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舔了舔唇,紧张地问。他觉得自己好像一见钟情了,那是之前从没有过得感觉。就算是面对未婚妻萧酒时,也从未有过这种心潮澎湃的感觉,周行清楚的感受到。作者有话要说:新的世界。第16章 权谋文男主的悲惨青梅楼轻轻没有立刻回答,她瞥了眼周行腰间挂着的流苏玉佩,以及面前男子身上的华服。虽她不懂玉,但也能看出来那块玉佩价值不菲。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楼轻轻提了提肩上背着的小包袱。语调有些惆怅和可怜:“我父母前段时间因重病双双去世,哥哥嫂嫂把我赶了出来,现在无家可归。”周行心里一跳,脱口而出:“那你可愿跟我回去,我一定会悉心照顾你的。”就算不顾周行身上的富贵,单看他那张俊朗有神的脸。楼轻轻心里都恨不得立刻就答应,但面上还是扭捏不安地问:“我会不会打扰你或你的家人?”“不会,我的住所就只有我一人。”周行见她羞涩地咬了咬唇,不禁一笑,这一笑就让楼轻轻愣住了。周行心中得意,对自己的容貌他还是很有信心的。楼轻轻柔柔地叹了口气,神色倔强又为难道:“那麻烦你了。”“不会。”周行言语带笑回应,里面是掩不住的欣喜。周行牵起楼轻轻的手,两人一同上了跟在他们身后的马车。马车远远行去。一道目光却紧紧追在马车,直到看不见还愤恨地盯着。茶馆二楼。双禧紧咬牙根,眼睛依旧瞪视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发出了牙齿相磨的声音。这是非常失礼与不体面的举动,平时作为郡主身边的贴身大丫鬟,她是万万不敢如此失态的。她的一言一行,都会给郡主带去影响。但她目睹的事情太过出乎意料,震惊的同时,双禧不置可否的感到愤恨。双禧深吸口气,从窗边回过身去。难以平静的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郡主,方才那是太子殿下吗?莫不是婢子看花了眼。”尽管事实摆在眼前,自己的眼力也绝对没有问题。双禧还是不敢相信,当街就将陌生女子带上马车的那个人是周行。明明太子殿下昨儿还邀她们郡主去郊外赏花,只是,郡主觉得天气太热,没应而已。这邀约才过去一日,现如今他却在众目睽睽的大街上,将一陌生女子带回了马车。看太子殿下那动心痴迷的模样,双禧可不会单纯的以为太子殿下发善心,只是让那陌生女子乘一趟便车。再说,他身为太子何须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双禧捏紧了身侧的双手,就这一会儿她就想的极远。保不准将来郡主嫁过去,她们还会在东宫内再次看见那个陌生女子。狐酒想起原书里,周行与楼轻轻初次见面就一见倾心的和谐氛围,所以看到这一幕丝毫不意外。周行是一定会被楼轻轻所吸引的,两人就像一块分别名为男女主的磁铁。无论理由多么牵强,只要两人一见面就会像磁铁般相吸,密不可分。初次见面就把陌生女子带回东宫内安置起来,这不是性情谨小慎微的周行能做出来的荒唐事。但狐酒亲眼目睹,他就是这么做了,还十分殷切的亲自扶着楼轻轻上马车。原书中,描写两人相遇的剧情与刚才没有半分差别。剧情里萧酒是没有出现在茶楼的,只不过是,狐酒觉得在府里待着有些无聊。便到茶楼,提前找了个好视野落座,边喝茶吃点心边观看真人版的电视剧。与狐酒的看戏似的轻松不同,双禧阴着脸,不自觉往外冒的愤恨连本人都没察觉。狐酒抬眼扫了她一下,又漫不经心的收回视线。轻摇着扇柄,目光落在巷子口抱腿缩在墙边的小乞儿身上,她语气淡然地回应双禧:“那扶着女子上马车的男人,的确是周行。”说着,她停顿片刻,抿了口茶又道:“你的眼睛没出问题,也没看错任何一丝一毫的细节。”语气笃定,掺杂着淡淡的打趣。双禧得到正确答案,她的情绪却远没有狐酒这半个当事人平静。双禧是家生子,从小就在郡主身边伺候,郡主待她这个伴她长大的大丫头通情达理。生辰的时候,郡主还会特意赏给她首饰。两人的关系,不止是主子和奴婢那么浅薄的感情,更像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双禧本就不稳的气息当即变得更重,胸口起伏的厉害,怒气冲破了脑中的理智,完全忘记这是在狐酒面前。她咬着牙,口无遮拦的大骂道:“果然如那本书上所说,天下男人没有一个痴情的。”狐酒没什么反应,自给自足地摇着团扇,发丝轻飘。“男人一妻多妾很正常,东宫里除太子妃这个位置,其余侧妃良娣位分也都空着……”双禧压下怒火,努力给自己洗脑说服自己,但喋喋不休地念叨着,最后似乎连自己也不能信服。她的声音猛然一高:“但太子殿下他才与郡主您订婚不足一月。”“现如今,他就敢在大街上将别的女子领了回去,此番行事,这将郡主您的颜面置于何地。”双禧气呼呼为郡主抱不平,见狐酒还是云淡风轻的坐着看向窗外。她也跟着向窗外看了看,没什么特别吸引的地方。双禧转回视线,那张熟悉的侧颜映入眼帘,即使没有露正脸,也遮挡不住明艳张扬的轮廓。跟那名被太子殿下带上马车的女子相比,明眼人一瞧,便知两者谁更出尘明亮。那个女子五官秀丽清新,但气质以及走路的身体仪态,就有些跟不上那副内敛闺秀的模样。而自家郡主则脸部线条立体,一双微圆的凤眸暗含攻击性。周身都透着高贵倨傲的气息,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族富家的风雅。双禧从小便跟萧酒,可以说,这世上与萧酒待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便是她。作为郡主的贴身大丫鬟,她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了解萧酒的喜好,无论大事小事,还是那些细致末梢。双禧都一一熟记于心,她自然也是知晓萧酒何等倾心于周行的。见她如此淡定,双禧轻唤了声:“郡主。”里面的安抚之意很明显。狐酒闻声,侧脸过去。双禧壮着胆子与她对视,但那双凤眸里只是浅浅的困惑,像是不明白自己突然唤她做什。双禧仔细的试探搜索着,但没有找到一丝失望或愤怒伤心的情绪。这下不解的成了双禧,她眼里是实打实的疑惑,斟酌着开口问道:“郡主,你不觉得生气或者伤心?”狐酒眉梢轻挑,凤眸一弯成了道月牙,她声音带笑:“你莫不是忘了那本书是谁给你?”“是我给你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