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交给你,要是再有差池,”“就不用回来了!”李婉心里冷笑。这话不提醒我也知道,对于没有利用价值的工具,当然是第一时间清理掉。亲不亲生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给你带来多少利益。这就是毫无感情毫无底线的奸商之道!“我先上去休息了,”看透人性,李婉也就没什么别的可说。李父也不在意,点点头,“去吧,晚点秘书会把视频传到你邮箱,”“找个合适的机会,发给顾景琛。”“嗯。”走到楼梯口的李婉回应,扭头望向沙发的背影,眼眶微红。到底是自己的生父,用尽全力想让他满意,可,最后却得来不了半点温暖。——郊外半山别墅。林路离遭受两天非人虐待,穿着宽大的西服就要横冲直撞地离开。保镖拦着他,好声好气地劝,“林先生,顾少还在路上,等他回来你再商量离开的事行吗?”“我们也很难做的。”“等他回来,我还走了吗?”林路离情绪激动,身子却不敢乱动。他到底还是低估了顾景琛的变态程度。那三十万一套的背心裤衩,只是个前菜,后面还有重头戏......继续困在别墅,唯有死路一条!保镖无奈地摊手,“顾少不回来,你也走不了,”他一边说,一边眼神儿往旁边飘。林路离下意识跟着望过去,只见泳池,花园,窗户,房顶......每隔十米就站着一个保镖,鼻梁架着黑色墨镜,耳朵戴着白色耳麦,脑袋像是监控摄像头来回旋转,专业程度堪比保护XXXX。尼玛!至于吗?林路离不禁愕然,刚想张口骂两句泄愤,结果余光瞧见大门有豪车缓缓驶入,他二话没说,掉头就跑,顾不得后面的伤,噌地穿上二楼,跳上床盖好被子。突然想起什么,又掀开遮挡,钻进衣帽间,七手八脚地脱掉西服,在卧室门打开前,重新跳到大床。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索。就是额头冒汗,控制不住地气喘吁吁。顾景琛缓步走进卧房,嘴角抿着晦暗不明的弧度,望向床上倚靠着的人,眼眸微眯,“今天乖吗?”他嗓音带着几分调侃,让林路离有些紧张,“乖,可乖了呢。”顾景琛径直走到床边坐下,抬臂,手背落在林路离额头上,“怎么都是汗?”“热、我热的!”后者磕磕巴巴地回答。顾景琛不紧不慢地转头,瞧见中央空调显示屏的温度,戏谑道,“23度,很热?”“......”林路离,“我、我可能发烧了。”顾景琛兀自点了点头,回眸望向林路离,语气有些心疼,“训练太累?”“那我再跟导演请两天假......”他说着就要掏手机打电话,林路离却猛地抱住有力的臂膀,“别、别请假!”你这人怎么睁眼说瞎话?!哪是训练累的?!明明被你......林路离心里吐槽,面上却装得生龙活虎,挥手抹了把额头擦掉细汗,“我可以的,”“可以什么?”顾景琛紧接着问,身子前倾,靠近那张令人神魂颠倒的昳丽容颜,“可以的话,”“晚上继续?”没等林路离回答,他便一口衔住唇瓣,轻缓撬开......不过短短十天时间,秦氏集团整个高层波云诡谲。原本对空降兵轻视和不屑的大股东,无一不受到伤筋动骨的损失,甚至直接被拿捏住软肋,不得不放弃架空执行总裁的想法,被迫转移股份。强硬手腕让这位年轻的二世祖在大厦最顶层站稳脚跟,所以贴身工作人员都换成心腹,暗中调查集团腐败......又是一整天的会议,秦屿不耐烦地松了松领带,盯着那份上亿的合同,一字一字地斟酌审视。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硬闯,年轻漂亮的秘书拦都不住,只能低声劝阻,“您不能进来,会议还没结束......”秦淮压根不怜香惜玉,用力将人推开,直奔办公桌前,双手猛地一拍桌面,喝道,“秦屿,你到底想干什么?!”“想把我架空?!”“门都没有!”秦屿抿唇笑笑,“小叔,别这么激动,有失身份。”他视线落在沙发处,几个正拿笔记录的高层心领神会,识趣地站起来,“秦总,你们聊,我们先出去。”“不许走!”秦淮转头,面容扭曲,“今天这单生意,没有我批准签字,我看谁敢......”还没说完,秦屿突然插入话,打断他,“小叔,生意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先考虑一下挪用公款,”“你该怎么解释吧?!”秦淮惊愕转头,“你血口喷人。”秦屿不紧不慢掏出一叠文件,扔在秦淮面前,“自己看。”秦淮似乎有些心虚,却逞强地拿起文件,翻着翻着,脸色巨变......放假期间,向北都在舞蹈室练习,不知疲倦地律动身体,像是要忘记所有烦恼,汗水不断下落,洇湿地板,终于,音乐结束,他瘫软地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目光忧郁迷茫,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突然,一道阴影挡住了视线,熟悉的脸庞赫然映入眼帘,“这么卖力训练,是为了更好的讨好吗?”玩味邪肆的声音传来,让向北猛地直起身,可下一秒又被霸道又凶狠地压了回去,“就这吧?”秦屿捏着腰肢,嘴角笑意愈发浓郁,“我检验一下你训练的成果!”第68章 在选秀里对顶流男神秀吻技求生32向北望向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愣怔得说不出话,没成想眼泪却不争气地先流了出来。秦屿从来没见他哭过,每次在一起都是凶巴巴的模样,唯有纠缠的太狠时会服点软。可就算如此,也没露出过脆弱的一面......“你、你别哭啊,”秦屿忽然就有些慌了,手足无措地帮人擦眼泪,“我逗你呢,”“怎么可能在这,还有监控呢!”向北用力拂开他的手,“你滚开!”“我不需要你可怜我!”他想挣脱出来,不仅是挣脱束缚,也想挣脱悲哀的命运。秦屿却不依不饶,抱着人不放,“那你可怜可怜我成吗?”“没有你,我活不下去!”这话让向北顿时安静下来,有些不敢置信地转头,“你堂堂秦氏集团总裁,”“用得着我可怜?”“还是说,你想继续当金主?”他眼泪还挂在眼角,瞧着分外我见犹怜。秦屿感觉自己心都要融化了,恨不得将怀里的人揉进骨头里,“当你正式男朋友行不行?”“以前是我太粗鲁,以后我注意......”他其实想直接求婚,但怕把人吓着,毕竟曾经威逼利诱各种事都干过,现在想来都挺混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