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端着一杯醒酒汤,眼神清明又浑浊。最重要的,小天君竟然真的穿了他给的礼服裙。那衣服意外的合身。步履之间,尽显万种风情。楚临渊把醒酒汤举到司矜面前,依然是乖巧的语气:“矜矜,还头疼吗?喝点醒酒汤吧。”司矜砖头,一把排开他手里的茶杯。哗啦——玻璃杯打落在地,里面的醒酒汤洒落,散着淡淡的生姜味。楚临渊惋惜的看了一眼,眸中闪出些委屈:“你……不喜欢吗?对不起,你喜欢什么汤,我明天再去熬好不好?今天能不能先不赶我走?矜矜,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说话间,少年眼中的委屈渐渐转变为疯狂。他大胆上前,将司矜的双手抓住。带着链子叮当作响……第156章 我捡的奶狗竟是双面病娇18司矜眸中含着怨怒。他喜欢恶作剧,却讨厌被耍!但此时,愤意之下又藏着近乎癫狂的兴奋。虽然他知道,楚临渊平时向他展示,都不是最真实的一面。但是,他没想到这小崽子还会玩这套。极致的疯狂。在前面的所有世界都不曾出现过,所以格外让人沉迷。无数种复杂的情绪交织,点红了神明绝美的桃花目。逼出了点点晶莹的泪花。随着锁链不规律的声响,堕入无边的虚无。… …… …第二天,8:00。楚临渊按时给司矜做好早饭。走进地下室,叫醒了他。司矜靠着痛觉屏蔽坐起来,眼神尚不清明。他打了个哈欠,却带动了手腕上的淡金色链条。链圈之下,一道殷红的痕迹印在白皙的手腕上。像血,衬得少年越发多了几分病态美。真好看。司矜忍住自己吻自己的冲动,对楚临渊晃了晃链子。命令的口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威胁:“玩够了吧?解开。”欣喜过后,便是秋后算账。别指望他会放过这件事。他没那么大度。楚临渊显然不想照他说的做。他是自私的。他在黑暗里挣扎数年,好不容易等到了自己的救赎,就孤注一掷的想将他据为己有。毕竟哥哥这么好看,怎么可以给外人看见?他试图岔开话题,舀了一勺粥,轻轻吹凉了:“矜矜,喝点粥吧。”司矜再次将他手中的碗拍翻,拒绝的毫不留情:“不喝,这链子你到底解不解?!”楚临渊被他眼神里的冰冷刺伤了。神色微微顿住,好半晌,才做出个伪装惯了的笑脸:“可是矜矜,我喜欢你啊。我喜欢你,不想让你被外人看见,才把你关在这里。矜矜这么好看,外面很危险的。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没什么错吧?”“听起来,倒真是没错。”经历过老天君的磨砺后,司矜的性情到底是变了不少。他也是个渴望救赎的人,说到底,思维方式和楚临渊是一样的。所以,他察觉不出对方话里有半分逻辑错处。但是他知道,他讨厌被别人当成金丝雀养起来。他才该是叱咤风云,万众朝拜的那一个。所以,司矜闪了闪眸,将眼中森凉遮去,只笑着开口:“阿渊,我饿了,你能再去做点饭送来吗?”“好啊,你等我。”见他不再生气,楚临渊狠狠松了口气,听话的转身出了门。等人走后,司矜立刻用神力幻化出一把钥匙,三两下解开了锁链。而后,将神力注入其中,以极快的速度重新熔炼了一把锁。惬意的坐在床头,等着他的猎物自投罗网。其实,他早就想这么干了。不就是病娇吗?他又不是不懂。他只是不想让自己被情绪左右,一直靠着强大的自制力一再自控。但是,既然楚临渊都不介意。他为什么还要压抑自己的情绪?不一会儿,楚临渊又一次端着一碗粥走了下来。他兴致勃勃的来到司矜身边,刚想去喂他,就被司矜用链子锁起来。司矜反应极快,锁住人后,立刻接住了那碗悬在半空的粥。而后,在楚临渊懵懂又落寞的眼神中,优雅的坐下,缓缓喝起了粥。第157章 我捡的奶狗竟是双面病娇19楚临渊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内心不由得生出几分慌乱。他下意识看向司矜的眼睛,被里面的镇定冰了一下。本能的觉得,自己的钥匙已经不能用了。但是,他还是拿出钥匙去开锁。试了四次,都以失败告终。楚临渊抬眸,眼中含了诸多复杂的情绪。同时,又有遇到对手的欣喜。眼尾烧红,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撩人的弧度:“矜矜,你是怎么做到的?好厉害。”此时,司矜已经喝完了粥。长臂一伸,将粥碗放在纯白的床头柜上,轻笑道:“因为你惹我生气了,我不愿意再迁就你了。”说完,司矜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西装,没多看小天君一眼,便转身走出了门。楚临渊怔怔坐在原地,看着他的神明远离。面上的笑容渐渐凝固,看不见一点生气。矜矜,我又惹你不开心了吗?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如何爱人,我只是想留住你。忽然,楚临渊的手机响了响。他连忙拿起来,正看见司矜发的消息,眼睛立刻亮起来。司矜:【你好好反省,我去替你料理公司,记得跟你的员工说一声。】【好。】这个字,楚临渊回的毫不犹豫。回完之后,立刻给柳希祥打电话,让他去接司矜。自己则自顾自坐好,打开百度,输入搜索词条——如何爱人。他不会爱人。他的爸爸和妈妈是商业联姻。生下他之后,妈妈就跟着自己的情郎远走高飞。爸爸每次看见他,都会想起自己被戴绿帽子的屈辱。于是,从刚开始的没好脸色,变成了后来的拳脚相加。这种日子持续了八年。八岁时,他被爷爷接到身边养育。但是,老爷子的器重并没有让他的生活好起来,反而加重了危机。他为了活命,逃过无数次暗杀,躲过无数次车祸,避过无数次投毒。老爷子全部看在眼里,却并不阻止。因为这是楚家掌权人必须经过的历程,无人可以幸免。他形单影只,孤立无援。直到坐到董事长的位子,方才能睡一两天安稳觉。他的本能是防备,是占有。但是他并不知道,竖起全身的锋芒,会伤害到最亲近的人。嘀嗒——一滴清泪砸在手机上,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屏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