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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风暗沉的眸子又复燃光。就算他霸占了曳罗又如何,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他的,他的国家,他要,他的女人,他更势在必得!他垂下眸子,攥紧手中的锦囊,拿到唇间轻触,“曳罗,就算你身上有另一个男人的气息,我也会将之全部除去。”忽略心中那一点痛,他跃下树,发出信号,无数蛰伏在树林里的北斗军显出身形,随着他而去。被银光笼罩的天衍台,两道缠缠绵绵的身影叠到一起,在皎洁霜华的月亮和无数星星的见证下,终于合在一起。随之而起的是一声闷哼,曳罗紧紧咬住他的肩膀,衍烈任由她咬,额上汗珠涔涔而下。脸色不比她好看的男人正上不得下不去,一口气被卡到喉咙,难受得不得了,他拿捏不准这种情况应该一鼓作气还是重新再来,僵持了一会,感觉到略有松驰,他的手快速抓住她仓皇无措的小手,紧紧扣在一起,缓缓挪动。这一夜,天衍台上银雾弥漫了一夜,交叠在一起的身影也覆盖了一夜。嘤嘤嘤,有点怕,怕什么你们懂的……此刻只想跟曳罗一起嘤嘤嘤第068章天边泛白。曳罗慢慢睁开眼睛, 五感从失神态度中慢慢恢复。不舒服。全身都不舒服。身体就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 无一处不在叫痛。男人一双手臂环在腰上, 充满占有欲地揽着, 她刚一动,身侧的他已然睁开眼睛,手臂收紧、翻身而起、脸向她贴去,动作一气呵成。“曳罗,曳罗,我的曳罗……”曳罗:……她累极地伸手推他,“别闹我了, 难受。”她的声音沙哑低黯,听着还没什么精神,衍烈一顿,缓缓退开一些打量她,她的脸色略白,嘴唇异常通红,身上的气息很孱弱。眉头一皱,一阵反常涌上心头。不应该啊!按理昨夜他用心头血与她缔结同心契, 契约在第一时间生效, 他昨晚也切切实实感受到力量的抽离以及呼应的建立,证明同心契的缔结是成功的, 又怎么会过了一夜后,身体变弱了?他不动声色将手搁在她心口上,同心契印的呼应很清楚感觉到, 既然契印没问题,为何身上的力量流失了?怎么想都想不到原因,衍烈只好把原因往自己身上揽,心想昨晚她刚经人事,定是他下手没个度累坏了她。以往他未将注意力放在两性之上,对他来说,女人还不如打一场胜战吸引他,再加上自身一些原因,这些年他从未让女人近身过,这样的结果导致了一旦开`荤,便像射出去的箭一般停不住,欲罢不能。自以为堪破玄机的衍烈收敛心神,有些内疚地将她身上衣衫掩好。按旧习,他们应该在这天衍台待三天,但曳罗看来得好好休息一会儿,他若无其事地抱起她,向外走去,“你再睡一会,我带你去清洗。”说着走下天衍台,往内殿走去。天衍台这个地方,往窄了说是一方露台,往宽了说,应当涵盖天衍台及周边的小宫殿,毕竟这些宫殿的最初设计就是为了天衍台而服务。平时,天衍台是不开放的,这里在建造时便埋了禁制,并非一处游玩之地,也仅会在婚礼、祭祖、祭天、祈福等特殊场合开放,当然,作为狼族现任最大的头领——王,衍烈拥有肆意前往的权利,更别提如今还是他的婚期。寂静无一人的内宫殿,穿过长长的能照清人模样的石板路,可以直达充当沐浴所在的侧殿。整个侧殿的一半,挖出了深深的凹坑,最好的白玉铺在其上,里面蓄满暖和的温泉水,四方位所在是四头形态各异的巨狼,温泉水从它们脚下源源不断涌出,让水温保持在一个舒适的温度。曳罗半泡在泉水之中,洁白无暇的双臂趴在池壁,闭着眼睛感觉着水流的细柔抚慰,她的气色比前几天好多了,双颊粉红,整个人流露着一种慵懒妩媚的气质,跟以往的她截然不同。光是看着她,便让他体内的巨兽不住叫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他落入水中,向她游去。感受到水波的震荡,曳罗立时睁开眼睛,正想转过身去,被他一把按住,感觉到炙热贴近,她刚想开口,却被他的动作弄得一个激灵。“你又咬我!”身后的人没说话,手上动作肆意,嘴巴也没放开她,重重在肩膀上咬了一口还不肯罢休。曳罗知道,他这是泄愤,任谁在新婚期间被连连拒绝,不能吃个尽兴,都会觉得憋屈吧?可是她确实不是推托,不知为何,自那一夜缔结同心契之后,身体便格外难受,明明感受到力量在体内游走,可是无形的束缚将她箍住,身体越发沉重。身后的人紧紧抱住她,只是抱着,没有下一步动作,她叹了口气,推开他的手转过身来,主动抱住他,将自己温热的脸贴上他滚烫的脖颈。泉水之上氤氲着乳白的雾气,不多时,水声大作,曳罗在阵阵欢悦中暂时将不适感忘却,攀着身上的男人陷入失神状态。……衍烈因为大婚,暂时留在北灵山,来参加婚礼的大臣们,则在婚礼后第二天陆陆续续返回国都。没办法,王可以在北灵山享受新婚之喜,他们却不能放假,开玩笑,要是人都散了,积攒一堆的国家要务谁处理?北赤国还不瘫了?自觉自已非常重要的大臣们接连离开,但也有一些身负要责的人留下,比如扬泰。扬泰这个昔日赤炎军副将,如今已经彻底轮落为王身边的近身护卫,专门处理衍烈一些随传命令。大婚后第三天,北灵山禁制解除,他便带着手下下山往山脚扫除手尾。身后的手下跟着扬泰走进树林,愣头愣脑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傻,“头儿,你说有必要吗?温殿下大婚当日回来了,装得跟没事发生一样,之后大臣们也安全下山,你说山脚还有什么危险?”扬泰抽出随身佩戴的大刀,扫开两侧的杂草,往树子深处走去,他的眼睛一边警惕着四周,一边回道:“当然有必要,谁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在,大伙儿瞧瞧那处。”他说着,手中的大刀指向一棵大树,“树身上的砍痕崭新,是新近所添,看来山脚这里的势力还挺杂。”身后跟随的下属连连应是,有人对这砍痕感兴趣,干脆跑上前观察,又四处打量,发现附近的树或多或少都有刀痕,证明了这一带,曾经发生过互斗,还是这几天的事。扬泰望着刀痕陷入沉思,原以为温殿下同北斗军勾结到了一起,按理不应该出现器械互斗的痕迹,可是现场的刀痕提醒了他们,停驻山脚的几方势力曾短暂发生纠纷……不,不对,从现场打斗痕迹来看,范围太小,若是几方纠葛,不可能涉及范围如今之窄,影响这般小,倒像是……处刑现场。是了,譬如内鬼被发现,人想逃,最后被围歼,这样的打斗痕迹更符合常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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