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慌乱地开口:“陛下!”毫不怀疑,若非顾及着主仆的身份,他能直接过来捂他的嘴。【这么大的秘密,如此大张旗鼓,真的可以吗?】奈何,少年根本不予理会,偏头继续和身侧的人说话:“他说,要替朕打死那个畜生。”白素:……“朕没同他说,孩子是你的。”长乐更:???心灵遭受巨大冲击的小太监要哭了:“陛下,您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在逗奴才啊……您给奴才个准话……”白素无奈,往少年软呼呼的手上一捏,叹气:“皮这一下很开心是吧?”小朋友立刻把手抽回去,正襟危坐:“朕没有。”白素:……好的知道了,你确实有一点开心。只能接过话题,给手足无措的小太监解释:“陛下确实怀了,两个多月了,孩子确实是我的,但我没强迫他。”小太监一脸“你看我像个傻子吗”的表情。白素:“他不信。”段长川:“你不要看朕,朕方才便同他说了,他也没信。”长乐又要哭了:“奴才信……奴才信就是了!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陛下说的一定都是对的!”白素:……为什么总有种逼迫小白花的感觉?难道她现在就把衣服脱了,给他看看本钱?转头,看见自家那一小只,唇角正“扭曲”地扬着,一看就是在极力憋笑。差点忘了,她家这位是个披着兔子皮的小狐狸,那小肚子里,装了不知多少的坏水。当即转身,趁小家伙不注意,单臂把人往后一压,就给一整个压到了榻上。指尖勾在他的下颌,逼迫着人抬头看她:“陛下不如和臣妾一起,给乐公公表演一幅活|春|宫,待他亲眼看见了,肯定就信了,不知您意下如何啊,嗯?我的陛下。”说着,又开始挠他的痒。“你……哈哈……你快放开朕!”“不放,陛下治臣妾的罪啊。”段长川被压的动弹不得,原本想用胳膊挡住,哪知女人直接跨到了他身上,一只手就把他两只胳膊都锁住,按到了头顶。段长川:!!!哪有这样按着挠人痒的!躲都躲不掉!根本就是作弊好吧!于是,咯咯直笑的少年,都没挨过一分钟就已经开始求饶了:“别挠了,你放开朕……白素……哈哈呜……朕好痒,哈……好难受……”“还皮不皮,还皮不皮,嗯?”女人放缓了速度,但依旧对他上下其手。连忙摇着头求饶:“不了……你放过zhen……”说话时,忽然被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叫出口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了调子。顿时,两人都愣在了当场。对视了片刻之后,又心有灵犀地齐齐偏了视线。尴尬,在沉默的空气里蔓延。“咳,还不快些起来……还等着人来抬你吗?”少年声音闷闷地说。然后,抬手推在她的肩上。白素这才从少年身上下来,将人一并拉起来。“……可能你不记得了,这其实不是我第一回 摸。”少年身子顿时一僵。随后,朝她翻了个水盈盈的白眼。“下次让人将你手剁了。”Alpha连忙闭嘴。咳……糟,把人惹恼了。-白素很是哄了自家Omega一阵,确认没有别的事了,就回去烘头发了。于是,书房里又剩下段长川和长乐两人。少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服,望着Alpha离开的背影,知道望不见了,才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说:“朕说的是真的,可能有一些不能接受,但……这肚子里确实有一个小宝宝。”“是……皇后娘娘的吗?”长乐问。少年点点头:“嗯……是她的,朕也没同别人行过房。”“可方才娘娘说,有两个多月了,那不就是……”那不就是,在大婚之前……?少年继续点头:“嗯,是。”于是,小太监的眼睛,肉眼可见地又红了。说话都带上了哭腔:“陛下……您同奴才说实话,是不是哪个负心汉将您给……将您给糟蹋了!皇后娘娘她……她是女人啊,就算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她也不可能让男人怀孕呢?奴才同您掏心窝地说,您讲的这些奴才可以信,奴才什么都能相信。可外面的人,他们不会信啊……”段长川看着马上又要掩起袖子哭的小太监:……以前怎么没发现,长乐的脑洞这么大……难道真要给他演个活春宫,才能信?想说:既然这么为难,要不你还是别信了?但话还没说出口,竟然听见对方哭着说:“奴才就知道,您当初和奴才要那砒|霜,定是有缘由的……都是奴才不好,奴才当初不该万事都听陛下的……如果奴才当初多嘴问一句,陛下也不会难受这么长的日子……是奴才不好,是奴才不好!”说着,竟然开始掌起了自己的嘴。段长川:!!!眼看这个玩笑开的有一些大,少年终于有些慌了连忙下去将人劝住:“你……你先别哭,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朕没有被人糟蹋!而且……为什么会有砒|霜?朕何时同你要的砒|霜?朕完全不记得啊。”被他这么一说,长乐也愣了:“就在大婚前两日,您突然让奴才备一些砒|霜,还不让奴才声张来着。奴才乔装出了趟宫,才为您寻来的……您不记得了吗?当时就放在……放在……”他说着,一双眼睛开始往书房里到处搜寻。最后目光锁定到一处角落。“哦对!放在柜子最下面的小抽屉里了!”少年蹙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角落里一个位置很偏的柜子,平时用来放杂物比较多。在柜子下面,确实有个小抽屉,但他从没有印象自己曾在那里面放过东西。“朕要你备砒|霜,还让你别声张,那应该非常隐秘的东西才对,怎么会放在这么个不设防的地方?这抽屉上连个锁都没有啊……”段长川说着,狐疑地过去。而后“咣当”一声,把抽屉拉开了。木制的抽屉,久不被人使用,拉开的瞬间甚至扬了浅浅的灰。而就在抽屉被拉开的瞬间……一个黄褐色的小包,赫然躺在正中间。“就是这个!”长乐说着,将那一小包纸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当初您让奴才备的砒|霜,就是这么一小包!不信您拿去给太医查验,就知道奴才没有说谎!”放到手上掂了掂,之后又目露疑惑:“嗯?”“怎么了?”段长川问。长乐将小包放到手心,又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满是不解:“这包砒|霜……好像比先前拿来的时候,轻了一些……”第50章 我好害怕一包砒|霜, 放着放着就消失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