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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眸时对上萧则绪的视线,忽然心里没来由得一慌。萧则绪一怔,也不知夏寒青看到了多少。他急忙飞奔过来立马飞扑过来一头钻进他怀里,瑟缩道:“相公,我好怕啊。”他在夏寒青怀里拱了拱,“好多人啊,相公,我害怕,怎么这么多血。”他丢下手里的血剑,泪眼朦胧,指着那几个刺客,满脸无辜,“是他们塞到我手里的,好可怕。”萧则绪躺在夏寒青怀里,回过头来朝听澜使了个眼色。还不快点儿弄死他们!“殿、殿下……别怕。”夏寒青说话都有些不自然,刚才的一幕像是做梦一样不真实。他的殿下素来乖巧可爱,胆小软糯,又娇又弱,莫说杀人,便是遇到生人都吓得躲在他身后。夏寒青猛地掐了自己一下,有些疼……绝不是梦!第34章“相公, 他们好可怕。”萧则绪抬眸,眼底水波潋滟,血渍早蹭到了夏寒青身上, 干干净净的脸庞上不染尘埃,眼底清澈似秋水,不带一点杂质。“相公……”萧则绪眼巴巴地看着他, 泪珠子断线一样掉下来, 吓得夏寒青连忙抬袖子去擦。“殿下, 没事了, 有臣在。”怀中人身上带着一点淡淡的血腥味,但发丝间清异的香气却将这股血腥压了下去。将军府的刺杀只死了八个人,全是宫里送进来的那八个人,纵然皇帝知道是故意如此,但也只能认了这个哑巴亏。夏老夫人头晕眼花的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当下就借着头疼将自己缩进了屋子里。“殿下。”萧则绪被夏寒青握着指尖重新进了屋子里,如今虽然大雪已过,但是天气回暖没有很快, 屋里还烧着地龙。萧则绪摘下大氅, 上面牡丹花样处被溅上不少血迹。“殿下可有受伤?”萧则绪摇了摇头。“你呢?”“臣无碍。”夏寒青欲言又止。他想问点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萧则绪却突然俯身凑近他,将夏寒青整个人笼罩在自己身下, 笑眯眯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呀?”样貌还是平日的样貌,声音也没有变,但夏寒青却听着有些毛骨悚然, 他扶着轮椅忍不住后退了两下,语气慌乱。“没, 没什么, 臣什么都没有看到。”噗嗤——萧则绪忍不住笑出声来, 随后又放声大笑。有那么好笑吗?夏寒青不解。萧则绪继续步子逼近,凑近夏寒青耳边嗓音轻轻道:“夏将军,你可真有趣。”呼吸之间热气打落在夏寒青身上,瞬间又红了脸,他有些想逃,却又不敢逃。脑中想过千万般场景,甚至怀疑皇帝故意将儿子嫁过来就是为了趁机刺杀。但转念一想,皇帝又何必为了区区一个残废将军下这么大一步棋。萧则绪在水盆中净了手,总觉得自己身上还有些血腥气,又唤了听澜来烧制热水。一桶一桶热水被抬进屋内,夏寒青坐在轮椅上,双拳紧攥,有些拘谨,拘谨到好像这不是他的屋子,他反倒像是一个来做客的人。屏风后萧则绪解了身上的衣袍,坐进热水中,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一刻放松下来,他浇了些水淋在身上,热气朦胧。“夏将军……”他轻喊了一声。“臣在!”夏寒青猛地回过神来。“进来。”“臣……怕是不妥。”夏寒青哪里敢进去。他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孤不喜欢说第二遍。”萧则绪淡淡道。果然半响后夏寒青扶着轮椅进来了,但依旧垂着头不敢看人。“臣、臣参见……”“不必多礼,靠近些,到孤这里来,孤有些头疼,替孤按一按。”这些日子他一直想着水患的事,大雪停的第一日雪已经开始化了,若是工部再拿不出一个合适的方案来,不知道还要出多少事。这件事朝内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是有人欺上瞒下?还是父皇他根本就不想管这些事情!想到此,他便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再加上外面吹了不少风,同那些刺客搏斗又出了一身汗,冷风一吹就有些不舒服。突然一双温热的指尖落在他太阳穴处,轻轻按压,一瞬间他便放松了许多。“殿下,这个力度可以吗?”“嗯……”夏寒青指尖的滚烫顺着他的按揉一点点传到萧则绪身体里,温度交汇,热气蒸的夏寒青额头、手心都有些出汗,沁出丝丝水汽。萧则绪靠在浴桶边上,袅袅热气间他闭上了眼睛,水波轻轻荡到他胸前,身后青丝垂落水间。“肩膀也酸……”萧则绪提醒了一声。“哦,是。”夏寒青的手挪到了他肩上,撩开墨发,露出光洁的肩膀,水珠滚落,他的手刚放上去便如被热水烫了似的弹开了。“怎么了?”萧则绪睁开眼睛。“没事。”夏寒青硬着头皮将手放了上去,帮他按摩,力道不敢轻一分重一分。带着薄茧的手指按起来还挺舒服。萧则绪轻笑一声再次闭上眼睛。身后夏寒青心乱如麻,机械地帮他按摩,大脑已经不转了。“洗发。”夏寒青将手移到青丝上,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断了一根。洗了两刻钟的功夫,水都凉了。萧则绪起身要穿衣见他还呆愣愣地坐在那里,顿时没好气地将一件红色外袍抛过去盖在他头上蒙住他眼睛。夏寒青刚要去摘,便听到一道喝声:“不许摘。”。吓得他连忙收了手,任由那件外袍在他头上挂着,红色喜气,倒像新娘子的盖头似的。外袍上还带着萧则绪身上的气息,一点淡淡的草药香,清冽幽香,他猛吸了一口,气息进入腹腔,叫他脸颊、耳根都滚烫的燃烧起来。萧则绪穿好衣裳,夏寒青还在那里愣愣地坐着,一动不动,像等待夫君来揭盖头的新娘子。他抬手指尖轻轻挑起那件衣袍,露出夏寒青那张冷峻凌厉而又羞赧窘迫的脸庞,不禁哑然失笑。“跟过来。”萧则绪抬脚往外走。走了一会儿发现夏寒青还在原地,他眉梢一挑,又走了回去,推着夏寒青的轮椅出来,似笑非笑般盯着他瞧。夏寒青反应过来,被他看得脸色通红又无处可躲,眼神胡乱飘忽,一抬眸忽见发丝还有些滴水,急忙转移话题。“殿下发还湿着。”他从旁边取了毛巾,小心翼翼地擦干,又自顾自地拿了装着香和碳火的鎏金空心球帮他将发丝烘干。从萧则绪嫁过来,他的头发都是夏寒青亲自打理的,碳火的温度掌握极好,完全不会伤了他的发丝和皮肤。待发丝干了后才用梳子理顺青丝,以红绳绑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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