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感觉自己抓着的大尾巴不安分的动了动,挠过他的下巴,惹得他觉得有点痒,没忍住后仰脑袋。最后这根黑色的大尾巴温柔的搭在了他的腰腹上,像是个小毛毯。顾医生了然:“那这几天我建议让冬灼帮你多揉一下,以防万一发生了像昨晚那样疼晕的事情,主要是未知你现在这个子宫跟那个小器官是什么关系,只能暂时这么做。”苏隽鸣欲言又止:“就,只能揉了吗?”“是你说只有冬灼揉才能缓解,那你自己揉有效吗?”苏隽鸣:“……没有。”说着,盖在腰腹上的大尾巴轻轻拍了拍他,像是示意他乖一点。“冬灼,那这就是你每天的小任务了。”顾医生拍了拍床沿,示意冬灼。冬灼狼脑袋点了点,轻声‘嗷’了声。“还有就是,你要随时观察会不会有出血的情况。”顾医生说到这表情略有些严肃:“就尽量在你腹疼的时候避免做剧烈运动,或者是久站,都可能会让你有不舒服的情况出现,虽说你没有阴道,但这个小器官与直肠相连,我担心你会意外出血。不过这个也不是一定的,或许也不会出现,就是留个心眼。”苏隽鸣沉默的听着,只有点头,没再说话。趴在身后的冬灼眼神一直留意着苏隽鸣,他发现这男人似乎开始害怕了,抓着他尾巴的力度都有些大,留心的记下顾医生说的。“这个是子宫的事情,另一个就是你心脏瓣膜修复手术,下个月,我们下个月做手术,然后提前一周住院,正好你暑假,有时间给你修养。”苏隽鸣听到下个月顿时怔住,他欲言又止:“……已经定好下个月吗?最近一两周不能做吗?”他还打算暑假的时候去一趟西尔克,只要上面批了他的计划,立刻就可以开始了,这不就冲撞了吗?“现在要怎么做,你的身体各项指标都还不行,做的话有很大的风险。”顾医生察觉到苏隽鸣的表情不太对:“怎么,你下个月要做什么?”苏隽鸣垂下眸:“没。”还有那么多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包括他父亲的,现在停下来怎么可以。顾医生有点怀疑,他又拍了拍冬灼:“冬灼,最近这段时间给我盯好你哥,每天最好就是给我按时上下班,按时吃饭,按时吃药,工作家里两点一线。”冬灼一直看着苏隽鸣,察觉到这男人开始走神,像是猜到他在想什么,‘嗷’了声回复顾医生。如果是这样的情况他怎么可能让这男人再去碰那个什么计划,看来得跟他大爸说一下。他不可能再让这男人有任何万一。“还有那个药,晚上记得擦一下。”顾医生指了指旁边拿袋药。苏隽鸣看了眼,想到伤到的位置实在是过于尴尬,就算是自己擦药,也有种自尊心受挫的感觉。“哥哥,我可以帮你。”苏隽鸣看着覆盖在自己腰腹前的大尾巴一直晃啊晃,听到冬灼在背后传来的声音,他没忍住捏了捏这大尾巴。这家伙故意的吧。作者有话说:嗯,晚上得要擦药了,苏教授别害羞哈~突然想到,苏教授擦药,不论是哪个姿势都好涩涩啊冬灼:舔舔更有效。苏教授:(扭头就跑)冬灼:(一把抱回来)第76章 奶狼76“滴”的一声, 家门被从外边推开。日光随着门打开的角度,将门外一人一狼的倒影映入室内。“哥哥,我现在真的不能变回人形吗?”“不能, 这是惩罚。”“我真不抱你了。”“那就更不用变成人形了。”“我可以帮你做事情的嘛。”“别惹我生气就好了。”苏隽鸣站在玄关处, 正想着换鞋,脚底一凉, 低头看了眼自己原先就穿着拖鞋, 他只能默默踩了回去,差点忘了,昨晚他是半夜被抱去医院的。可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这只傻狼围着他脚边转了几圈,脖子上挂着的药袋也跟着晃了晃。“哥哥不要光脚哦,你才刚退烧。”苏隽鸣被这跟翘得老高的尾巴晃得心烦, 他转过身, 往花园走去, 顺便抬眸看了眼墙上的时间,早上十点半。幸好是上午没有课, 下午的实验小组课看情况吧, 如果感觉身体好受些他就去, 如果实在是吃不消他就让学生自行组织。花园的自动喷水装置已经开始浇花,生得极美的朱丽叶在阳光底下,花瓣娇艳欲滴, 沾着水,每一朵都无比的饱满。再走近一看, 有好几片跌落在地, 而这几片旁边的泥土有被拨弄过的痕迹, 把地面弄得脏兮兮的。苏隽鸣弯下腰, 蹲在被拨得坑坑洼洼的花圃旁,捡起已经凋谢朱丽叶花瓣,看了眼罪魁祸首。冬灼就趴在苏隽鸣脚边,他眼神瞄了眼苏隽鸣,见苏隽鸣面无表情拿着花瓣的样子就知道是生气了,无辜的扬起毛茸茸的脑袋,耳朵抖了抖,尾巴默默夹了起来。下一秒就被这几片花瓣砸上脸。这花瓣很轻,却把大型犬雪狼砸得浑身毛发一哆嗦,心虚至极低下头,就很怂。“我让你在外边反省,你把我的花都薅下来了。”苏隽鸣双手放在膝上,看着这一地的泥,额角突突:“还玩泥巴,你多大了还玩泥巴,一会自己把地板弄干净。”冬灼没敢反驳,直接把脑袋埋进爪爪里,就连狼耳朵都藏起来了,生怕被苏隽鸣拧耳朵。他是不小心把花瓣弄下来的,本来想着把花瓣给埋起来苏隽鸣就不会发现,但是昨晚可能是太黑,他都没有注意到被自己弄得周围都脏兮兮的。自动喷水装置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开始浇水,正好,又转了一圈,撒了一点到冬灼雪白的毛发上。估计是这水喷得突然,浇了一身,吓得这雪狼一哆嗦,茫然的抬起大脑袋。然后他就看到蹲在自己身旁的男人笑了。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秒,空气中飞溅的小水滴,还保留着湿度。身穿着简约宽松家居服的男人就蹲在花圃旁,脸色虽然还算不上红润,但娇艳欲滴的朱丽叶,早上明媚的日光,都被这男人笑一下比了下去。冬灼看得愣神,飞溅的小水滴溅到脸上都没反应了,就光盯着了,狼的本性也露了出来。流口水了。“傻狗。”冬灼直接仰头冲着苏隽鸣铿锵有力的叫了两声:“汪汪!”是对“傻狗”这个称呼有力的回应。然后又趴回苏隽鸣的腿边,发出小声的哼哼,像是在撒娇。苏隽鸣见冬灼在自己脚边脏兮兮的泥巴上蹭了蹭,最后实在是懒得说了,把刚才丢落的这几瓣花瓣放进花圃里,双手撑着膝盖,慢慢站起身。起身时身后还是有点疼,他表情略有微妙,好在还能忍。……于是早上剩下的时间里,苏隽鸣走到哪,身后这只脏兮兮的跟屁狼就跟到哪里,时不时还因为脚丫子沾着泥巴把家里米白色的地毯踩脏了被批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