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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戍和皱了皱眉,打断了谢大夫人:“娘!”沈玉晦的娘亲是他的亲祖母。他知道娘亲对祖母不满,当初祖母一意孤行要和祖父和离,让娘亲遭受了很多白眼和笑话,娘亲打心眼中觉得祖母当时不该跟祖父和离。谢大夫人堪堪止声。谢戍和不好继续说什么,谢大夫人心疼地看着他一身凌乱:“快回去擦点药!”然而不等谢戍和转身退下,正院的帘子就被人从外掀开,来人怒气冲冲地跨步进来,下一刻,扬起巴掌狠狠打在了谢大夫人脸上!谢大夫人猝不及防,被打翻在地,她震惊地捂住脸抬头,尖叫:“谢陸骞!你疯了吗?!”谢戍和错愕,上前扶住谢大夫人,不敢置信地抬头:“爹!你这是做什么?”谢陸骞根本没管谢戍和,怒不可遏:“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才敢在公主府指着安伯侯夫人骂?!”“谁给你的胆子!”谢大夫人身子一颤,刹那间,气焰全消。昨日谢陸骞当值,公主府的事情也未曾传到他耳中,谢大夫人抱着侥幸的心理,没有将这事告诉老爷,以为就这么过去了。但老爷是如何知道的?谢戍和皱眉,低头看向娘亲心虚的神情,忽然间明白了什么。怪不得,他和沈玉晦向来没有交集,今日沈玉晦却故意地百般针对他。谢大夫人攥紧谢戍和的手,她堪声问:“老爷怎么知道的?”话落,谢大夫人忽然想起昨日沈玉案说的那句“今日一事,我会向谢尚书问明,谢家的教养何在”,谢大夫人脸色煞白。谢陸骞都快被她气死了,冷笑道:“今日安伯侯在朝堂上参了我纵妻无礼,苏侍郎跪地求皇上给他一个公道,你当真好本事,居然敢指着侍郎府骂?”哪怕没有安伯侯府,侍郎府身后还站着国公府和皇后,她到底几个胆子,居然敢对侍郎府大放厥词?!他不过四品官,还比不得人家苏侍郎。当年长公主一事,皇上本就对他不满,这些年他心中早就悔恨不已。那是年少轻狂,觉得母亲不顾他感受仍要和离,心中记恨,乃至母亲丧期间也未曾参加,这么多年才朝中的举步艰难,早就让他悔不当初。甚至,他开始后悔当初拦着母亲和离。同是长公主之子,沈玉案是如何风光?不说他,哪怕父亲,恐怕也早就后悔了,那个外室刚进府不到一月就病死,至今父亲未娶,都是在向圣上表明态度。谢大夫人脸色惨白,谢戍和于心不忍:“爹,事已至此,责怪娘亲已然无用。”谢陸骞厌恶地看了眼谢大夫人,阴冷着声道:“备礼去安伯侯府,求得安伯侯夫人原谅。”谢大夫人不敢置信地抬头:“老爷!”让她向一个小辈低头,她以后还如何抬得起头来?!谢陸骞冷冷地看着:“我不是在同你商量。”安伯侯府和侍郎府同时施压,连父亲都只能保持沉默。毕竟在他们背后还有国公府未曾出声。尤其是皇上似乎也非常重视那个小丫头,近来,安伯侯在捣鼓什么东西,听说就是安伯侯夫人出的主意。谢陸骞不知太多,但大抵和工部有关。所以,谢大夫人不去也得去!谢大夫人羞愤含泪,让她去跟小辈道歉,这是在活生生地剜她的心啊!谢陸骞撂下一句话:“如果你不去,就自行回方府吧!”这句话砸得谢大夫人脸上血色尽数褪去。谢戍和也哑然失声。*****苏韶棠全然不知谢府发生的事情,她正看着被送回府中的一批批贝壳。沈玉案下朝回府。刚进前院,就被院子一堆的贝壳拦住了脚步,他很是沉默了一阵。自从府中有了夫人,他的前院就仿佛变成了仓库。只要是夫人需要的,但又嫌弃占地方的东西,都会堆在前院,导致前院有时根本无法下脚。须臾,沈玉案重振旗鼓,无视眼前的狼藉,只问出自己心中不解的地方:“这些贝壳还不够吗?”当初夫人让他找贝壳,特意说明了大量,沈玉案让人搜寻了一马车的贝壳回来,谁知刚送回府,就被夫人嫌弃。只道,就这点够什么用?如今府中搜寻的贝壳都快堆满了前院,但瞧着夫人的神情,似乎还是不够满意。苏韶棠皱眉:“不够,远远不够。”这些贝壳烧成灰后,根本不剩多少。苏韶棠不得不强调:“要很多,越多越好!”沈玉案讶然,他问出疑惑:“这些贝壳有什么用?”等贝壳找到,其作用也瞒不了沈玉案,苏韶棠腾出时间觑了他一眼,只说了几个字:“修路。”简单的两个字,顿时让沈玉案呼吸变轻。联想夫人先前捣鼓出的细盐和冰块,沈玉案不敢有半点疏忽,他低声说:“修路一事,利民利生,夫人可介意我将其告知皇上?”苏韶棠无所谓,反正她让沈玉案搜寻贝壳的目的就是想道路平整些,不要让她每日出行都像是在做碰碰车。而且,如果告诉皇上,剩下的事就不用她操心了吧?苏韶棠躲懒躲得理直气壮,她说:“这些贝壳要高温烧成灰,那些石灰就是修路的重要材料。”沈玉案又问:“只有贝壳才有此作用吗?”苏韶棠摇头,为了生活便利些,又对沈玉案说了哪些东西可以制成石灰。沈玉案若有所思。系统默默出声:【宿主真是胆大。】苏韶棠呵呵一声,她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沈玉案。怕是沈玉案早就怀疑了她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沈玉案从未问过她为何知晓这些,甚至那次面圣,圣上也只是粗略让她做了个实验。苏韶棠就隐隐猜到,应该是沈玉案替她做了遮掩。她越来越怀疑,这个系统就是为了沈玉案而来。而且,她的穿书也是因为沈玉案。系统听见宿主的心声,直接装死。就在这时,有人来报:“夫人,侯爷,谢家大夫人在府外求见夫人。”苏韶棠倏然转头看向沈玉案:“你的功劳?”沈玉案没有推卸,含笑:“应该是。”苏韶棠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看来他这个安伯侯当得也并非半点作用都没有,然后她说:“不见!”沈玉案意外。他以为苏韶棠会见谢大夫人的。倒没有其他原因,而是苏韶棠一看就是睚眦必报的性格,能见到谢大夫人狼狈的样子,应该不会错过才是。苏韶棠好似猜到他在想什么,轻哼道:“她要道歉,我就要接受不成?”至于痛打落水狗?她没有这个癖好,她也不喜欢被无关紧要的人占用时间。她的确睚眦必报,知道谢大夫人过得不好,她心中就舒坦多了。安伯侯府门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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