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好,只要有人能照顾阿泽就行,尤其是戚少爷,从小和阿泽一起长大,清楚阿泽的一切。她希望戚少爷能一直陪着阿泽,这些年阿泽一直过得都不好。“他啊,工作去了。”沐泽兰眉眼清隽,俊朗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只有手指停顿了一下。在知道阿苓可能曾经患有抑郁症以后,他其实心底就没有那么的焦虑了。真的就只剩下心疼,他太清楚阿苓是个什么样的人,有着一颗多强大的内心。所以,他不想再去逼迫阿苓了,只要阿苓好好的就足够了。相信,总有一天,他们能够没有任何阻碍的在一起。“行,看你这样就没吃饭,来吃饭。”吴婶也没多问,知道阿泽是个有主意的,从小就这样,干脆就朝前走去了客厅。自从戚少爷回来以后,阿泽基本上就没去客厅吃过饭,都是在房间里。这做了什么,她也不敢想,但也能猜出来,两人到底也不是以前的小孩子。吃完晚餐,沐泽兰回到了卧室,冲了个澡以后,躺在大床上,凝视着天花板。他知道,今晚上阿苓不可能回来了,就是明天也说不准。有时候,他的第六感很准,下次再见阿苓,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间。心中涌现出无尽的失落,但更多的是他对阿苓的担忧。担忧阿苓的抑郁症,害怕阿苓的抑郁症会复发。他甚至都不敢想象,当初阿苓患有抑郁症的时候,没有他陪着的样子是什么样的。思忖着,他的眼眶有些许湿润,眸底噙着晶莹。他闭了闭眼,泪珠从眼角滑落,嘴里低低地呢喃了一句。“阿苓。”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一晚上戚子苓都没有回来。早上,也依旧没有。戚子苓在刑警大队待了一个晚上,从嫌犯李芸雪的家里找到了刀,所有的一切都和他的推理对上了。犯人也已经认罪,就连口供也没什么问题。可他总觉得有问题,先前推理出来的,有一点不能完全对上。那就是——陈晓东为什么一口咬定李大乘是凶手,这跟李大乘也没什么关系。从陈晓东的口供来看,李芸雪是他以前认识的一个女人,也算是他的初恋。后来,她跟陈晓东在一起了,当时是在一个乡下,后来分手了,又认识的莫茗,跟莫茗结了婚,生下了儿子陈轩。在口供中,陈晓东明确地说明,他深爱的女人是李芸雪。这种情况,他是为了李芸雪所以嫁祸给李大乘吗?如此解释,倒是也没什么问题,可就是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还有这个莫茗,也很奇怪。李芸雪和王眉娟的大致意思都是说死者的私生活混乱。一开始的推测只是女人之间的嫉妒心。可后来,就感觉不太对劲了,为什么两个女人都这么说。且莫茗是陈晓东的妻子,李芸雪又是陈晓东的情人,这种事情应该会直接告诉陈晓东。本来李芸雪就想嫁给陈晓东,这种情况要是能促成他们离婚,不是更好吗?很多逻辑上都有些说不通,偏偏当事人还承认了罪行,倒也奇怪。还有一点就是,按照先前的推理,李芸雪可以杀死莫茗,那么陈晓东也依旧可以杀死莫茗。甚至于,陈晓东也一样有动机,不说李芸雪这边,就是私生活混乱这一点,也有可能让陈晓东认为莫茗给他戴了绿帽子,从而产生杀意。现在,案子已经交给刑警大队了,他没有再管。有些该说的,他还是跟刑警大队们的老刑警又说了一下,让他们注意关注一点。另外,还有就是李大乘这边是不是也有什么问题。一个杀人案,居然中间这么多的弯弯绕绕,也确实是有点意思。待了一夜,还没等他回当归医馆,就接到了一个任务。“戚教授,你怕是没办法休假了,我们现在需要立刻去一趟枫城。我、你和贺臻,我们三个要去枫城的刑警大队帮忙,有一个连环杀人案,需要您。”风远刚打完电话,怕戚教授直接就走了,连忙把情况给说了。说什么让他也过去,谁都能看出来枫城想要的是戚教授。枫城距离的也不算很远,是一个省的,动车不如飞机更快。那边连机票都已经订好了。一开始设立调查局的时候,就只在云城设立的,其他城市没有合适的人选。就导致了,有些很难的悬案,都要找戚教授。这一点,在戚教授入职的时候,就已经跟他说过了。那时候,戚教授也是同意的。“去枫城?现在吗?”戚子苓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经快要变亮了,都已经到了早上。他本来打算去找沐沐的,这情况……是又要食言了吗?想到沐沐的脾气,他手指都顿了几秒,眉眼微暗。食言了一次就已经够了,他已经不想再食言了。“嗯。”风远也不想去,可上面发话了,怎么能不去。公职,就算是客座教授,但该去的时候也必须得去。“行,那要在枫城待多久,是不是得先回一趟局里,准备一下东西。”戚子苓扫了一眼时间,还有那个什么连环杀人案。只要一摊上连环杀人案,就不可能很快就解决,绝对需要时间。甚至需要多长时间,还不是很确定,不准备衣服什么的,到时候恐怕要现买。他在云城这边并没有专门弄住的地方,在去当归医馆之前,都是在局里睡的。调查局又不是警局,并没有那么讲究,住宿的环境也非常好,他还住的单间。“现在快六点了,我们的机票是早上八点整的,去局里收拾一下东西就得赶飞机了。”风远抬手扫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才发觉这时间上确实是有点紧,必须得赶紧了。“好。”第59章 明明不在一起,却让彼此都感觉到安心戚子苓沉默了几秒钟,才应下了。他不可能不去,也不可能请假。走到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的贺臻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贺臻,起来了,干活了。”刚拍两下,贺臻就被惊醒了,眼睛噙着几分茫然:“怎么了?戚哥?”他的眼镜是放在桌子上的,摸了摸平光镜又戴在脸上。清醒了点,他才意识到了什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又要干活了?”最近这段时间,还算是挺闲的,连戚哥都醉在温柔乡里了,他也一样。拿捏住晨哥真的不在话下。当然,拿捏归那些,但晨哥依旧还是有脾气的。知道晨哥很讨厌戚哥,他甚至没敢在晨哥面前提起过戚哥,甚至都没敢说他和戚哥认识。甚至于,他还是戚哥的小弟,一直以来都是戚哥的助手。在英国的时候,就是戚哥的助手,现在也依旧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