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他忽然笑起来,笑得疯狂又讽刺。眼神一凌,杀意必显:“想让我誓死效忠你,你也配!!!”这句话吼的声音有些大,瞬间引起了枯骨女的注意。她连忙回头,看向双目猩红的司矜。糟了!这是陷入幻境,暴毙而亡的开始……——————宝贝们,矜矜沉迷幻境,不是这个世界的爱神多厉害,幻境只是入教堂一道关卡,普通人也可以破除,但是司矜自己心里愧疚恐惧才会看见那些东西,是他自己不肯放过自己!【下一章有解释】第445章 无限流:爱神的誓言36另一边,墨临渊也遇到了幻境。他看见了自己被爱神下咒,驱逐神殿,堕落成魔的场景。而那个带领他的枯骨女,也是假的。是爱神派来的属下。见他沉迷幻境,立刻乐开了花,用空灵的声音诱骗着。“没错,墨临渊。”“你就是个可耻的背叛者,你背叛了你的神明,就活该永坠杀戮!”一边说,一边靠近处于幻境中的墨临渊。毫不犹豫的亮出白骨森森的利爪,刺向他的心肺。然而,近在咫尺时,却被墨临渊一招打散。高大的恶魔掐着枯骨女的脖子,将她整具骨架全部抬起来。瞳孔猩红,目光狠厉:“你说错了,我不是背叛者,我本就是地狱的大恶魔!”“我有自己的信仰,也有自己的神明!”红衣恶魔张口,一字一顿,刚正不阿。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幻境吗?还奈何不了他!自从司矜出现,他就有了一往无前的勇气。于是,手上魔力加重,不消片刻,就把不怀好意的假枯骨女撕成了碎末。碎末散尽大雾里,很快便销声匿迹。周围恢复了安静,静的有些瘆人。墨临渊刚准备去找司矜,就发现少年留在他身上的标记出了问题。他心下一沉,用魔力仔细观看,越发心惊。标记上司矜移动的速度特别快,且神力忽明忽暗,有暴走的趋势。怎么会这样?这幻境不就是个小小的障眼法吗?连许多普通人都能完好无损的通过,抵达爱神教堂。矜矜这是怎么了?还是……他埋在心底的痛,太深了?想到这一点,墨临渊瞬间心如刀绞,当即跟着标记瞬移到司矜身边。这才发现,司矜似乎正在幻境中与谁大战。纤尘不染的神明杀红了眼,手上风刃一把接着一把的凝聚,将周围的树木全部劈的稀巴烂。一边,真正带路的枯骨女灯笼也被劈灭了,瑟瑟发抖的躲在一棵树后,差点把一身瘦小的骨架抖散了。一见墨临渊,立刻起身躲回恶魔身后,扯了扯他的衣角,轻声开口:“救他……”善良的女鬼在看见另一个人后,第一时间是帮司矜求救,而不是救自己。墨临渊努力突破司矜布下的杀戮结界上前,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身上被风刃误伤了好几道口子,却还是要不断的靠近他。因为那是矜矜!那走火入魔的,是他的神明啊!墨临渊继续向前。一步,两步……十步……十三步……再走几步,再走几步就能抱住矜矜了。然而,就在他迈下一步时,司矜忽然停了下来。暴戾的少年忽然顿住了所有动作。手上的神力也渐渐散了。眼角带着不可抑制的泪花,竟然缓缓曲膝……跪了下来!神明跪在迷雾和泥泞里,放下了自己所有的骄傲和尊严。在向幻境里死去的一万天神致歉:“对……不起!”“我不知道所有的监狱都被天君改成了炼丹的熔炉……”“我……我无心害你们的……”“我像你们道歉,我已经杀了天君,自请入狱,日日受刑了。”“如果……如果自我了断能赎清我的罪孽。”“我,愿,意……”说着,手上以神力凝聚了一把赤色长剑,反手就要刺进自己的心脏。第446章 无限流:爱神的誓言37那一瞬间,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墨临渊吓傻了,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抱住司矜。任由利剑穿破自己的胸膛,依然不肯松手,死死的抱着他。墨临渊觉得疼。不是伤疼,是心疼。疼到窒息停顿,无以复加。怎么可以这样?他的矜矜明明那样高贵优雅,绅士有礼。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管你……经……历了什么。”墨临渊咬牙,一字一句的说着:“但你相信我,宝贝,你很好,那……那不是你的错!”“矜矜,听我说,那不是你的错。”这一道声音脱口。墨临渊忽然变了样子。染血的白发渐渐变黑,一身红衣也渐渐变成了玄底金边的天君袍。那把司矜以神力凝结出的剑,也被强大的神魂融化,渐渐消散。伤口愈合,就连散在空气里的血腥味也被清理干净。紧接着,周边的迷雾猛然被一道超越位面的强悍神力驱散。爱神教堂,近在眼前。天君临渊转眸,让枯骨女先离开。然后,继续抱着司矜,不顾自己整洁的天君袍,温柔的为司矜除去身上的脏污,一点一点,擦去他额角的汗,眼角的泪。巩固他的神魂。一边做这些,一边靠在司矜耳边,温柔的劝着:“矜矜,你信我,那不是你的错。”“那些天神我每个人都给他们立了墓碑,你坐牢的那些日子,我每天都会去扫墓,祭拜,赎罪。”“他们早就得到了超度 重入轮回。”“他们跟我说,他们信任他们的元帅。”“他们知道,他们的元帅也被蒙在鼓里。”“他们也尊敬他们的元帅,因为我的矜矜不是罪人,是一个缔造天界和平的,真正的英雄。”“我的神明本该高傲,从来都不用自责。”他一边说,一边往司矜的身体里缓缓注入神力。安抚他的情绪,似乎也想将他催眠。渐渐的,司矜的呼吸变得平稳,能从极度的崩溃中巡回一丝理智。他精疲力竭的抬手,握住临渊的手腕,哑声道:“不要。”“阿渊不要,不要催眠我。”“我……我害怕。”司矜一生骄傲自负,很少将自己的恐惧这么明显的表现出来。但有些话在心里憋的久了,只要有一个节骨眼将持久的压抑打破,就会如泄了闸的洪水,不停的往下倒。他靠在临渊肩头,微微张口:“在天神监狱的五百年,我每次一闭眼就会看见那死去的一万天神,他们在责怪我,责怪我的无知和无能。”“有的,甚至伸出鲜血淋漓的手向我索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