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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寒青抬起一只手想给他咬着。“不必,你处理就是。”萧则绪淡淡道。他眼睁睁地看着夏寒青拿着帕子擦干净旁边的污血,一咬牙抖着手去拔那只肩头。萧则绪嗤笑一声,夏寒青这副紧张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中箭的人是夏寒青。箭头松动,萧则绪眉头一紧,感觉那一处的肉都揪紧了似的,疼得直窜到浑身上下骨髓深处,幸好箭头刺入的不深,用了些力气便**。疼得萧则绪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夏寒青用溪水洗净帕子,在手中捂热乎后才敢去清理他的伤口。又从怀中取出一些伤药,简单包扎好,将萧则绪身后的衣裳拢起来。他急忙拱手道:“臣冒犯殿下,罪该万死,请殿下降罪。”衣衫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胸膛半露,萧则绪有些无奈,摆了摆手。“往后在孤面前不必多礼。一夜夫妻百日恩,孤好歹也与你同床共枕睡了几个月。”“殿下!不是,不……”“不算?”萧则绪眉梢一挑,轻轻笑道:“那怎么才算?同你行周公之礼?”“不是!臣不敢。”夏寒青终于清醒过来。先前那些异样并不是他在做梦,那次圆房估计也是假的。他们并没有做任何出格之事,殿下估计也不会允许有人对他做那种出格之事。夏寒青眼底难掩有些失落。萧则绪穿好衣裳,重新系上腰带。“好了,孤同你开个玩笑,不必紧张。”他起身推着夏寒青的轮椅准备去和听澜他们会和,这会儿他们不见了踪影,不知道那边要急成什么样呢。但是他推了半天,没推动。嗯?萧则绪低头瞧了瞧,夏寒青的轮椅车轱辘不知道何时碎了,轮椅就这么倾斜着陷入在泥泞之中。夏寒青脸色通红,他早就发现了异样,只能静静地坐在那里,独自承受尴尬。“殿下先回去吧,劳烦殿下让徐缙过来接臣……”话没说完就见萧则绪蹲下身,拍了拍自己肩膀。“上来,孤背你。”“殿下,这于理不合,臣怎么能……”萧则绪才不听他废话连篇,他重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夏寒青,忽然长臂一捞,直接将夏寒青抱起来。“殿下……不可!”“别乱动!孤说过不喜欢说第二遍,再乱动把你丢下去。”萧则绪掂了惦他,手上力气加重,禁锢着夏寒青。“要不殿下还是背着臣吧。”这样抱着太容易惹人非议了。夏寒青双手捂着脸,总觉得没脸见人了,自己怎么能躺在殿下怀里。萧则绪莞尔轻笑,“后悔了?晚了。”欺负夏寒青果然令人心情愉悦!“殿下,求你了。”夏寒青扯了扯他胸前的衣襟,他实在不想这幅样子面对徐缙徐绥二人,定会被军营那些人笑死。萧则绪这才转抱为背,夏寒青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将头轻轻靠在肩上,幽幽的药香沁入鼻尖,烧得夏寒青整张脸都发烫。“殿下是什么时候……”变好了?夏寒青想起从前的相处,总觉得一点一滴都有神志清醒的存在,那些事尴尬的他恨不得快马加鞭回到西北,此生不进皇城。“那你是何时猜到孤已清醒呢?”以夏寒青的心思不可能看不出来,想来是陪他演戏罢了。夏寒青抿唇,“若非殿下,听澜姑娘想必不会同臣讲话。”听澜是萧则绪的近身之人,除了萧则绪的话谁也不听,怎么可能会帮他?从听澜将端王的玉佩送到他手边时,他便有所怀疑,只是殿下有时确实呆呆的,他一直不敢确定,也愿意自欺欺人。萧则绪笑笑,故意道:“偶尔会好,有时还是会不清醒,洞房花烛夜就醒来见你意图不轨。”夏寒青沉默,难怪殿下有时说话呆萌,有时却眼底明亮。他脸色通红,尴尬中又急忙解释道:“殿下,臣洞房时……臣不知、臣只当殿下是臣的妻子……”若早知如此,他万万不敢造次。“无妨,孤不记仇。”“孤既然来了,便不打算瞒你,父皇要杀你,这些死士全是他手底下一个名叫‘骁’的组织,你为他尽忠尽死,可惜换来的只是君王猜忌,肃王和端王护不住你。将军,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说起来也算是他算计了夏寒青,他故意将端王的玉佩给夏寒青,夏寒青得罪了端王,便再无与那二人结盟的可能。不过本来夏寒青回朝就参了袁宜之一本,端王本就不喜他,也不知怎么又得罪了肃王,让那杨吉派了刺客围剿。夏寒青还真是危机四伏。萧则绪还要继续说些什么,他招揽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闷声。“臣愿意……”“孤还没说完,不许打岔。”“孤占了你夫人的位子,害你不能娶妻,日后会补偿你的,只是暂且孤还要占着这个位置,你愿意的话……”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孤会赐你一纸和离,你尽可以重新娶妻纳妾,孤绝不降罪。”“臣不愿意……”身后又是一道细弱蚊蝇的声音,萧则绪一时没听清楚,“什么?”“无事,殿下尽可占着臣夫人的位子。”臣甘之如殆。他应该说出来的,他想说他不介意殿下占着那个位置,恨不得殿下永远都是臣的夫人。但是他说不出口……“你放心,不会太久的,孤与父皇不同,念在此番的情谊上,孤允你回西北,不会将你拘在京城束缚。”像是有一盆冷水,将夏寒青心里的活络尽数浇了个透心凉,所有的想法涌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最后全部咽了回去。原来殿下不想见他,要将他赶回西北去。“你尽可以做你驰骋疆场的大将军,你想做什么便放手去做,孤不会同父皇一样要你在战胜前夕与敌人讲和,为了一朝一夕的和平舍弃将士们出生入死换来的胜利,孤希望你那一杆枪终有一天要插在平珠的城墙之上。”星星之火,春风吹又生,一点点又从夏寒青心里开始燃烧,烧得他整个人滚烫。“殿下所愿,皆是臣所愿。”平珠的那一战,他们马上就要胜利了,他甚至能攻破平珠的城墙,一剑斩断平珠国主的脖子。可就在战胜前夕,前朝发来圣旨,责令他们收兵回朝,前朝已经同平珠讲和,签订盟约,夏寒青这个杀了平珠二王子的人反倒成了罪人。可谓是憋屈至极。“孤要重登庙堂,改革新制,推行一个孤想要的王朝,而你也能够实现自己的抱负,纵马欢歌,我们都将会有自己的一片天地。”“好……”即便不做夫妻,做一世明君贤臣也好,至少青史之上他们的名字或许也能紧紧挨在一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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