她又觉得自己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有点冷清,也就放弃了。戚月道:“你回家拿东西?”谢听白停在一个没亮灯的别墅外:“邹星路家。”戚月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了这个邹星路是谁,谢听白的发小,她记得自己高中的时候好像还和他见过一面。谢听白道:“要不要一块进去。”戚月将车窗摇下了些,闻言摇了摇头:“不了,懒得动。”谢听白也不强求,将车子熄了火,留下了车钥匙便下了车。戚月百般无聊的用手机玩着消消乐,直到一束光从车后照进来,她回头透过后玻璃看了眼,什么也没看见,她吸了吸气,没在意。不过没一会儿,她就听见有人敲了敲她的车窗,戚月扭过头看去,车窗其实只开了一点缝隙透气。戚月觉得外面的人很眼熟,她还没什么反应时,就听见外面的男人倒吸了口气:“我靠。”戚月:???对方看上去似乎很惊讶的样子,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赶忙道:“戚月,你在我家门口干什么?”对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戚月就明白对方是谁了,她将手机放下,推开了车门下了车。晚间的气温有些冷,戚月下了车还打了个寒颤,她礼貌道:“你好,谢听白过来拿东西。”邹星路啊了声,他扭头看向自己的家,才发现里面开了灯。他本想问问她和谢听白怎么遇上了,但话还没问出口,他突然福至心灵,大胆开麦:“你和谢听白在一起了?”作者有话说:中午好呀!专栏里有很多完结文和预收文~求带走求带走~——感谢大家,等我忙完了给大伙加更(企图画饼(bushi第五章夜晚的风很冷,戚月穿的厚还是抵挡不住冷风。她双手抱臂,有些奇怪地看了邹星路一眼,说道:“我们现在是室友。”与此同时,别墅里也传来了开门的动静,邹星路扭过头看去,谢听白拉着一个行李箱,肩膀上背着一把吉他。邹星路冲着他无声地说了句话。谢听白走到他面前,轻蹙起了眉头:“你哑了?”邹星路轻咳了声,碍于戚月在又不敢说出口,便问道:“你不是要明天才来吗?”“晚上没事干,就过来了。”谢听白将自己手里的钥匙丢给他:“还你钥匙。”邹星路拿着手中的钥匙,捏了捏,看着谢听白将行李箱和吉他放进了车内。做好这一切之后,他对着邹星路道:“我们先回去了。”戚月也冲着他礼貌笑笑,“再见。”邹星路看了谢听白一眼,对方根本不在意他,直接进了车内。邹星路心里暗暗吐槽了句,但面上又露出一个笑,他冲着戚月挥了挥手,说道:“等有空了一起吃饭啊。”等上了车,戚月低头扣着安全带,就听见驾驶座上的人开口道:“你对邹星路倒是客气。”戚月手指轻扯了一下安全带,确定系好过后才抬起头看着正在开车的人。谢听白此时正认真的开着车,戚月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才慢悠悠道:“我对正常的人一向都很客气。”谢听白余光瞥了她一眼,轻哼了声,点评道:“阴阳怪气。”二人勉强算是和谐的回到家里,戚月捧着热水倚在次卧的门口,她看着谢听白将吉他拿出来拨动了两下。“这吉他还挺眼熟。”戚月歪了歪脑袋:“我看上的那把?”谢听白坐在椅子上,用软布擦了擦吉他身:“嗯,你挑的那把。”戚月来了兴趣,她喝了口温水:“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在用。”“用习惯了,也懒得换了。”谢听白将软布放下,正要重新将吉他放包里。站在门口的人又说道:“既然都拿出来了,弹首听听?”谢听白放吉他的手顿了下,但还是将吉他放进了包里,他道:“大晚上的,你不怕邻居来敲你门?”现在都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外面静悄悄的,弹吉他确实很扰民。戚月耸了下肩:“也是。”她打了个哈欠,又道:“先睡了。”说完她就拿着杯子,转过身回了主卧。谢听白低着头,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修长的手指又勾了勾琴弦,吉他乖顺的发出一声响。他收回了手指,将吉他包的拉链拉上。*在谢听白住进来的时候,戚月以为他们俩估计要把天花板都掀翻。但其实没有,两个人相安无事的在同一个屋檐下待好几天。想想应该是长大了,也没小时候那么闹腾了,“戚老师,麻烦您头抬一点,我要给您上口红了。”化妆师的话把戚月从走神的状态里拉了出来,她听话的仰了仰头:“谢谢。”化妆师笑了笑,利索的给她补了口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