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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眼,薄言便顿住了。作者有话说:明天有事,休息一天!!!第11章 玫瑰当天晚上温瓷再度入梦。不再是十年前的少女模样。她安静地坐在落地窗前,脸庞被电脑屏幕发出的荧光映照得发白。外面大雪纷扬,偌大的客厅没开一盏灯,于是黑暗中所有的光都聚集在她了脸上。像白天那样,薄言看到自己在她身旁落座。两个人并肩而坐,未置一言的静谧长夜,他侧身吻了她。好似早有预料似的,她没有一丝惊讶。她覆过来,在难舍难分的吻中轻轻叫他的名字,与他咬着耳朵说更多难以启齿的话。梦那么真实,真实到能感知出手掌下丝袜的纹路。以至于这瞬间薄言开始怀疑眼前到底是梦还是现实。直到那件灰色毛衣与她的长裙缠在一起,被随意踢到了矮几底下,他才放弃思考,终于放任自己沉溺在这个发酵的吻里。而后醒来,心柔软得一塌糊涂。***年后工作的第一天,温瓷收到一大束玫瑰。她不动声色地奔向前台,拆开明信片。在触及到落款名字时,眼神免不了黯淡几分。喻淮安应该是会错意了。果然,短信如期而至。你的小狗:姐姐,你喜欢吗?温瓷:谢谢。你的小狗:好像不太喜欢的样子(难过.jpg)温瓷:喜欢的。但下次不要这么兴师动众了。你的小狗:1111111温瓷:?你的小狗:表示听懂的意思!二十分钟后。你的小狗:姐姐,我们见面吗?温瓷还在打字,又来一条新的。你的小狗:我猜你正在打“不了很忙”。温瓷手指顿住,从“很忙”开始往回删除。你的小狗:可是我快到楼下了……喻淮安没说谎,他本来就在附近赶通告。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温瓷几乎不会主动联系他,所有的见面都靠自己争取。喻淮安驶入地下车库,在顶层专用的电梯口停下。只要避开上下班高峰和午休,这里几乎不会有其他人经过。车载音乐跳转到下一首歌的空隙,忽然从后方照来一束车灯。车灯闪烁数次,最终缓缓停下。喻淮安从后视镜看到,是辆黑色MPV,让他很眼熟。他似乎占了对方的车道,两辆车就这么互不相让地停在路中。但仔细分辨,侧边那条道足以让两辆车通行。喻淮安在向后打量的同时,不知道的是后一辆车里的人也同样在看他。正想着要不要挪一下车位,电梯抵达负一。喻淮安打了个双跳,降下车窗。他那张被墨镜遮得严严实实的脸朝电梯间来回张望,终于唇角上扬:“在这!”起初是隔着一根大理石立柱,温瓷没看清状况。绕出电梯间,她忽然顿住。两辆车相隔数米,一前一后霸道地占据了车道。确切说起来后车更是充满攻击性,无论是线条粗犷的车身还是停靠的方式,都让前面那辆小跑瞬间失了颜色。即便隔着隐私玻璃,温瓷依然感觉到了落在她身上、如鹰隼般灼人的视线。察觉到温瓷的犹豫,喻淮安再度扭头望向后车。挡风玻璃不遮光,他能看到车里司机正襟危坐的模样,再往后,黑沉沉车内光线里隐隐露出一小截白衬衣的袖口。光是这么一截,就让他觉得压迫感十足。好在温瓷很快过来。喻淮安压低声,指指后车:“姐姐,找你的?”“嗯。”温瓷点头。喻淮安又问:“是现在不方便吗?”“还有点事。”温瓷尽量让自己保持专心。“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他释怀得很快,朝温瓷露出好看的笑,“那我下次再来好了。”轿跑太矮,隔着车门同喻淮安说话时不免要弯腰。温瓷无意识地扶住车框。这样的动作放哪儿都很平常,但落在后车眼里却诠释成了一种亲密的象征。年后第一天,暂时还没有工作需要对接。明知这一趟来得莫名其妙,毫无道理可言,可他还是来了。因为那场梦变得柔软的心此刻像极了笑话。男人面色如霜。他敲了敲座椅扶手,像是不耐烦了:“去问问温小姐,还要谈情说爱到什么时候?”即便司机不出现,对话也该结束了。当然,话传到温瓷这儿已经换了一种委婉百倍的说法。“薄先生说,有工作需要和您谈。”“知道了。”温瓷点头,“去楼上说吧。”知道温瓷要忙,喻淮安很快离开。那辆轿跑前脚刚走,绝佳的停车位就被后边那辆黑色的庞然大物给占了。男人下车,视线与她短暂交汇,最终什么都没说。前往顶楼的电梯安静异常。两人各站电梯一头,谁都没有开口说第一句话。直到快到抵达,温瓷打破静谧:“是融资出什么问题了吗?”“没有。”薄言声音淡漠。但不知道怎么,温瓷觉得她能从对方毫无波澜的声线里听出对工作的自负与笃定。电梯叮得一声抵达顶楼。温瓷率先迈出,她同前台打了个招呼,“给薄先生来杯咖啡。”而后脚步不停,后半句继续转向身侧的男人,“方总也没通知我今天你要来,所以——”所以突然过来,有什么要谈的?办公室大门一开,一束大马士革玫瑰率先映入眼帘。花团热烈奔放,颜色有多浓重就有多刺眼。温瓷听到身后冷嗤一声,“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她无端想到被冷落在老宅的珍珠雪山,就像当年在公交站牌下见到他的第一眼,有种难以言喻的孤独感。但实际上她是更喜欢珍珠雪山的。只不过现在就算要解释也并没有立场。温瓷只能选择性地无视那句讽刺,然后回归正题:“所以工作呢?”薄言面色嘲讽,“除了工作谈不了别的?”“是你说要谈正事的。”她没发现,这句话像极了十八岁的温瓷。无论是语序还是尾音,都藏了点难以察觉的骄矜。温瓷少女时的样子薄言却记得。因为这句话,他表情虽然未变,紧绷的肩线却松缓了不少:“温小姐弄脏了我的地毯,还这么理直气壮。”“我说过要帮你送去干洗,你不要。”温瓷强调。“那留在洗手间的礼物呢?”“……”温瓷想了想,面不改色心不跳:“本来就是要扔掉的。”“哦,是吗。”薄言不动声色地说,“我还以为温小姐在勾引我。”“所以呢,薄先生有被勾引到吗?”一来一往,谁都没有示弱,像极了一场势均力敌的比拼。恰逢助理小吴送咖啡进来,话题这才收住。在外人面前,两人又是另一副模样。薄言接过咖啡:“方经纬发的背调温小姐看过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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