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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晟瑞脸色由红变青,由青变黑,道:“你到底跟不跟我走!”“我不走呢?”易卿淡淡笑。“你……”李晟瑞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便极力控制情绪,道,“你放心,不过是让你去京里澄清一件事,事后必然把你安然无恙地送回来,我会适当给你些银子作为补偿。”易卿笑得更加肆无忌惮:“补偿?那好,我想看看世子想让我澄清什么,又值多少补偿?”李晟瑞有些尴尬,却依然道:“去跟宋三姑娘见见面就行,我给你五百两银子。”易卿了然,原来是醋罐子打翻了。宋三姑娘的祖父是太傅,京城一等一的人家。宋三姑娘自己喜欢上了李晟瑞,愿意低嫁,可是她觉得自己已经这般牺牲,其他方面自然需要补偿,所以她把李晟瑞看得很紧,身边连个通房丫环都不许有。最近,她听说了嘉定侯府杖毙了那么多人才隐藏下来的易卿的秘密,以为舟舟是李晟瑞的孩子,当即不依不饶地闹起来。易卿只从李晟瑞的只言片语中,已经推测出事情的大概。“宋三姑娘既然以为我和你有什么,为什么不让她来问,要你费这么大周章来找我,回头还得把我送回来?”“放肆!”李晟瑞道,“她何等尊贵的身份,怎么能随我出京!”第128章 牙尖嘴利“哟,原来这宋三姑娘不是跟你在侯府花园私会的那个宋三姑娘啊。”易卿故作夸张道,“我说她行为轻佻,跟尊贵也挂不上边吧。乔,帮我想想,京里还有哪家,比侯府门第还高,值得侯府费力攀附,又有个三姑娘的宋姓人家?”“你!”李晟瑞被她这番说的,里子面子都扒得干净,后悔自己心软跟她这么多废话,挥手示意身后的人上前拿人。“这就恼羞成怒了?我当世子真是个长进的,毕竟是嘉定侯府的明日之光。可是现在看来,比起侯夫人那个愚蠢无知又贪婪的女人,你很好地诠释了儿子肖母呢!”易卿咯咯地笑道。“你们还等什么!”李晟瑞怒斥一声道。“真不巧,”易卿淡定道,“世子来晚了一步,也有人要拿我入京,恐怕世子要给别人先让路呢!”她往旁边侧身,让季恒安整个人显露出来。“他又是何人?”李晟瑞上下打量季恒安一番,看他气势不凡,到底没敢直接抢人而是问易卿。“我姘头。”此言一出,所有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就是秦伯言都有些出戏,戏谑地看着季恒安,清了清嗓子。婉乔就直接的多,她“噗嗤”一声笑出来,看向季恒安的目光也不加掩饰,再看看李晟瑞,旁若无人地打趣易卿道:“但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吗?不过这新人旧人站在一起,高低立现,你这几年,眼光倒是长进了些。”她不介意抬高季恒安来打压易卿口中那个狂妄又无知的表哥。“那是!不能白吃这四五年的饭。”易卿得意道。季恒安听着俩人一唱一和,瞪了易卿一眼,倒是没反驳,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李晟瑞道:“嘉定侯世子?”他浑身散发出的居高位者的气势实在难以忽视,李晟瑞也不是个愣头青,当即缓和了口气问道:“你是?”季恒安脸上露出邪佞的笑容,歪头看看身侧的易卿:“她刚才不是说了么?要带走我的女人,是不是先该跟我打个招呼?”李晟瑞不想他竟然如此轻易就承认了和易卿是那种关系,忍住讥诮道:“我只是想带她入京一趟,同我的未婚妻说明,她的孩子不是我的,如此而已。”“区区五百两银子,就想让我的女人跟你走一趟?”季恒安从怀里掏出银票,甩出一张扔在地上,“这是一千两,让你的女人自己来问。”婉乔觉得季恒安这动作太帅了!有钱真特么好!你拿钱侮辱我,我就敢拿钱砸死你!李晟瑞觉得受到侮辱,提高声调道:“我已经跟你讲道理,并不想仗势欺人。你也不要逼我!”作为嘉定侯府的世子,他觉得自己的姿态已经放得够低了。“嘉定侯府?”季恒安冷笑,“什么破落户儿,也敢这般耀武扬威!”李晟瑞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握剑的手青筋暴起:“你再说一遍!”他从小学文习武,号称文武双全,也算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周围的人,即使真的看不上嘉定侯府的做派,也都不会当面说难听的话得罪他。“破落户儿”这种称呼,他真是第一次听有人敢用来称呼自家侯府。天上开始飘起雪花,北风渐渐凛冽起来,季恒安不耐烦跟他纠缠,虽然很想收拾他,为易卿报仇也出自己心头的那口恶气,可是现在不是时候。朱指挥使家出了事,现在是他往上走的关键时期,他还不想省事,于是从腰间掏出腰牌道:“李世子,回家告诉你家侯爷,南镇抚司锦衣卫千户季恒安,很想去拜访他老人家,请他老人家有时间给我下个帖子!到时候你不妨给你未婚妻也下个帖子,卿卿若是心情好愿意去,我也可以带她也去!”易卿被他口中亲密无间的“卿卿”差点呕死,但是看着李晟瑞听到他自报名头后蓦然变色的脸,心里很是爽快,跟六月天吃了一大桶冰淇淋一般。季恒安是锦衣卫,锦衣卫上门,那能有什么好事?更何况,他们恶名远播,网罗罪名那是他们的本行。若是被锦衣卫盯上,就像鲜肉被食肉猛兽盯上,不被彻底吞灭,他们不会罢休。所以李晟瑞慌乱起来,甚至于来意都被抛到了脑后,只想如何解开当前这个局,不要得罪了季恒安连累了侯府。他身后那年长的长随也被骇了一大跳,心道这可是大事不好,偷偷拉拉李晟瑞的衣襟示意他道歉,却没有得到回应,他无奈上前,满脸堆笑道:“季千户安好,小的眼拙,竟然没认出是您,实在该打。”“你认识我?”季恒安懒洋洋地道,又冲里面喊道,“把我的裘衣拿出来。”“京中谁不认识季大人?”长随恭维道,“您在北镇抚司那时候,在京城东门大街打马而过,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想到传言中季恒安的那些酷烈手段,人人谈及变色,简直可以止住小儿夜啼的名声,那长随不由打了个寒颤。婉乔见季恒安站了出来,并且卓有成效,不由松了一口气,还有心思跟秦伯言窃窃私语:“秦大人,季恒安不是南镇抚司的么?这南北镇抚司有什么区别么?”秦伯言低声道:“北镇抚司掌管诏狱,可以逮捕、刑讯;南镇抚司掌管法纪军纪。”婉乔了然地点点头。那还是北镇抚司威风些,现代看过的锦衣卫,应该指的主要是他们。可是站在熟人的角度讲,她还是觉得南镇抚司好些,不用受沾那么多鲜血,得罪那么多人。她忽然想起当年任家抄家,来的也是锦衣卫,不过那时候乱糟糟的,她就忙着安抚母亲,在人荒马乱中护着自己院里的下人,根本没在意里面是不是有季恒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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