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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一通乱找,眉头紧锁,为什么没有变出烧饼?突然他摸到什么,眼前一亮,惊喜道:“是糖吗?”他抓着小糖球,捏了半天,没拿出来。“殿……殿下……”夏寒青满脸羞红,指尖掠过的地方好像都在发烫,浑身僵硬,“不是糖,殿下,别找了。”他终于握住萧则绪的手腕,制止了他乱动的手。四目相对,萧则绪也愣住了。这傻子疯了吧!他刚才做了什么?他好像捏了什么不该捏的东西!萧则绪迅速抽回手来,背过身去,有些尴尬,恨不得砍了这只作恶的手。夏寒青垂着头,连忙将有些凌乱的衣衫整理好。空气一瞬间凝滞——“殿下,口渴吗?”夏寒青倒了一杯热茶,端来想要他暖暖身子。萧则绪偏过视线,接了茶,一饮而尽,撂下茶杯。空气再次沉默。萧则绪托着脑袋。距离他上次从鸳鸯楼内把乌那雪赎出来约莫过了半个月的时间。这几日背着夏寒青,融雪日日为他针灸药浴,渐渐苏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只是他每次想到傻子背着自己,和夏寒青亲亲我我,便有些难以适应。偏偏傻子毫无顾忌,傻子随心而行……幸好夏寒青这个人还算正直,到底没敢真做出什么来,甚至晚上会自觉睡地铺,除非傻子强烈要求才敢上床。忽然一件水墨色绒毛大氅披到了身上,毛茸茸的领子落在脸颊上,痒痒的。萧则绪回眸,夏寒青正在低头帮他系领口的带子。“天色回暖,但是晚上还是会凉。”萧则绪微愣,眼底有些复杂。按理说,自己是夏寒青仇人之子,自己嫁过来他应该感觉到屈辱,不暗地里弄死也就算了,怎么还加以照顾?夏寒青被迫闲赋在家,也没有别的爱好,平日就到处跟着傻子闹腾。这些日子但凡他所提出的要求夏寒青无不满足,他想吃什么,用不了多久就能送到嘴边。萧则绪没想明白。罢了,就当是欠夏寒青的人情。“将军、将军……”江陵脚步匆匆,一路喊着就朝这边过来,猫着腰气喘吁吁。“将军,门外突然来了一个小贩,说要赊刀。”“赊刀?”夏寒青眉头微蹙。萧则绪伸手拨动着湖里的鱼儿,清澈的湖间,波光粼粼,鱼儿簇拥着他的手指,轻轻咬着他手里的糕点。鱼儿要上钩了。“那小贩自称为赊刀人,衣衫褴褛,背着刀具,卖给了厨子一把刀,但没有收钱,说……”江陵欲言又止。“说什么?”夏寒青俨然想到了江湖上那个隐秘的组织。他看过一些坊间流传的书籍,那群人自称出自战国鬼谷子一门,通常以小贩打扮,走街串巷,与人约定刀具价格,但并不收钱。他们会做一预言,等到预言成真时,会上门前来收账。因此便被称为“赊刀人”。江陵咽了咽口水,一字一顿地将赊刀人的原话吐出。“等到红月升天,飞雪连三十,树木不长,人多冻死,会再来收取刀钱。”短短十几字箴言,夏寒青却心头一震。每一个字都是不祥之兆。“相公,会下雪吗?”萧则绪突然笑盈盈地看着他。刚开始确实不适应,很难喊出那两个字,但为了不被夏寒青发现,只能硬着头皮,现在喊出那两个字倒是越发熟练了。“或许会吧。”夏寒青神色突然正经起来,眉宇间带着忧虑。“江陵,跟老夫人那边打个招呼,家里所有人入冬的棉衣先备上,煤炭柴火、粮食也先准备着,现在就去采买。”他行军打仗去过很多地方,也听说过很多赊刀人的传闻,所做预言,无一不真。不论真假,总归是要先做防备。红月升天和飞雪三十都不是什么好征兆,恐怕会出乱子。“殿下,臣要去筹备一下府里的事情,臣叫听澜姑娘来陪着您。”“嗯……”萧则绪起身,负手而立,望着湖面鱼儿轻跃,脊背笔直,瞧着有些清瘦。冷风刮过,碎发轻扬,脖间的毛领愈发柔和温暖。视线忽然落到夏寒青离开的背影,他紧了紧身上的大氅,看在寄住之情上——孤勉强可以护着你。“殿下。”萧则绪伸着手腕,忽然枝头一片叶子打着旋儿摇摇晃晃落在他手心。“听澜,玉佩赎回来了吗?”听澜面色一喜,忙从袖口中取出一枚玉佩,“已赎回。”萧则绪捏着那块双鲤玉珏,入手温润,质地极佳,上次夏寒青为了把融雪弄出来,玉佩留在了青楼。只是不知道借个什么由头还给夏寒青。他指尖把玩着玉佩,手腕轻转,突然系在自己腰间,指尖微弹,发出清脆的响声。“听澜,陪孤手谈一局如何?”萧则绪转身坐在石凳上,桌上还摆着点心茶水,被他一应推开,摆上棋局。听澜笑笑,“哪里比得过殿下,殿下的老师可是国手齐大人。”萧则绪抿唇轻笑。“因为孤的事情老师受到排挤,被调遣去修缮皇陵,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还是回乡去罢。”指尖夹起一子,突然啪地落在棋盘上,黑白子纵横交错,看着这错落有致般密布的棋盘他忽然笑了。“都说天下如棋局,孤倒觉得天下不同于棋局,棋局输得,天下却输不得。”用不得几个来回,听澜输得缴械投降。“殿下……”听澜哭笑不得,“奴婢这等棋艺,您就不要拿我取笑了,便是棋局您也赢得。”萧则绪捡着棋子收进笼里,突然哈气抬手在听澜额头弹了一个脑瓜崩,看着她捂着额头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把百刃调过来陪孤下棋,他的棋艺可比你好多了。”“宫里那边儿怎么样了?”“听说又叫了几次回味楼的。”“回味楼啊回味楼,他还没回过味儿来吗?比孤预期的时间要长啊。”听澜坐在他对面,看着意气风发的萧则绪,心底突然泛起些酸涩。“殿下,真的会下三十日的雪吗?”“是啊,你怕吗?”“不怕!有殿下在。”萧则绪轻笑一声,“天灾岂是是孤能控制的,借此提个醒罢了,早做准备,若是他们不信,孤也是无能为力。”“殿下怎么知道会下雪呢?还有红月?难道殿下真是鬼谷传人?还是说齐大人是鬼谷传人?”听澜疑惑不已,但是她一直没敢问出来,殿下怎么交代,她便怎么做就是了。“自然不是,鬼谷一脉恐早失传了吧?”萧则绪将小火炉重新燃起来,茶水咕嘟咕嘟地冒泡泡,却依旧风轻云淡地卷着袖子,给听澜也舀了一杯茶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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