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称帝的期间民不聊生,不把人命当回事,肆意杀戮。这时候,梁宣奕就该出场,他将断了翅膀且自暴自弃的雄鹰擒住,残忍射杀。虐杀成性的疯子暴君被杀死,北梁的百姓欢呼雀跃。梁宣奕将百姓救与水火之中,受尽万人膜拜尊崇。他是将疯子绳之以法的大英雄,书中所描写的足智多谋的男主。这本小说感情戏与剧情对半展开,而楚澜是占据剧情线一大半的反派人物。他虽是反面角色,但却是个一心搞事业找妹妹的反派。他与女主之间的关系基本没有,就是有也只是仇人。总之,阻止楚澜走向悲剧的方法有很多。并不是,一定要狐酒在此刻戳开梁宣奕的骗局,安安分分的陪在楚澜身边一辈子才能避开。狐酒看的很清楚,只要她作为楚酒活的自在张扬。没有遭受剧情中的迫害,以及最后被梁宣奕绑架失去生命。楚澜就绝不会落得那个结局。对狐酒而言,活得自在逍遥,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两更。第97章 反派被掳走的胞妹(4“阿酒!”楚澜瞳孔欲裂,他盯着黑衣人逃离的方向,痛苦地嘶喊着妹妹的乳名。黑衣人消失无影,不论他怎么搜寻都再找不见。他心里绷着的那根弦“啪”就断了,焦急与慌张化作水汽聚集在眼眶里,视线模糊着好似蒙了一层薄雾。楚澜耳边嗡鸣不止,他有些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噩梦。明明就在不久前,妹妹还被自己抱在怀里,温热的体温宛如一个小火炉。楚澜努力启动大脑想要去思考,但理不清头绪,理智全部绕成一团,像找不到头尾的毛线。“楚澜?”刚把人家妹妹至于危险之中的罪魁梁宣奕找到楚澜跟前,他面对楚澜时,其声音和神情丝毫不见发虚。楚澜眼神凝滞,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一般,看起来毫无生气。梁宣奕打量着他,关切地叫了一声。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楚澜还没细想,就猜到了声音的主人是谁。那声“楚澜”此刻就像一把铁锤,重重地敲在他的心上,并将理智暂且打了回来。他侧过脸,扫了一眼梁宣奕,转身飞速奔跑。制造恐慌的黑衣人已经消失,人群也逐渐没有那么拥挤与慌乱。楚澜跑得极快,一眨眼便没了身影。这边,愣在原地的梁宣奕一下子被人撞倒在地,臀部的疼痛让他回过神来。回想起刚才楚澜的那个眼神,不复以往的如沐春风与温和。对上他目光瞬间,梁宣奕乍然生出一袭冷汗,浸湿的后背再次灼热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冰冷、阴翳、憎恨……种种情绪呈现在其中。与楚澜眼神对上的那一刻,梁宣奕只觉被拖进了一潭寒冽的死水中,密不透风的窒息感使他难以呼吸。“表哥,你快起来,我、我想回家。”自狐酒被黑衣人挟持一直到现在,苏时纯都没缓过神。从头到尾由梁宣奕拉着跟木偶一样,苏时纯本身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回家两个词还带着明显的颤音。楚澜定是发觉他妹妹被掳走有自己的手笔,但面对这个情况,梁宣奕心中只有些许遗憾,没有愧疚或心虚类似的情绪。楚澜的确是个不错的好友,只是,他堂堂太子最不缺好友,更不怕他的报复。“这就回去。”梁宣奕带着苏时纯回了永昌侯府,而楚澜跑上马车就让车夫赶紧驾车。他父亲是武安侯,祖父更是朝中退下来的老将,能调动的兵力和权限比起去官府报官要更快捷。楚澜清楚这种事情浪费不得时间,他必须立刻回去找到父亲,然后再令家中仆从去报官。“世子——”到了。车夫话未说完,楚澜就掀开车帘,跳下了车。落地时,紧绷的身体使楚澜脚下微微一踉跄。但楚澜的步伐没有丝毫停顿,跑到大门前,就让守在门旁的小厮开门。耷拉着脑袋打瞌睡的小厮,看清眼前的人后,顿时打了个激灵。这时辰,世子不应该在府中歇息吗?怎的还在外面,让自己开门?小厮张了张嘴,刚想询问一下。但见楚澜脸色阴沉的像是要杀人,在昏暗的光亮下,尤为骇人。小厮吞了吞口水,迅速上前开门,不敢多言。与此同时,狐酒被扛着她的黑衣人粗鲁地丢在了地上。因为身下是松软的泥土,上面还有稀稀拉拉的野草。不是很疼,但这个丢货物的动作很侮辱人。只是,狐酒转念一想,她如今在他们眼里可不就是货物吗?狐酒隐在帷帽下的唇角微勾,透露着主人心情挺好的意味。能不好吗?离开北梁的行程马上就要起航了,天高地远,只要她不想回来,谁也找不着。当然,她是一定得回来的,楚澜还在这方天地。思绪蔓延之际,遮挡的帷帽被人一把掀开。粗鲁的手法将狐酒额边的发丝都弄得凌乱。狐酒抬眼看去——男人下巴处有道深色的疤痕。跟楚酒模糊记忆中的绑匪头目一样,看来他就是自己这次的猎物。邵标把帷帽随意扔到一旁,浅紫色的薄绸瞬间沾上泥土。他从怀里掏出叠成方块的纸张,想要确认一下货物。这是邵标准备动手时的习惯,万一杀错了人,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也少不了麻烦。邵标相貌普通,最有辨识度的就是下巴处的疤痕。面巾一蒙,便是扔到人群中找不到的那种大众脸。不过当绑匪,还是各方面普通点最好。不然,容易被人记下特征抓到。这不,因那道疤痕就被狐酒确认目标,盯上了。此刻,邵标略微稀疏的眉毛皱起,他凑近几步,弯腰打量着身体细细发颤的小姑娘。小姑娘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弥漫着恐惧,愣愣地和自己对视,模样倒是极标致的。但不是这小丫头,雇主给的画像跟绑来的货物没有一点相似之处。还没等邵标的眉头松开,他就感觉太阳穴刺入了一阵尖锐的痛苦。刺激的他腿脚发软,身体微晃,下意识紧地闭上了双眼。狐酒垂下眼帘,浓密的长睫遮掩住了她眼瞳里淡淡的血色。不过一息便消失殆尽,恢复到正常的黑白瞳色。“老大,你怎么了?”离得近的小弟注意到邵标的不对劲,立刻上前搀扶住他。缓了两秒,邵标睁开眼睛,苍白的脸色已然恢复正常:“没事,就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小弟根本不了解邵标休没休息好,听他这么说,又见他这会儿和平常的状态没什么不同,便退了回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