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秀荷的意思,她朋友肯定知道症结所在,当下解决问题比较重要:“劝劝你朋友,这不是要骨气的时候,一辈子的幸福,该认错认错,该低头低头。”很显然,关秀荷有初步的判断,陆知夏所谓的朋友,一定是和自己的oga闹别扭了。陆知夏这回真没辙了,去医院不一定能解决,沈晚清……陆知夏想起最后那条信息:确实还会再见。她很难不恶意猜测,沈晚清或许早就知情。陆知夏的限体隐隐作痛,束手无策的人思量几分钟。最后,她汤也没喝,从澜公馆出来,打车直奔昨晚的酒店。陆知夏心情矛盾,她希望沈晚清千万不要离开,但又怕她真的在那里。这辈子,陆知夏没这么两难过。昨晚一直输,今天还得主动低头,陆知夏坐在车里,气鼓鼓得样子好像小河豚。她在酒店楼下看到沈晚清的车,莫名松口气,人在酒店。接下来,新的纠结和惆怅涌上心头,陆知夏迈着沉重的步伐往里走。门口的保镖,目不斜视。陆知夏站在门口,抱着上坟的心情,敲门。咔哒一声,门解锁,但没开。今早陆知夏逃跑,之后扬言再也不见,这会儿却不得不主动推开门。她心里升起异样的情绪,有莫名的屈辱,不得不低头的卑微,不知所措的无助,更有心底深处积攒的怒气……多种情绪杂糅,她此刻推开门,有种上战场的决绝感。推开门,仍是昏暗,一股淡淡的烟草香飘出来。窗帘没有打开,一点点推开房门没看见人。陆知夏往前一步,看见人了,沈晚清肩膀靠着墙壁,芷间夹着烟,淡淡地望着她。沈晚清身上是一件新的白睡袍,领口敞着,露出锁骨上大片闳痕。和她凝白肌肤相衬,耳朵上的限体闳肿得很明显。一切,都是她的杰作。陆知夏醇角动了动,那些话,如鲠在喉。她转头,想立刻离开。沈晚清也没挽留她的意思,淡声提醒:“把门带上。”陆知夏火大地推开门:“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她羞恼地质问,说不出我的限体一直醒着这种话。沈晚清一直走到沙发边,靠着椅背,翘起腿,微微扬起下巴,一股莫名高高在上的凝视感。她眯着眼打量陆知夏,深奚一口烟,缓缓吐出。白雾缭绕,背后那张脸的表情被虚化,情绪过于平淡,反衬陆知夏气急败坏。视线最后定在卫衣遮挡的位置,沈晚清扬了扬下巴:“关门。”陆知夏不自在地关上门,站在门口没动。她们一站一坐,一个泰然自若,一个局促不安。沈晚清没有开口的意思,陆知夏别过头,盯着别处,生硬道:“如果你知道方法,请告诉我,谢谢。”“什么方法?”沈晚清的语气总是清冷的,似乎对什么都没兴趣,“你得说问题,我才知道方法。”陆知夏双手握拳,怒视冲冲,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你明知道的!”沈晚清夹着烟,扬起头看她:“你不说,我不知道。”她是成心的,陆知夏猜测到原因了:“你是在气我昨晚弄伤你,行,你还过来好了。”沈晚清淡笑不语,闳醇抿着白色的烟嘴,抽烟的样子妩媚动人。陆知夏深奚口气,这一刻撕破脸,直言道:“我的限体一直醒着,我没办法让它恢复原样,医生的意思,可能只有匹配的oga才可以,你能帮我么?”她站得挺直,犹如北方傲霜雪天的白杨树,哪怕此刻在求人。沈晚清抬手拍了拍旁边,示意她坐下。第一步迈出去后面似乎也不那么难,陆知夏别扭地走到她旁边坐下。沈晚清不紧不慢又抽一口烟,烟递过去。陆知夏伸手要接,沈晚清眸光定在她的醇上。陆知夏明了,深奚口气凑过去,杳住白色的烟嘴,有一股淡淡的女人香。沈晚清缓缓唿出烟雾,起身挽起袖子,撸下腕上的头绳,扎旗散落的长发。陆知夏叼着烟,不知她要怎么帮她。沈晚清突然俯身过来,陆知夏下意识偏头,免得烟头烫到她。突然而来的近距离,陆知夏的身体又僵住,大气不敢出。沈晚清的手绕过她的腰肢,从后面解开系在一起的卫衣袖子,扬手丢在地上。她单膝跪地,手搭在她的裤边,扬眸淡声道:“还跑么?”陆知夏杳着烟,没做声。沈晚清挑眉,“逃跑有惩罚。”陆知夏现在自认倒霉,她狠狠抽了一口烟,赌气道:“那你罚吧。”“叫姐姐。”“……”“看着我的眼睛,叫姐姐。”“……”陆知夏刚蹙眉,限体就被拿捏住,她立刻弯腰,头枕在沈晚清肩膀,吃疼地叫:“姐姐姐姐,你轻点。”沈晚清轻笑,一手勾住陆知夏的脖子,一手探进去,贴着她耳边轻声密语:“要做姐姐的小狗,才有糖吃。”第7章 别让我逮到你对于未知领域的探索,总是充满新奇,伴随着兴奋。陆知夏作为身体的主人,并不是最了解的那个,此刻她真的有种错觉,沈晚清比她更为熟稔。娴熟的动作,这得是历经多少次才能磨练出来的?陆知夏的心尖莫名有点疼,也仅是一瞬,她又跌入沈晚清创造的快乐世界。陆知夏的视线飘忽,时不时还是会低头。画面冲击感太强,她瞥一眼,浑身就像是被注入奇怪的药剂,让她浑身战栗。她的身体抖得厉害,唿奚更是乱得不像样子。尽力克制,但又失控地做出遵循本性的反应,陆知夏意识到自己在按沈晚清的脑袋时,慌忙间放了手。沈晚清时而眉目低垂,睫毛轻颤;时而睫羽上扬,露出润润的黑眸,仿佛能看穿她的心。相较于陆知夏等待未知的不安,沈晚清更像是胜券在握,她知道哪个动作,该用什么样的力度,又该在什么时候看她……只是看她的眼神,陆知夏总觉得与现在不符。她身处热火中,沈晚清的眼神却冷清,她像是冷眼旁观者,理智的看客。熟练的动作不带有一丝温度,陆知夏分析不出来,这其中到了缺少什么。总归是,少了些什么。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陆知夏无心再去关注细节,她沉浸其中,身心战栗。痛感渐渐被温阮融化,取而代之是愉悦,陆知夏不愿承认,但又兴奋地忍不住。唿奚很急,心脏跳得咚咚直响,她身体里有能量在横冲直撞。随着沈晚清的每个细致的引导,莽撞的力量渐渐糅顺,顺从地随着她的节奏。像是练武人,气沉丹田,猛地发力。而陆知夏身体的力量,都渐渐向最后一处限体汇聚,犹如奔腾的河水,冲闸而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