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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君被迫仰头,浓密纤长地睫毛眨了眨,在男人越发娴熟的深抵探索中,目光逐渐不争气迷离起来。远离养马场,不见人迹,夜幕越来越深,四周又那么静寂,浓密枝叶掩映的大榕树下,光怪陆离,劲瘦腰身紧迫着束腰的骑马服,有些难解难分。马儿轻轻抬起来前蹄,挪动两步,打了个响鼻,修长白皙的指尖已然落到一方白玉尖,仔细把玩着灼手之处。飞鹰确实配不上这个名字,简直太过温顺,温顺到只顾着低头吃草,吹弹可破的冷白肌肤和冷白月色相得益彰。事实上,卓翼还算守旧传统。虽然是荒郊野外,四周寂寂无人,但保不齐什么时候,闽言带着陈穗杀过来。先前两幅画,就够卓翼吐血,可不想妻子的妖娆身段,再被别的男人看去。想到这里倏然撤离,卓翼尚且还没荒唐到这个地步,可以不管何时何地都这么随性。岂料抽手的下一秒,手腕表带刮过白玉,某个音律敲打耳膜。卓翼下颌收紧,垂眸看去。暗淡月色下,一束含苞待放的牡丹花,脉脉含情,妖娆成醉人的暗香。这一幕,深邃漆黑的眼眸尽收眼底。眯起来眼,修长指尖失去控制般,忽而落到欧式英伦风,刚柔并济又时髦的酒红色马术服上。月色轻移,照映在大榕树下,苍郁带着露水,被飞鹰刚啃过的新鲜草地,白色卷边的蕾丝衬衫,再加上漆黑的夜,极致的绿和极致的白,又和极致的漆黑夜色,形成鲜明对比。一尘不染的男士西装飘然铺到草地上,许久以后,染上万般风情的,雍容华贵的牡丹花落下马。仿佛被无情剥离脉络,软嗒嗒垂落到男士西装上,骨节分明的掌心稍微用力勾起来牡丹花,痴魔了似的翻过去,摁了继续品尝。通晓人性的飞鹰,一边咀嚼着青草,一边拿晶亮眼眸,旁若无人的观摩。细白指尖沉入湿漉漉的泥土中,干净修长,素来保养得宜的漂亮指甲,瞬间没法再要。沈念君最后记住的,就是飞鹰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让她无地自容的眸子。*陈穗和闽言继续等在车里,早就饥肠辘辘的她,忍不住给沈念君打了一通电话,突然想到她骑马走的,手机压根没带在身上。一时间怅然,望着天空稀疏的星星,有些生无可恋。一刹那,外面突然传来“哒、哒、哒”,不紧不慢,而且非常有规律的马蹄声。陈穗推开车门下来,就看到林荫道上,卓小叔带着沈念君去而复返。他衣衫整齐,除了西装上有几丝褶皱,仍旧是那一副矜贵至极的模样。反观沈念君,长发凌乱慵懒,遮住半边面容。一直走到身边,陈穗才发现她显而易见的倦怠。陈穗心里想,现在才知道累了?让我在这等那么久!闽言顾着卓翼手臂受伤行动不便,于是主动搭手,搀扶沈念君下马。落地瞬间,沈念君脚下一软,平地里差点摔倒,踉跄了两三下才站稳。一瞬间热血上涌,红晕顺着脖子一直攀爬到脸颊,垂着头,甚至不敢看他们。陈穗看去,觉得很奇怪。刚才她下马的时候也觉得腰酸无力,两条腿发软,也是深一脚浅一脚。沈念君踉跄陈穗不觉得奇怪,陈穗比较奇怪的是,她脸红个什么劲儿?四个人先后上车,沈念君仍旧和卓翼坐在后座,闽言开车,陈穗上了副驾驶座。路上没有一人说话。沈念君窝在车里,模样那叫一个倦怠慵懒,且犯了事后嗜睡的毛病,好几次上下眼皮子打架,只能勉强打起精神。卓翼眼眸淡然,正襟危坐,又是那个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和他没关系,更不是他做的欠揍样子。直到沈念君第三次打呵欠,才带着一丝促狭看过来。手臂不声不响探过来,微凉指尖拉了她的手背,轻轻揉着。柔声关心:“累了?”沈念君懒懒地看过来,“很困,也很饿……”他听罢眉梢轻扬,突然带上妖孽的眼神看她,眼神仿佛在说“刚才没有喂饱你?”去你的喂饱我。沈念君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于是抬起来手,不客气地推搡了他一下。谁知卓翼紧接着闷哼一声,眉宇深拧。抬腕用力扣住她的手臂,仿佛在极力压制,克制隐忍着什么。沈念君瞬间就想到他的伤口,不过刚才推搡,明明是推了他没受伤的这一边手臂,怎么就那么严重?前方二人尚且没发现这一幕。沈念君等不到回住处,立马就低声央求:“怎么回事?让我看一下……”说着便抬手去拨卓翼的外套,男人忍着痛,此刻却还有心情与她开玩笑。“才刚扒了我的衣服,真是一刻也不让我休息。”他真是厚颜无耻,沈念君什么时候扒过他的衣服?明明每次都是他自己主动积极!不过某个瞬间突然在脑海闪烁,沈念君难耐之时好像确实扒了他的衬衫,带着泥土的指腹,没记错的话,还在衬衫下摆留下了几个清晰的手指印。先不管这些,检查伤口要紧!沈念君收回来记忆,眼眸坚定的跟他对峙了几秒,卓翼这才松开她的手腕。任由沈念君轻轻把西装外套退下来。果然不出所料,包裹着白色纱布的坚实臂膀,此刻渗出来一抹红痕,渗透层层纱布,侵染到外面。暗淡车厢内,沈念君看到这一幕,精致的小脸立马白了。颤巍巍说:“又出血了……”卓翼好像早就预料到,脸色还算淡定,“嗯,方才太专注,忘了注意力道。”所以他是早就伤口崩开,结果两人骑马一路回来都没表现出来,倘若不是她刚才推搡的动作,让他彻底忍不住闷哼一声,是打算就这样隐瞒到底吗?沈念君用力咬了咬红唇,作为这次卓翼伤口加重的始作俑者之一,简直自责到不行。“什么叫方才太专注,忘了注意力道?伤口裂开是很痛的,是想忘就能忘的吗?骗谁啊。”卓翼视线淡漠去看窗外,语气也很淡漠,“因为不想停下。”极致之时,也不是想停下就能停下。面对卓翼的直接,沈念君心口不由地被抓了一下,有些呼吸错乱。*别墅内,家庭医生再一次晚上被叫过来,宽敞诺大的客厅,四个人一言不发。男医生抱怨的声音不绝于耳,“好端端的又扯到伤口,难道你们不知道,伤口没有彻底愈合,是不能骑马的?”卓翼和沈念君两人对视,男人视线从始至终凝视她,淡淡对家庭医生解释:“抱歉,骑马的时候没有想那么多。”卓翼这句话还是很耐人寻味的。当时确实没有想那么多,但至于是骑马还是做别的,也只有卓翼和沈念君他们两个知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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