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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毯尽头的张乘晚很艰难才克制住翻一个白眼的冲动。但她不得不承认,应隐就是这个年代最有星光、最有巨星气场的女星,一骑绝尘,仅有且唯一。尖叫持续了很久,久到坐在港·3迈巴赫里的男人觉得吵。这台迈巴赫后座的液晶屏中,还从未播放过如此毫无意义的画面。康叔打转方向盘,留心听了会儿主持人的播报,笑道:“应小姐赶上红毯了?”“嗯。”“她还真是……”康叔一时词穷。“胆大包天。”康叔笑出声来:“还不够大胆,如果够的话,就该让你这台车送她上红毯,我想场面会很热闹。”商邵一手支着额,散漫地笑了笑:“还不到时候。”他的目光停留在显示屏上,看着应隐走完红毯,接受采访。很奇怪,从他的私人飞机下去的,明明是个素面朝天的妹妹仔,此刻却风采卓然,美烈让人不敢直视。港媒惯爱造生词的,商邵此时此刻,却觉得他们好歹有个词造得不错:恃靓行凶。她确实有一切为所欲为的资本,……包括那晚上在塞伦盖蒂的帐篷里,一定要就着打火机的火苗看他的纹身。草原上的夜,拥有绝对的黑沉。月光和风都透不过蓬顶,一时间,只能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动物爬行声,以及鬣狗的怪叫。在如此多的怪声中,帐篷里的一些喘息与唇舌交吻的水声,就显得不是那么明显了。应隐第一次在野生大草原过夜,有一种小鹿般的惊惶和紧张,这股紧张助长了她身体的敏感,经不起任何的风吹草动。她伏在商邵怀里,贴得很紧,又很老实。其实场面不应该失控的,因为她才借了他手机打了通低级的爆料电话,当了回很有心机的坏女人。把手机还回去时,都不太敢面对他深沉的目光。直到上了床,她贴他怀里,有些吃不准地问:“商先生,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坏女人?”“坏也是有自尊的,你的标准这么低,很侮辱’坏‘这个字。”应隐:“……”商邵笑了笑:“何况是我教你的。”应隐仰起下巴,双眼在黑暗中清亮,过了会儿,她攀着他的肩,自他的喉结亲吻起,流连向上,吻过颈项,吻上下巴,最后贴住他的唇。商邵轻轻侧了下脸,语气镇定沉着:“别这样,会传染你的。”“那你下午在干什么?”商邵被她问住。他下午在干什么?至酒店的一路,他始终让她倦懒地坐自己怀里,呼吸交融,吻了一路。这时候反倒装什么正人君子。装也装不像,眸色已经暗了,手指揉上她的下唇,揉着,最后掐住她下巴,动作停顿半秒,发狠地吻上去。一跟他接吻,应隐的骨头和肌肉就泛出酸软,气喘吁吁时,听到商邵说了一声:“别乱动。”这氛围浓而危险,应隐稍稍屈起一条腿,问了个十分不知死活的问题:“商先生……你……会那个吗?”商邵静了静,沉哑淡然地问:“你觉得呢?”“你不是功能……那个吗……”应隐觉得自己多少是有点缺根筋了,怎么这么扫兴?男人都要面子,何况是商邵这样的男人?在床上问这种事,也许是要被他踢下床的。商邵勾了勾唇,产生一丝兴味:“所以呢?”“所以你每次跟我……你会不会都很难受?”应隐很贴心地问:“会不会觉得很煎熬呢?”商邵觉得,确实是挺煎熬的。“我想碰它一下。”应隐冷不丁说。“……你想什么?”商邵一脸幻听的神情。应隐鼓起勇气,但气势很弱:“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帮你。”商邵忍得心头火燥,闭上眼时,心脏阵阵发紧。他确实有自制力,可以固若金汤如马奇诺防线,也可以不堪一击如马奇诺防线。“睡觉。”他冷冷按下应隐的脸,“没到你操心的时候。”应隐呼吸不畅,灵机一动:“那我……那我想看看你的纹身。”“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应隐故意很天真地问:“是因为纹得很幼稚,不能见人么?你是不是纹了一个海绵宝宝?”“不是。”“你自己的名字?”“没那么非主流。”“一个‘3’?”“不好看。”“你都在意好不好看了,还不给人看?”应隐精准地抓住他的漏洞。商邵:“……”应隐从被子里爬起来,去茶几的储物箱里翻箱倒柜一阵:“我刚刚明明看到的……”“找什么?”“找到了!”她高兴地说。话音落下,啪的一声,一簇火苗自她指尖燃起。“有灯。”商邵冷酷。“不要,灯太亮了,会看到你不愿意让我看的东西。”应隐松了火机,帐篷内倏然再次陷入浓黑。商邵只感觉到一阵香风靠近,窸窣的一阵,应隐爬进他怀里,纤细脊背猫似的舒展。她双膝跪着,一手撑着气垫床,另一手按住打火机:“这个刚好。”刚好个鬼。商邵尽量保持镇定、冷酷,以熄灭她莫名的兴致:“别玩火,很危险。”“嗯?”应隐歪了下脸,“霸总台词?”“不是那个意思。”商邵额角一跳,忍耐着问:“你觉得在那种部位玩火,是一件安全系数很高的事情么?”应隐窘了一下:“我保证不会伤到你。”她语气实在委屈又小心,商邵心软,沉舒了口气:“只看一眼,别乱动。”“嗯。”“过来。”应隐膝行两步,更贴近他身前。商邵从她掌心抠出火机,按亮:“我自己来。”在小小的火光中,应隐抿着唇,很用力而乖巧地点点头。黑色的内裤腰线被他拇指指腹轻轻带下,露出腹股沟上的一小行字母。太黑了,看不清。太小了,看不明。太难辨认了,她需要靠很近。帐篷里安静无比,只剩下火苗的簌簌声,与帐篷外,两头狮子沉甸甸的脚步和喘哼。商邵喉结滚动。“看不清。”应隐低声说,滚烫的鼻息喷薄在他那侧敏感的肌肉上。“可以明天白天再看。”他好冷静,冷静得不像个正常人。“商先生。”应隐念着他,纤细葱管似透明的手指,就着他的拇指,将那条腰线更深地压下。他们谁都在无视。一本正经地无视。无视那行小字下,高高隆起的、笔挺的阴影。第42章商邵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很有自制力的人。他的前女友于莎莎,是个在英国土生土长的华裔,比许多欧洲人白种人更为决绝虔诚地笃信天主教,坚持拒绝婚前性行为。这种性行为并不单单指最后一步,而是包含所有边缘性举动。交往两年,商邵对她发乎情止乎礼,始终严格尊重她的信仰,不让自己越雷池一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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