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呜helliphellip再进来,我好想你。rdquo齐砚行揉着他的小腹,犬齿轻轻磨着腺体,ldquo不行,怕会射进去。rdquo他那处还不确定已经完全恢复,担心射之前也会漏出点精液进去。之前很少不做安全措施,万一这偶尔一次的放纵造成程问音怀孕,他定会愧疚自责。omega高潮了一次,显然还没满足,缩在他怀里,小声哼叫着,他只好换了手指,一边在omega的后腰处蹭着性器,一边插弄穴里的软肉。两个人都喘得厉害,看着镜子里的彼此,像着了迷似地,舍不得移开眼,就在快要一起抵达高潮时,外面忽然传来宝宝的喊声:ldquo妈妈!妈妈!rdquo程问音打了个哆嗦,后穴一阵阵紧缩,夹紧alpha的手指。他拼命扭动着身体,偏过头,蹭了蹭齐砚行的脸,ldquo怎么办,宝宝醒了helliphelliprdquo齐砚行暂时抽出手指,环住他的腰,哄道:ldquo别慌,先答应宝宝一声。rdquo程问音定了定神,想到宝宝醒来后应该会先自己玩一会儿玩具,稳着声线,提起嗓子说:ldquo哎,妈妈在洗澡,宝宝等一下哦。宝宝果然很乖地喊道:ldquo好!rdquo小孩子的耐心总是摸不准的,他们必须抓紧时间。ldquo快点helliphelliprdquo程问音催促道。他把裙摆往腰间卷了卷,攥在手里,露出整个白软的臀部,湿淋淋的股缝里盛满了omega动情时的甜腥体液,穴眼翕张,里面的艳红色嫩肉若隐若现。齐砚行的目光在那处逡巡,忽然觉得喉间干涩,胃里也涌上来一阵强烈的饥饿,但又似乎并不是胃在叫嚣,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欲望。任他如何重复吞咽唾液,都压不住血液里掠食的本能。mdashmdash他想吃掉程问音。程问音原本在期待,半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大,同时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叫,ldquo啊,太、嗯helliphellip好脏helliphelliprdquoldquo没有脏,rdquoalpha好像在故意重复对方对自己说过的话,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扣着他的腿根,ldquo很甜。rdquo齐砚行在性事里向来不会玩花样,也没有所谓的顿悟,或者无师自通,他只是不再抗拒本能。或许是方才那一通ldquo治疗rdquo,将他骨子里的野性彻底激发出来了,他嗅着空气中体液混合的味道,只觉得大脑充血,当下最想做什么,直接把思考环节省略了,果断行动。牙齿在臀瓣上留下一个印子,嘴唇在附近色情地移动,摩挲,而后整张脸几乎埋进漂亮的股沟里,舌头舔过穴口,被那股带着些骚味的橙花甜香勾得彻底失了魂,像半途中渴极饿极的旅人,近乎粗鲁地吮吸那片软肉。最私密的地方被alpha的舌头占有了。程问音浑身发软,差点攥不住睡裙,要把alpha关进裙子里。穴口被舔开了,里面被很热的舌头侵犯,他好像能听到对方吞咽液体的声音,下意识摆着臀想躲,下一秒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掌箍住了,好像还轻轻打了一下,他不知道,判断不了,脑子变得很乱。齐砚行停了停,声音哑而含糊:ldquo乖点。rdquoldquo呜helliphelliprdquo程问音很听话地闭上眼睛,睫毛颤抖。他一点也不想拒绝,也找不到理由拒绝。是他自己说的,夫妻之间本来就可以这么做,之前他们之前没有试过,不代表这样不好。试过才知道,真的很棒。程问音又被舔喷了一次,明明没有舔到很里面的地方,却好像和之前体验过的任何一次高潮都不一样。他双腿发软,差点撑不住洗手台,要往下坐,一想到下面是alpha的脸,连忙羞耻地缩紧臀瓣,又喷出来一点。齐砚行随意抹了一把脸,站起来,重新搂住他。程问音看到镜子里,alpha的鼻尖上沾着自己喷出来的液体,呜咽一声,叫他的名字:ldquo砚行helliphelliprdquoldquo在呢,陪着音音。rdquo那种极端的饥饿感被填饱了,齐砚行喘息未定,餍足地圈住自己的领地,轻轻吻着omega的耳廓,挺着下身,让性器嵌在股缝间磨蹭,体液成为最好的润滑。helliphellip磨到最后,程问音彻底没了力气,手一松,裙摆后面垂下来,一下下扫着alpha的性器,不时蒙住龟头,带来鲜明的摩擦感。齐砚行闷哼一声,刻意不去管它,以至于最后,睡裙还是被精液弄脏了。担心精斑干涸之后不好洗掉,齐砚行当即脱下自己的上衣,披在妻子身上,然后利落地把睡裙洗了一遍。阁楼白天没有热水用,程问音只能坐在给宝宝洗澡用的小板凳上,打湿毛巾,擦拭身上的脏污。门外,宝宝等得不耐烦了,又开始喊妈妈。ldquo你快穿上衣服,去哄宝宝,rdquo程问音站起身,把衣服递给alpha,戳了戳他的小腹,ldquo顺便帮我拿件衣服。rdquo齐砚行拧干睡裙,环顾房间,从毛巾架上取下浴巾,披在程问音肩上,问他:ldquo要穿哪件?rdquo刚刚亲热时还很强势的alpha,突然又变得很笨,程问音都被逗笑了,又轻轻推了他一下,ldquo你喜欢哪件,自己挑呀。rdquo几次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两颗心无限贴近,齐砚行和程问音比他们预想中更快地回到了蜜里调油的状态。还是程问音最了解他的孩子,一早就算到最难搞定的是宝宝。齐砚行回来那晚,宝宝明明都叫了爸爸,结果第二天又翻脸不认人了,说什么也不肯叫他。齐砚行给他冲奶粉,他倒是也会喝,但每次都要哼一声,拿着奶瓶,背过身不看他,若是喂饭的话,就完全不肯让齐砚行来,撅着嘴巴,坚决不张开。齐砚行又是无奈,又是觉得宝宝可爱,只好每天努力讨好,不管宝宝在做什么,他都在旁边陪着。努力到第三天,宝宝的态度终于开始软化了,允许他给自己讲故事,结果碰上白译鸣来家里送东西,齐砚行又被晾在了一边,前几天的努力功亏一篑。宝宝主动要坐在白译鸣腿上,看都不看齐砚行一眼,还把在糖纸上画的爱心送给了他,ldquo喜欢小白叔叔,送给你!rdquo齐砚行在一旁看着,心里酸溜溜的,但又不能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理亏,只好到厨房去帮程问音打下手。除了食物和必需品之外,白译鸣每次都会把连续几天的报纸带来。他最近还和沈柏渊搭上了线,通过他的身份,也能获得一些军政内部的消息,一同传给程问音一家,好让他们心里有个底。战争进入到白热化,堑壕越挖越长,越挖越深,联盟中部富饶的土地都被士兵的血染成了红褐色,但仍然无法动摇联盟拒不投降的决心。全民参军总动员席卷而来,各大城市被恐慌所笼罩,就连首都这颗工业与文明的心脏,都开始实行限电政策。所有公私机场、火车站开始严格限制公民进出,强行偷渡被发现的,一律按照叛徒罪处置,齐砚行但凡晚回来几天,都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死亡仍在累计,战争结束的钟声迟迟不肯敲响,作为普通人,只能抓住每一丝希望,能过好一天是一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