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页(1 / 1)

('下一秒,他指尖别转□□,利刃朝下,二话不说狠狠朝下扎捅下去。许昌良狂叫一声,一瞬间又二度体会了一遍从崖壁疾速坠空的惊骇感,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肥肉不在疯狂抖动。但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他哆嗦着冷汗低头看去,不看还好,一看更是心悸胆颤,原来之所以没有痛感是因为他本能岔开大腿躲避。然后那把□□,就正正好扎穿皮质沙发,立在离他□□仅有一厘米的位置。差一厘米,再多一厘米,他就被岑浪废掉了。岑浪抬手重拍两下他的肩,吊儿郎当地补充完上一句话,告诉他说:“毕竟,我不像我爸那么好脾气。”好脾气。他说他父亲好脾气。他居然说一个大半夜把人从被窝拖走吊在悬崖上的人,好脾气。许昌良觉得这父子俩真不能惹,都有病。有水流忽然淌落的声音,岑浪低头瞟过去,发现眼前这个比他爸还老的狗男人竟然这么不经吓。吓到真尿了。许昌良:“……”岑浪顿时拧紧眉,眼神鄙弃地迅速退后,观赏两眼他那副熊样儿,简直被他气乐了。“你的那几条狗,我已经帮你送进去了。”转身离开前,岑浪看了眼他那把□□,有点儿可惜,“多烧两柱香,保佑一下他不会把你也交代进去。”走出那幢令人作呕的地下酒庄,肴已经在等他了。他为岑浪敞开车门,上车后,语气温和地询问:“少爷,咱们还是回港岛医院吗?”岑浪靠在椅背闭目养神,懒恹“嗯”了声,过了一会儿,他倏然又睁开眸子,唇角勾起恶劣兴趣的弧度,说:“天冷了,派人给许会长送一千条裤子,选快干布料的。”肴微微愣了下,但没多问,应声:“好的少爷,我立刻去办。”“这样不行…岑浪……”时眉喘着气从他舌尖逃开,眼波摇动颓靡,嘴唇被吻得豔红充血,声色发软,“不够…太少了…”“哪里不够?”岑浪嗓线低迷。时眉涨红着脸,勉强自己压抑住体内那些急于宣泄的欲念,可皙白眼睑敷缠细密交织的小血丝,耳根连沿后颈皮肤因得不到释放的兴奋而燥涌潮热。她生出几分崩溃。而岑浪根本不懂得怜惜她的辛苦。没有慷慨地给予她,不会放开地填补她,在她因药物饱受折磨这一刻,他竟然还在恪守,保有理智,耐心又吝啬。她快要恨死他的绅士风度了。“你说过…会帮我的。”时眉搂住他,用力贴紧他的身体,微微仰头,红唇上残留的是他的水光,比她眼里的湿漉还亮,“再给我一点…”无论是哪一种极致的抚慰,再深入给一点,再多一点。在遇见岑浪之前,无数个深夜独处的夜晚里,作为一名健康成熟的适龄女性,时眉不是没有过寂寞。她尝试过触碰自己。她一定比岑浪更了解自己。这样痛苦的当下,她当然也可以自己来。可是。可是有岑浪在了。她已经拥有更诱人更完美的选择,此时此刻她就是想要岑浪赠予她一场酣畅淋漓的体会。如果可以,她不介意为他盛绽;如果是他,她只会更有感觉。这让她的乞怜中带有某种非他不可的坚决。岑浪足足花了一分钟来理解她的话。当听懂她的请求时,岑浪恍然低眉笑了,他双手掐住她的腰,抱起她坐上飘窗台,膝盖顶开,俯身侧头在她耳边,说:“原来是不够爽。”时眉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猛然在他怀里激烈战栗,她瞳孔骤缩,窗外,闷沉响雷劈彻云涡砸下来的那个刹那,时眉紧咬着下唇,迷离中感受到他的指腹带来不太纯洁的贴触。很罪恶,很欣快,一种陌生的,过电般刺激的满足感,又不得满足。他停了下来,没有下一步动作,给她那一点点可怜的贴触也变得若即若离。时眉轻喘出声,或许是担心他会离开,她快速一把按住他的手,望向他的眼神斥足贪心又无措的渴望,脱口而出:“你、你是不是不会……”当然。岑浪怎么可能会。在她之前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天之骄子如此傲慢又冷酷,爱好繁多,痴迷于闯荡冒险,根本无心这些荒唐□□。他所有与情动相关的初体验,都来自时眉。岑浪没有立刻回答她。也不见任何窘迫,抬手温柔抚弄她的长发,淡淡戏谑:“很难过么?”是的。她难过到快熬不下去。可这种难过绝不仅由药物控制,更多的是因为他,因为他碰了自己又不继续,给她又不完全。她想宣泄,想他帮自己尽兴。于是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很急,焦灼的情绪甚至趋近愤怒,告诉他:“我快死了!”岑浪沉着嗓低笑出来,哑音慵懒地安慰她:“死不了。”他的手指重新贴上去。指腹蹭碰到的触感好似水中圆润生温的白玉,滑腻,黏漉漉的,有点烫,令他喉咙干涸,不自觉弯蜷指节。时眉旋即身体前倾,纤指抓住他的臂膀,蹙起眉尖低低地叫了一声。“你来教我,好不好。”岑浪开口的声线已经沙哑得虚黏,他直直地凝视着她,礼貌求教的口吻,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却伏藏侵略性。他问:“碰哪里会让你感觉快乐?”还说:“我可以学。”时眉在震撼中有点恍惚。她觉得十分割裂。毕竟平素的岑浪是那样目无下尘的冷漠形象,而在眼下,却跟她发生情人间难以启齿的,过分私密地接触。他并不高傲,反而向她虚心讨教他从未尝试过的事情,听她引导,为她纾解,这样强烈的对比反差竟让时眉产生某种卑劣的驯服感。就像是……岑浪表现得异常耐心。耐性中隐约私藏一点好奇,在时眉捏着他的手指不断探索的这份奇妙过程,他的眼神变得阴黯发晦,喘音越来越沉。他也有些不太好过。——就像是,被她得到了一样。不过,天赋异禀的男人不该只有过目不忘的速记能力,还应该要有绝对过人的学习能力。很显然,岑浪一定是这类人当中的翘楚。他学得非常快。而当他将如此过人的学习能力体现在这种事情上的时候,探索就变成了控制,引导也变成了被操纵。他用指尖怜爱禁忌之果,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足够掌控她,迅速激烈,或者节奏舒缓,慢刮重挑,让她神经高度紧绷,让她感官脆弱。时间开始走向失真。他举止的幅度频率犹如窗外不得停歇的夜雨,湿泞淅沥,声色淋漓,两个人都由不得自己。 ', ' ')

最新小说: 睡了王爷之后我跑路了 绰约 [聊斋同人] 不想当神仙的相声艺人不是好道士 [柯南同人] 酒厂劳模和他的狗头军师 [综漫] 酒厂倒闭之后 [综漫] 某咒术科说唱生 相亲相到idol选秀节目 [咒回同人] 白鸟 [名柯] 卧底酒厂当boss,但明星系统 [文野同人] 异能开盲盒的我只想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