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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下去了。只点火不灭火——萧则绪轻笑一声,喉结上下滚动, 声音渐渐沉重起来。漆黑的室内, 人影交叠,穿堂风时而掀起一缕青丝落在肩头, 热气不断打转。好在外面人早就散去了,否则夏寒青能惊得叫出声来。到最后,夏寒青神志都有些涣散不清, 食髓知味,他下意识搂住萧则绪的脖子, 哑着声音。“殿下, 臣还想……”萧则绪指尖勾起撩人的下巴, 亲了一下。夏寒青腿伤在身,原本他没打算太过火,但既然夏寒青要求了,不继续岂不是显得他不行。他捡起那本被夹在众多兵书之间藏起来的《海棠欢》。“将军,我们从第一页开始。你挨个儿教一遍好不好?”全书一共七百三十二页。长夜漫漫、起起伏伏——“不,殿下……臣不想了。”夏寒青浑身力气全无,呼吸有些急促。坐榻之上,他想要爬出去,但双腿沉重一点动弹不得,他刚挣扎出一点,又被抓回来。萧则绪捡了一只腰带,反手便握着夏寒青的手腕高举过头,绑了个蝴蝶结。“七百三十二页,一页都不能少,继续……”萧则绪将他抱在怀里,换到了一处小榻前,吱吱呀呀地响了一晚上。太子殿下年芳十八,初尝甜头,恨不得一口吞下。月色灼灼,书房内呼吸沉重,衣裳扔的满地都是,还在继续。一直到天色快微微亮的时候,萧则绪才叫人往主屋里送了热水,抱着夏寒青出了书房,清洗后换了干净的衣裳才沉沉睡去。午时,光线照进小轩窗内,屋内檀香的味道掩盖了一切靡靡,层层帷幔之下,两人睡得正熟。萧则绪羽睫轻轻动了动,几乎要醒来,然而——咚地一下,怀里的人要醒,猛地抬头直接撞在了他的下颌上。嘶……他的牙都要被撞碎了。“殿下,臣有罪。”夏寒青已经爬下床,只穿着件白色里衣,跪在下面,垂着头,墨发垂肩,脖颈间红痕若隐若现。萧则绪不得不坐起身。夏寒青双手交叠垫在头上,重重地磕下去,整个人缩成一团,“臣酒后失仪,粗鄙之身竟敢冒犯殿下,臣罪该万死,请殿下赐死臣。”萧则绪:“……”他是第一次见欢好后第二日就上赶着求死的。“夏寒青,你是不是有病!”他最终还是问出了这句话。他一直都觉得夏寒青有病,当初他是傻子的时候,夏寒青想着法子的跟他睡觉,如今倒是睡了,他跪在地上求死。“臣不敢,臣洁身自好,从未与人行房,不敢染了脏病。”夏寒青说得一本正经。萧则绪:“……”不是这种病!“臣万死难辞其咎,请殿下处置!”夏寒青再次跪倒。“起来!”萧则绪没好气道。夏寒青没动。“孤再说一遍!起来!你的腿是不要了吗?”他再这么作践自己的腿。怕是寂然大师云游回来,夏寒青的腿都难以医治。夏寒青终于颤颤巍巍要站起身,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萧则绪将他丢进去裹上被子,起身自顾自地穿好衣裳。“你为什么求死?是孤碰了你,你不愿意,宁死不屈?”“不!”夏寒青连忙制止,“臣求之不得,只是臣配不上殿下。”“昨夜不是你说你比肃王做的好,要孤试一试你?现在倒开始妄自菲薄起来了。”夏寒青脸颊一片绯红,他实在是昨夜喝多了,才敢说出那种大不敬之词。“臣是被肃王气得……一时失言。”“好一个提上裤子不认人。”“不是,臣绝不敢!”“你是觉得孤同肃王做了什么?”萧则绪突然想到了什么,那夜肃王确实胡乱说了许多,没想到夏寒青听进心里去了,他当即气得恨不得把夏寒青的脑壳敲开。“你想什么呢?孤和他是亲兄弟,怎么可能行不轨之事,孤清清白白的身子,你居然胆敢怀疑?”“殿下,臣不是这个意思。”夏寒青急得团团转,舌头跟打结似的,根本不知如何解释,他确实气萧建白胡言乱语,但从未有怀疑殿下之心。“那你是在质疑孤的眼光?”夏寒青长得也算是相貌堂堂、冷俊不凡,不知多少男女心神向往,而且他今年虽已二十七岁,看着却跟二十出头似的。“不是!殿下眼光独到。”夏寒青终于没话说了,敛下眼眉,“臣知道了。”“你擅自贬低自己,便是质疑孤的眼光,你觉得孤应当配个什么样的你便是什么样的。”“殿下不要生气了,臣知道错了。”夏寒青扯了扯他的衣袖。萧则绪还在生气没理他。夏寒青硬着头皮从背后抱住他。“殿下,不要不理臣。”萧则绪终于消气。大早上搞得人心神不宁。“下次你再胡言乱语,就多选几页,没力气就不会乱想了。”夏寒青被他说得脸色通红,昨夜的记忆清晰依旧,书页哗啦啦翻动,他现在浑身还酸疼,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身上可还疼?”萧则绪语气轻柔了些许,伸手帮他揉了揉。昨夜他仗着夏寒青不能动弹,肆意妄为,自己又喝了点酒,便疯狂了些。夏寒青自幼习武,体力极好,堂堂大将军,最后差点儿晕过去。“不疼。”不疼就怪了。夏寒青趴在床上,身上全是被他弄出来的红印子,反倒他自己身上清清白白,夏寒青便是喝醉酒也没敢造次。萧则绪将他抱起来,指了指脖子,锁骨偏上的位置。“咬一口。”夏寒青不明所以,但还是凑过去,轻轻咬了一下。蜻蜓点水一样,一点痕迹都没露出来,很快就散了。“咬重一点儿,你不咬,孤就去找萧建白咬。” !!!夏寒青闻言嘴上力气突然加重,宣誓主权般地狠狠咬出了一个牙印,红印子落在他锁骨上,倒像是盖章一样。萧则绪这才满意,手指微微勾过夏寒青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好生休息,孤去处理些事情,你的书房借来使使,萧建白的事情你不必担心,他活该,那一箭是他应得的。”“是。”夏寒青躺好。他现在确实没有力气下床,回过神来浑身腰酸背痛,昨夜的记忆尤为清晰。殿下年少,尚未双十弱冠,怎么这么能折腾人。他将自己蒙起来,心里头还有些开心,比橘子糖还甜。他往里挪了挪,身子压到一个硬物,翻出来一看,那本被他藏到书房的《海棠欢》居然又回来了。书页上有两三页被凝固的东西粘在一起,他用力扣了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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