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问音舔了舔嘴唇,凑到alpha耳边,ldquo本来、本来也不要你忍helliphelliprdquo他使坏地咬了一下alpha的耳廓,笑道:ldquo笨蛋。rdquo下一秒,那只手使了力气,将他彻底拖到了身下,性器隔着衣物相贴。程问音被吓到了,但还是乖乖抬起腿,勾住了alpha的腰,手伸到下面,解他的裤子,去找那根会让自己舒服的东西。齐砚行的手指已经探入了寂寞已久的肉穴,指腹揉着湿软的内壁,程问音也握住了他的肉棒,像玩玩具一样,爱不释手地摸着龟头溢出的前液。ldquo好想你helliphellip砚行,衣服helliphelliprdquoldquo被我、弄湿了helliphelliprdquo他胡乱哼着一些不成意的想念,被alpha用唇舌堵住。没有急着进入,只是一边接吻,一边用手相互抚慰。程问音喷了一次,手无力地垂下来,没有余裕继续爱抚他的alpha,他的内裤挂在一边的小腿上,被他的alpha扯了下来,攥在手里,裹住性器,龟头用力蹭在裆部的一片淫水上。齐砚行甚至错觉中以为发情的是自己,否则怎么找不回温柔的节奏。ldquo音音helliphelliprdquo他疼爱过omega翘起的乳尖,又捏着omega的下巴,续上一个狼狈的深吻。被子里又闷又热,每个空隙都塞满了橙花和松木信息素,程问音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只能偏过头,躲开alpha热情的吻,探出被子,张着嘴巴喘息。很快,他又主动缩回了被子里,同他的alpha讨要拥抱。齐砚行的呼吸很热,他没意识到自己的更热。他难耐地攀上alpha的肩膀,挺起腰,屁股几乎悬空,不愿意碰到床单上刚才被自己喷湿的地方。齐砚行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低低地笑了,托着他的腰,带着他往旁边躺了躺。在被窝里亲热了太久,还没进入正题,这场性事像是被故意延时,情欲的引线点燃后,缓慢地烧到炙热。橙花香气浓到腥甜,刺激着齐砚行的感官。他不住地用手掌摩挲着身下人的腰臀,强压下占有欲,低头吻着他的额角,性器在他腿根和会阴部顶弄,问他:ldquo要不要,音音?rdquo程问音四肢都软绵绵的,手腕发抖,贪心不足地握着那根粗胀,主动用后穴去吞,ldquo呜,好大,插进来helliphelliprdquo发情热是在这个时候才真正地席卷而来。程问音以为自己整个人都要坏掉了,他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他的alpha盖着被子,在用最普通的姿势操他。他里面被撞得好舒服,每个地方都被疼爱到了,一直在潮吹,一直要高潮。他彻底失了神,环抱着alpha的肩膀,被操得一耸一耸,却满足得掉下眼泪来。除去最后的时刻,叫他那么委屈,那么生气。他的alpha抽出了性器,握着他的手撸动,精液全部溅到他的肚皮上,肉穴一点都没吃到,痉挛着吹出一股水液。发情期的omega会下意识挽留alpha的精液,完全忘记原则,只剩下本能的渴望,想要精液,想要被射满,想要肚子里有宝宝。程问音眼眶湿红,勾着alpha的手指,委屈地质问:ldquo为什么不射进来给我helliphelliprdquo齐砚行并不比他冷静多少,刚才那场性事头重脚轻,前戏太久,后面又太快,比起发情期的安抚,倒更像双方达成默契后的泄欲,他从来没射得这么快过,以至于差一点就没反应过来。他在omega脸上落下几个乱糟糟的吻,呼吸粗重,低头看着他的眼睛,ldquo不能让你怀孕。rdquo程问音不高兴地扯他的头发,追问:ldquo为什么不能?rdquoldquohelliphelliprdquo齐砚行说不出话,重重地呼吸几下,伏在他身上,啃咬他的肩膀。ldquo啊helliphelliprdquo程问音哼叫一声,仰起脖子,被动却又享受地,迎接alpha的入侵。alpha的肩背肌肉隆起,像黑夜里蛰伏的雄兽,弓起背,竖起毛发,将爱巢严严实实地护在身下。半晌,他终于找回了一丝冷静,抬起头,拨开黏在程问音脸上的发丝,无比怜爱地吻了又吻,哑着嗓子说:ldquo因为我舍不得helliphelliprdquoldquo我舍不得你当妈妈,音音。rdquo第五十章omega来势汹汹的发情热直到后半夜才得以平息。程问音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被他的alpha托抱着洗了澡,又被抱到沙发上暂时安置,等着他的alpha整理好床铺。不知道等了多久,程问音还在裹着浴巾发愣,齐砚行过来给他了一袋营养剂。程问音紧张地拉住他的小指,小声说:ldquo我那个的时候好像helliphellip叫出声了,宝宝会不会被吵醒?rdquo齐砚行眼角带笑,吻了吻他的额头,ldquo不会,宝宝今天玩累了,睡得很沉。rdquo又带了点坏心,捻着omega翘起来的发尾,说:ldquo而且,音音刚才叫得很小声。rdquo程问音顿时羞红了耳朵,环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身前,闷闷地说:ldquo你不要笑我helliphelliprdquo齐砚行舍不得继续逗他了,他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托着程问音的屁股,将人抱起来,走回整理好的卧室,ldquo不笑你,一直陪着你。rdquo营养剂是齐砚行刚刚揣在怀里捂热的,程问音明白alpha对自己的无微不至,但他现在除了信息素之外,什么都不想要,只喝了一半就咽不下去了。他翻来覆去地咬着吸管,营养剂却是不见变少,齐砚行自然也注意到了。他轻笑一声,伸手擦掉omega嘴角沾上的液体,故意问他:ldquo喝完了吗?rdquo程问音松开吸管,蹭了蹭alpha的手心,ldquo肚子胀,不想喝了helliphelliprdquo齐砚行也不拆穿他,手伸进被子里,隔着睡衣揉上他的小腹,哄道:ldquo再喝一口,明早就不喝了,听话。rdquo这句话的语气让程问音联想到丈夫喂宝宝吃饭的时候。宝宝惦记着玩具,一刻都不想在婴儿椅上待,齐砚行就是这样哄宝宝的:ldquo再吃一口就下去玩。rdquo意识到自己在被丈夫当成宝宝照顾,程问音脸上有些挂不住,就着他的手,乖乖继续喝。喝完了一袋莓果味的营养剂,程问音开始昏昏欲睡。算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度过真正意义上的自然发情期了。哪怕是齐砚行在家的时候,他也会选择用抑制剂干预,让自己维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起码不至于因为丢失理智而失态,所以刚刚那场性爱,他其实是很不适应的。但不适应,不代表不喜欢。他的alpha用松木信息素为他织成了一个无比安全的茧,他可以躲进去,什么都不用思考,想要什么就问alpha要,每个不安的瞬间,都会被爱意取代。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喜欢,甚至依赖上了这种感觉。新换的被套上满是肥皂香,是家里独有的味道,松木气息又在周身时时陪伴,不需要花费任何力气就能得到。程问音窝在被子里,满足得像只吃饱喝足的猫儿,同alpha说过晚安后,又凑过去轻轻舔了舔他的唇缝,然后握着他的手,闭上眼睛。房间里终于彻底静了下来,小夜灯尽职尽责,守护着冬夜的余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