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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需要入案,那自然尸首做为罪证就要保留,得送去有司衙门,交予专人看护起来。秦绪的思绪被打断,考虑到当有的体面,他表情终于缓和了几分下来。转身看了眼被抬出来的宫女尸体,眼底狠厉的神色一闪而逝。他说:“皇叔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此宫人平时也的确有行事不端之举,她行刺在先,死有余辜……”这番话违心的说出来,他自己就差点先将牙齿咬碎,又缓了下情绪才恨声道:“送回内廷司吧,看在她服侍母后一场的情面上,给她个全尸,酌情安葬即可。”侍卫们不敢过多置喙,应诺就抬了尸体告退。秦绪则也顾不得再去想有关沈阅的那些琐事,收摄心神,急匆匆的又返回了正阳宫去。这边秦照带着沈阅出了宫。刚走出宫门,就看到和冬禧他们一样翘首以盼等在不远处的商秋。“殿下,沈姑娘。”看见俩人一道儿出来,商秋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可是等迎了两步上来看见秦照袖子上划破的口子又是神情一凛:“您受伤了?”“划了一下,不妨事。”秦照淡淡的道,又转头看向沈阅:“走吧,本王先送你回去。”沈阅看了眼他的伤处,有些迟疑:“我自己可以回去。”秦照自然能够领会她的好意,却没松口,径自走过去先上了她的马车。沈阅无法,随后也只能跟了上去。两个人隔着一张小方桌对坐,相顾无言。秦照就觉得她很有趣。明明真情流露时做事十分的周到热情了,可偏偏一旦冷静下来就矜持,浑身都写满了跟你不熟,没法相处这样的情绪……看出来了独处时候她的局促,秦照就故意也不主动开口,就这么逗着她玩儿。沈阅眼睑低垂,能感觉到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但她就是老神在在的忍着,拼命的各处转移注意力,打死不要主动没话找话的去理他。就这么坐了半天,等沈阅第四次悄悄挪动蜷缩在裙子底下的双脚,并且还偷偷皱眉时秦照终于发现了她的反常。作者有话说:四更。阅阅:跟你不熟……照照子:都亲过了……阅阅:闭嘴!第034章 矫情“你怎么了?”秦照问了一句。却也没用沈阅回答他就绕过桌子, 手掌隔着铺散开来的裙摆精准按住了她的一只脚踝。马车上铺着厚蜀褥,坐车的人都是上来便将鞋子脱下,摆在门口特制的小架子上的,马车上就直接穿着罗袜席地而坐。“没什么……”沈阅见他突然袭来, 慌张之色溢于言表, 连忙就要将他手推开。然则秦照的力道又岂是她能撼动?他倒是很照顾她情绪, 只将裙摆掀开一角,强行将她脚腕拽了出来,然后入目就是脚底板上隔着罗袜渗出来的血水。女子的足本就是最私密羞于示人的部位之一,何况她现在还仪容不雅。沈阅窘迫的脸色登时涨红,连忙扯过裙子遮掩, 一边匆忙解释:“就是今天多走了两步, 我没什么的。”说着却突然红了眼圈, 眼泪更是直接在眼眶里打转。倒不是因为脚底磨破了疼的, 这样的小伤她可以忍得住,就是伤在此处太窘迫了, 还被未来夫婿瞧个正着……沈阅这前面数十年都是行止端庄的闺秀, 习惯了将最得体最完美的一面展示在人前,这一刻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扯掉了遮羞布,她心里实在难以接受。无所适从之下——下一刻, 眼泪就落了下来, 神情也恼了。秦照沉着脸放开她脚踝时, 她就干脆使劲缩到了角落里, 离他远远的。丢人是丢人,可是这么一哭就更丢人了……于是紧跟着下一刻, 她又别过脸去, 倔强的拿袖子把眼泪抹了。很用力的擦了擦脸, 擦过之后就当真忍住,就不再哭了。秦照一个大男人,到底是没能理解她最大的哭点在哪里,就只能理解成是脚疼被委屈的。他也懊恼自己没早点注意到她走太多路可能出问题,这会儿黑脸其实多半是在跟自己赌气……然后两个人都闹着脾气,就自然而然互相曲解了对方的真实想法。沈阅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把自己团成团。秦照还保持着之前捏她脚踝的姿势半跪在那,黑着脸与她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然后就转身推开窗户喊了外面跟车的商秋。商秋很本分的即使凑近了窗口也不主动往马车里面看。他主仆俩说了两句话,秦照就重新关上了窗户,手里拿着两样东西回来,一个酒囊和一个褐色小瓷瓶。瓶子上面没贴标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又凑到沈阅面前。沈阅还在气恼,正要把他赶开,他已经再次捉住她的足踝,没好气道:“受伤了怎么不早说?现在才想起来知道痛了,闹脾气有用?”鉴于他的语气确实极度不好,沈阅本能的就觉得他是在骂她。正想呛声……再细细一品他这言语……好像并不是在责难她!她这里一个走神,秦照已经脱下她的罗袜。白皙小巧的一只玉足蓦然暴露在他面前,下一刻沈阅又是羞愤异常的拼命挣扎:“你别碰……放开我!”秦照自是按着她没让动:“给你处理下脚上的伤,耽误久了当心化脓。”说话间他已经掀开袍角从自己里衣的下摆撕下一块布,动作果决干脆又利落。沈阅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这既不是在看自己笑话也非嫌弃,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些。可是让秦照亲自给她处理脚底板的伤,她还是有心理负担,于是小声道:“我可以回去再处理的。”秦照没说话,只是盘膝坐下,把她那只脚扯过来放在膝上,然后沈阅也没看清他是从哪里掏出来的,总之随后他手里就多了一柄打造的又薄又小巧的刀。桌上有茶具。他先取了个杯子,从酒囊里倒酒把小刀泡上,然后又用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条同样沾了点酒水。沈阅看他拿那沾了酒的布团就要往自己脚底板的伤口上怼,突然想到点什么,立刻低呼出声:“你那个酒里都有什么?上回在善清庵我看见长赢往里面塞蛇胆了!”秦照:……要不是因为是个小姑娘,又是自己准媳妇儿,换个人——谁再这么矫情他都得一拳头过去直接把人捶晕。因为是自己媳妇儿,这会儿还得耐着性子哄:“这个是商秋的。”沈阅:……好吧,安王殿下的亲卫都是烂酒鬼,出门随身带酒囊,喜欢往酒囊里乱泡东西的是长赢,商秋不泡。这边沈阅兀自心里碎碎念,秦照又临时嘱咐了一句:“可能有点疼,忍一忍。”他抬眸看过来。可能是他眼底宽慰人的神色太浓重,沈阅居然也觉得没那么窘迫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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