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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杀先帝这事儿,明明做的这么隐蔽,郁司矜当时才十二岁,正在东宫念书,怎么可能知道?太后怎么也想不通,心底一阵慌乱,扣着座椅的手不停颤抖,咬牙道:“陛下身为一国之君,怎的如此不知礼数?泼了哀家的茶,不下跪道歉也就罢了,还敢在此信口胡言!”“下跪?哈哈哈。”司矜仿佛在看一个阴谋被戳穿,依然在欲盖弥彰的小丑,忍不住轻笑出声:“顾将军曾经教过朕,男子汉顶天立地。一生只跪天地,跪神明,跪父母,跪祖宗,请问您算什么东西?一个纵容满朝文武迫害自己亲生儿子的畜生,也配在朕面前叫嚣?”他说着,便缓缓起身,一步步靠近太后。每走一步,都带着无尽的寒意。那双与先帝像极了的眉眼,仿佛是在替先帝向她索命。太后不禁又想起自己为了保郁景元早点登基,冒险刺杀先帝的事,可谁知先帝提早留了遗诏,登基的,还是郁司矜。太后整个人越发慌乱,最后甚至想起身逃走:“郁司矜,你离哀家远一点!你到底要干什么?!哀家告诉你,哀家是太后!是你的亲生母亲!”“是,但是这些年,你只教会了朕服从,你只是想让朕做你的狗,做郁景元登基的垫脚石!”司矜来到太后身边,一把按住她瘦削的肩膀,又将人狠狠压回椅子上,一字一顿:“是顾将军教会了朕如何为人,教会了朕如何为帝!而你,只是朕的仇人。”话落的同时,司矜从广袖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纸。“哗啦”一声,甩在了太后面前。绵软的旧纸,因为加了神力,变得锋利无比。落下的一瞬间,就在太后脸上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涌出,染了满面的脂粉。红白交杂,一起落在了碧绿色的华服上。太后眼圈霎时红了。她恼羞成怒,抬手就想如从前一样,狠狠甩司矜一巴掌。奈何,手刚到半空,就被少年死死握住。司矜攥紧了她的手腕,加了神力,将她的手骨全部震碎。而后,在太后撕裂般的尖叫中,将其连人带椅子一起掀翻在地:“太后娘娘,好好看看吧。这张纸,是你当年和刺客交易时留下来的。上面详细的记录了你买凶杀人的证据!”这个证据,是小幺连夜翻剧情找出来的,绝对不会有半分差错。司矜厌烦了太后丑恶的嘴脸,从她身上别开目光,继续道:“朕希望,你能下一道罪己诏。告诉全天下人你不是她们眼中圣明的女子表率,你就是个杀人害命的毒妇。不然,这张图,就会立刻公之于众。”他说着,又慢悠悠的从广袖中拿出一张美人图。这是太后的珍藏。是他刚刚让小幺从慈安殿暖阁的书架上偷来的。上面画的,正是衣衫半解的云慕念。可以充分证明,太后之所以器重云慕念。便是因为亡夫之后,馋了另一个男人的身子。云慕念也没想到会有这张图。一贯淡定的神色立刻改变,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怒视太后。这老女人为什么要画这种图?这下,他该怎么跟他的矜矜解释?!第064章 娇软帝王又杀疯了16“矜矜。”云慕念轻唤一声,紧张的掌心都渗出了汗:“这件事我毫不知情,你要相信我!”“嗯,朕信。”司矜应的很快,不知是真信还是假信。微扬的桃花目带着点滴笑意。似醉非醉,亦真亦假。他上前两步,把画交到了云慕念手上,声音温润:“朕始终信你。所以,云爱卿也千万不要让朕失望哦。”说罢,就款款步出了殿门。没走出去多久,便听到了云慕念和太后的大声争吵。看似暗藏情愫,坚不可摧的联盟。因为少年简单的两句话,瞬间土崩瓦解。… …对于云慕念来说,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司矜这么温柔的眼神。那眼神给了他希望。让他明白,他的少年,心还在他身上,并没有被顾临渊抢去。这几日,不过是在跟他怄气罢了。只要他让太后下了罪己诏,矜矜一定会重新回到他身边!对于太后来说,她并没有想到自己的龌龊心思会被这么快揭露出来。为了不被天下人耻笑,为了不让云慕念厌烦。终于在大吵一架之后,同意了下发罪己诏。云慕念这才满意。走时,又跟太后要了一道懿旨。内容是:经国师测算,护国将军顾临渊悬于城门上的人头,是为不祥,有碍天启国运。特令国师将其取下,送还到将军府。拿着这道懿旨,云慕念大摇大摆的取下了人头,风风光光的进了将军府。他手里捧着一只锦盒,长身玉立,在将军府正厅里,站的笔直。浑身散发着四个大字——扬眉吐气!他今天就要把这颗代表不祥的人头扔在将军府正厅,好好恶心恶心顾临渊。让他明白,这个王朝,谁才是至尊。… …彼时,顾临渊正在府邸后院的教场练剑。一套剑法舞的风动叶落,甚至搅乱了周围的气压。来请人的老管家在教场外站了两刻钟,愣是没找到插话的机会。便转头,满面愁容的看向一旁的顾淮:“大人,将军这是怎么了?从皇宫回来就在练剑,这都快傍晚了,周围的梧桐叶子都快被他削秃了。”“不知道。”顾淮面无表情的摇头:“不知道啊。”实际心里想的却是:我觉得将军应该是求爱未成,在这里发泄怨气。可能他看上的那名男子,人家不喜欢男人。但是这事儿他能告诉老管家吗?他要维护将军的颜面啊!老管家读不懂顾淮复杂的眼神,只好站在教场外遥遥喊话:“将军,国师来了,说是有事寻你!”闻言,顾临渊眼中杀意毕现。剑光一闪。咔擦——靠他最近的两颗梧桐树怦然断裂。紧接着,足够三人环抱的两棵参天巨树不受控制的砸在地上,激起一大片灰尘,呛的人连连咳嗽。教场外。顾淮一脸崇拜:将军好厉害,剑不触树,仅凭剑风就能断树!老管家一脸心疼:这这这…这可是老将军年轻时中下的百年梧桐啊!他说砍就给砍了?!顾临渊这时才从教场走出来,伸手擦了擦额角细密的汗珠,冷声吩咐:“不用给他上茶,也不用给他座位,晾着就行。”说罢,便直接提着剑走向了正厅。那架势,怎么看怎么像是要砍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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