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弟子喜欢您,弟子做这一切,直到今日为人诟病,都是为了您啊!然而,他的神明却并不打算施舍一丝怜悯。司矜看着摇尾乞怜的厉南,此刻跪在他面前,就像一条被主人丢弃的丧家之犬。原剧情里,原主对厉南的爱,何尝不是如此。原以为他放弃一切,不顾他人看法,抛弃仙师的身份只为了跟他在一起。但是换来了什么呢?不过是大梦一场。仙魔宗最强仙师,跟他一个玄灵根的二徒弟同归于尽。何其可笑!何其可悲!司矜就是要让厉南一无所有。就是要让他,把欠原主的东西,通通还回来!!由于厉南在司矜门下,其他仙师也不好说话。戒律堂长老看向司矜,问:“司矜仙尊,这…”“我门下不收这样的弟子。”司矜毫不客气的收回停在厉南身上的目光,连他的最后一点希望也尽数剿灭:“逐出仙魔宗吧。”第334章 玷污神明的恶灵13简单的六个字,字字如刀,足以毁了厉南的一生。他一瞬间愣在原地,身体仿佛微尘一般散去。师尊要赶他走。师尊不要他了!天大地下,没了师尊,哪里还是他的容身之处呢?!厉南精神恍惚的抬头,颤颤巍巍的伸出手,企图去够司矜那近在咫尺的月白衣襟。谁知,还没碰到,就被君临渊一脚踩在手上。“啊啊啊啊——”厉南尖叫起来。疼。很疼。但是再疼也没有师尊不要他疼!!“师尊…”厉南带着哭腔,浑身都在打颤:“师尊您低头看看我,师尊…”“师尊不收品行不端的弟子,带出去吧!”被几个戒律堂的修士拉走的时候,厉南还在求司矜回头。但是,已经没有丝毫作用。司煜勉强逃过一劫,狠狠松了口气。厉南被逐出仙魔宗,戒律堂里再次恢复宁静。戒律堂长老差弟子将君媤送下山,便让众人散去。司煜也随人群走了出来。与司矜擦肩而过时,忽听他嘟囔了一句什么。他有些好奇。鬼使神差一般,壮着胆子去问:“司矜仙尊说了什么?”“我说,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说话时,司矜特意拔高了声线。清寂悦耳的声音,却让司煜一阵头皮发麻。司矜那意思,是说他的恶行一定会暴露,只是时间问题吗?而且,司矜的语气里含着明显的怨怒。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在怨司煜。似乎在责怪司煜让他失去了厉南那么个忠贞不二的好弟子。这么一听,这件事,便是另有隐情。总之,司矜这句话过后,其余七个仙师门下,都流传了“厉南做了司煜的替罪羊”的传闻。让司煜每时每刻过着人人议论,连门下弟子都质疑的日子。曾经仙魔宗最受欢迎的仙师,成了一个人人不齿的小人!司煜恨不能直接捏碎了司矜!!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避世而居!… …这些日子,司煜那边凄惨无比。司矜这边,同样“凄惨无比”。君媤被送走的那一晚,君临渊仿佛受了委屈的孩子,折腾的格外狠。他眼底含泪,委委屈屈的吸着鼻子:“师尊说过,您不喜欢女人的,不准反悔。”“我既然做了师尊的第一个,那便要做唯一一个,师尊为人表率,不可言而无信。”“师尊…,厉南走了,君媤也走了,您只看着弟子一人好不好?”“师尊,这些年,阿渊也找过亲人,但是城池里的人都死光了,阿渊再也没有亲人了,阿渊只有师尊了。”司矜觉得他的话有很多漏洞,想问清楚。但是,张口,便是失了控的声音。小孩儿生气了很难哄。司矜干脆设了一道结界,防止自己的丢人事迹外传。… …昏过去之后,司矜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晚上。再醒来时,天依然是黑的。让他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君临渊做了几道清淡的小菜,走到他身边,低头轻声哄着:“师尊,吃些东西吧。”第335章 玷污神明的恶灵14司矜靠着痛觉屏蔽将将坐起来,问出了他心中最大的疑惑:“你怎么知道,你是为师的第一个。”君临渊脸有些红,与昨日的凶狠丝毫不同。他拿筷子的手顿住,片刻后,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师尊,真的要说吗?”“说啊。”司矜反驳道:“为何不说?”“因…因为…”君临渊脸颊绯红,连耳垂都染上了一丝绯色。斟酌半晌,才极其艰难的开口,说了一句连司矜听了都羞赧的话。司矜:……司矜:………司矜:…………好好的一个乖顺的小徒弟,怎么就养成这样了?是他的问题,还是原主的问题?!司矜思来想去,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问题。一定是原主对于这个小弟子疏于管教。再加上有厉南那种师兄,带坏了他,才会酿成今日的局面。跟他没关系,一点点关系都没有!!【对,我也觉得是原主的错!】【苦了大人了!】【( ??? ? ??? )】小幺依旧很从心。为保统命,十分赞同司矜的想法。司矜吃了些东西,便又躺下休息。他不知道是这个位面的小天君太年轻,还是宿主的这副身子太弱。自从跟小天君灵魂互换之后,他的神力一直在恢复。为何却越发下不了榻,直不起腰。到天界会好一些吗?还是…他已经习惯了包容他的神明…这个问题,司矜一时想不通。想不通,便不再多想。吃完饭,君临渊收拾好桌子,躺上白玉榻。红着脸,满意的抱住了他的师尊。君临渊没有以前的记忆,但是,来到仙魔宗以来,弟子们都嘲他是祸星,日日躲着他走。司矜门下纪律严明,弟子们表面上不说,暗地里也不见得多待见他。在这里得不到归属感,便会自然而然的想家。他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在一个小镇上,和父母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但是,后来仙魔深渊扩散,就什么都没有了。君临渊抱着司矜,不做什么过分的事。却会时不时的吻一下,叫几声“师尊”,腻歪的很。司矜也不恼,他现在还没有多少力气,想继续休息。一边闭着眼,一边跟君临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迷糊期间,忽然传来几道急促的敲门声。两人立刻清醒……君临渊当即躲进了被子里,不让外人发现。司矜则靠起来,让外面的弟子进来,面上恢复了一贯的淡然,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