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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行想抱他,又被躲过,程问音走到梳妆台前,背对着他坐下,看都不看他一眼。齐砚行感觉喉咙干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挽回。他忽然发现,呆站在原地,看妻子背对着自己涂护肤品,这样的场景好像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每一次都是因为他做错了事,说错了话。每一次程问音都会给他留一半位置,像在等他坐过去道歉。而这大概是齐砚行反应最快的一次。他坐到程问音身边,叫他:ldquo音音。rdquo程问音的梳妆台上摆了很多瓶瓶罐罐,但其实并没有昂贵的东西。程问音用的是和宝宝一样的牛奶润肤乳,原本是普通的包装,但他把润肤乳装在了精致的小罐子里。他还是保留了一些艺术家的习惯,喜欢漂亮的、精致的东西。齐砚行一直认为妻子像矜贵的宝物,已经结婚这么久了,他常常还是会像第一次看到追光下穿婚纱的程问音一样,觉得他洁白、美丽、不容侵犯。那时的齐砚行只想要送他花,怎么敢想他会穿着婚纱嫁给自己。程问音没有理他,自顾自拧开润肤乳的盖子。ldquo音音,我帮你涂,rdquo不等妻子答应,齐砚行已经拿过了桌上的小罐,ldquo我helliphellip我想帮你。rdquo之前有被拒绝的经历,这次想果断一些。ldquo可以。rdquo程问音分给他一个眼神,好像没有因此不高兴,这让齐砚行松了口气。alpha帮忙涂润肤乳的动作是程问音意想之中的笨,很轻,很小心,一点点擦过他的脸颊、额头、下巴,最后照顾到鼻梁,但忙活了半天,根本没有涂匀。另一边,齐砚行认为自己已经大功告成,开始了下一步mdashmdash道歉。ldquo音音,我错了。rdquo他放下罐子,将程问音微凉的手指包进掌心,ldquo我想和你睡的,音音。其实helliphellip根本不想去睡沙发,是我说错话了。rdquo程问音看着他,鼻尖上有一抹明显没有涂匀的白色润肤乳。就算他的alpha再笨,连涂护肤品都做不好,他也还是在那些因为过于珍视而一再小心的动作里消了气。他垂下眼,手指在alpha掌心里示好似地勾了勾,ldquo我也不想和你生气的。rdquoldquo我知道你对我好,对宝宝好,可是你能不能helliphellip能不能聪明一点,rdquo他隔着棉布口罩,蹭了蹭alpha的脸,ldquo明明是很聪明的人,真的想不到我要什么吗?rdquo齐砚行感觉脸颊有些痒,喉结滚动了几下,说:ldquo我知道,音音。rdquo这次,程问音也不考他到底知道什么了,只想坦白自己的思念,还有对alpha的需要,ldquo我好想你。尤其是晚上哄宝宝睡着,关了灯之后,特别特别想。rdquoldquo被子里很冷,我要你陪我睡helliphelliprdquo齐砚行感觉脑袋里有根弦断了。他哑着嗓子叫ldquo音音rdquo,叫了两遍之后,忽然焦躁地扯下了口罩,像被口罩憋久了一样,呼吸沉闷而急促,指腹蹭着程问音的下唇,眼神也盯着那处。程问音笑了一下,倾身靠近,近到呼出的鼻息轻轻扑在对方鼻尖。因为感冒,齐砚行的嗅觉也变得迟钝,后知后觉才闻到那缕混着润肤乳味道的橙花香,让他有些沉醉。他何尝不想亲近自己的omega,无数个夜里,他都因为想老婆想得睡不着,只能点燃油灯,写一些内容颠三倒四,把想念说得过分露骨,最后没能寄出去的信。程问音敏感地察觉到松木气息越来越浓,就知道自己的alpha已经找不着北了。他贴着alpha的嘴唇,难得在丈夫面前露出些年轻爱人的俏皮模样,把手放在他大腿上,暧昧地移动,一边狡黠地催促:ldquo快点亲我,我不怕传染。rdquo程问音准备好的香薰蜡烛最终还是忘记点了。齐砚行想,他的omega可能是想惩罚自己刚刚动了睡沙发的心思,所以才让自己抱他去沙发。他昏昏沉沉的,还没反应过来,性器就被omega坐了进去。太想疼他了,都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他配合程问音的节奏,挺腰干着湿软的穴肉,一边借omega在上位的姿势,含着乳尖温柔地吮。这可能算得上是齐砚行唯一掌握的情趣,他偶然间发现妻子很喜欢被碰这里,从那以后每次都要花很长时间来疼爱,非常执著。虽然丈夫在床上像个不会举一反三的差生,但漫出来的真心却比所谓的技巧更要命,齐砚行的每个动作,对程问音来说都很受用,一句ldquo音音rdquo就足够让他湿透。alpha此时的体温高于寻常,口腔里当然也一样,程问音那颗敏感的小豆,很快在他没什么花样的含吮下变得硬挺。摸惯了枪械的手指对omega娇嫩的皮肤来说实在粗糙,齐砚行总是怕弄得妻子不舒服,因此一再小心,但程问音握着他的手,放在了被冷落的那只小乳上,他便很听话地照顾好它,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弄。程问音的内裤挂在腿窝里,随着小腿无意识的蹭动滑了下来,掉在地上。他分神拽了一下alpha的头发,ldquo嗯helliphellip掉了。rdquo齐砚行稍稍松开嘴,含糊地回应:ldquo一会儿我捡。rdquo而后含住另一只,很贴心地轮流照顾。程问音的睡衣敞开着,他怕下摆被弄脏,因此一直用手稍稍撩着。房间温度偏低,齐砚行的掌心贴着妻子裸露的后腰,感受到他细微的颤抖,拿过一旁的毯子围在他身后。这是一场慢节奏的性爱,因为是在客厅,不用担心会吵醒宝宝,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停下来接吻,甚至聊些ldquo题外话rdquo。ldquo你没发现helliphellip我有什么变化吗?rdquo程问音塌下腰,和他的alpha对视。ldquo有,rdquo齐砚行摸了摸他的脸,ldquo头发,变长了。rdquo程问音笑了,ldquo你一直不说,我还以为你没看出来呢。rdquo他握住齐砚行的手,带着他从脸颊移动到后颈,ldquo那你帮我解开发带吧。rdquo不是发带,是他用来包礼物的丝带。齐砚行在心里说。这感觉就像helliphellip精心准备的礼物送出去,兜了一个圈,又回到他手里,变成等待他拆开的惊喜。他喉结滚动,拉住丝带一端,轻轻一扯,程问音的头发就散落到了肩上,因为在情事中出了汗,有几丝头发黏在了颊边,为他温柔内敛的妻子添上了一抹凌乱而性感的美。ldquo头发留长了,你喜欢吗?rdquo程问音摆腰骑了一下穴里吃着的性器,小声问道。齐砚行情不自禁地抚摸他的头发,ldquohelliphellip喜欢,很漂亮。rdquo音音怎么样都很漂亮。他感觉体温越来越热了,不知道是因为感冒引起的发热,还是这场渐入佳境,甚至要超出他控制力的情事。程问音也开始受不住了,每次和丈夫做爱都隔着很久的空白,这导致他的身体永远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光是含着alpha的东西,不用骑都够他高潮好几次。他急促地喘息着,穴肉裹紧alpha的性器,痉挛似地收缩着,喷出水液,ldquo啊、啊helliphellip里面要到了helliphelliprdquo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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