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收紧,狠狠掐住了杜余修的脖颈。遏住他的呼吸,断了他一切辩解契机。抬起另一只手,刷拉——揭开了杜余修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满是疤痕,丑陋至极的脸。根本就不用看,几位主座上的长老,就认出了人。“魔修易容怪,杜余修!”据说,杜余修擅长易容,神仙难分。那张脸,就是研究易容术烧坏的。现在,竟然出现在了诛魔宗!大长老率先站起来,手上灵力运转,隔空在杜余修身上摸索片刻。终于找出了一颗真隐珠。灵珠离体,杜余修浑身逆转的真气瞬间暴露在一众修士的眼皮底下。刚刚几个帮杜余修说话的新弟子,面色霎时变得惨白。整个人惊在原地,脑子还没转过来,就听司矜浅笑着开口。“体内真气逆行的这么明显,还真是魔修啊。”“那不知,方才替他辩解的那几位,是不是也是魔教安排在宗门的奸细呢?”他逻辑缜密,眼神里透着满满的无辜。一副全然为宗门着想,大义凛然的模样。第787章 仙尊捡了只毛茸茸15几个敌对司矜的弟子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等长老们开口,便“扑通”“扑通”的跪了一地。紧张的辩驳着:“长老,我们与魔修并无半分关系,还请长老们明察啊!”“没关系?”司矜转头,火上浇油:“那你们为什么要帮杜余修说话呢?这理由太牵强了吧?”“我们只是被姓杜的蛊惑了……”“人人都有一张嘴。”司矜不需要真隐珠,完全可以用神力,遮掩自己体内独属于魔修的真气流动。转向那几个弟子,肆无忌惮的开口:“我们怎么就能确定,你们说这话,不是想蛊惑诸位长老呢?”“为保诛魔宗的安全,依我之见,还是全部逐出宗门吧!”逐……逐出宗门??!怎么能这样……听到这儿,几个趋炎附势的弟子心脏砰砰直跳,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熬了二十几年,才终于修出灵根,得入诛魔宗,做个扫地洗衣的外门弟子。现在把他们赶出去,半生努力,不是都白费了吗?他们不敢再同司矜顶嘴,纷纷跪地磕头。磕的满地是血也要求长老们原谅。更有人拉踩霍成誉,将自己发现的那点,霍成誉侵犯女修,胡乱杀生的事儿全部说了出来。霍成誉再嘶吼着解释,也抵消不了这么多人作证的恶行。终于被拔除灵根,废除一身修为,逐出了诛魔宗。大长老一心只为宗门,生怕这些弟子们出事。当即下令,把他们和杜余修一起关进地牢。审讯确定无问题后,再赶出宗门。几个弟子彻底傻了眼。让他们和魔修一起进地牢,不仅染上了一生的污点,还要日日担惊受怕。这么做,倒不如直接把他们赶下山!悔,肠子都悔青了。他们为什么要为了能尽快晋升,去帮杜余修强出头。等长老们查明真相不好吗?也不至于落到现在,一无所有,满身污垢!一声声的“长老饶命”没有换来任何结果,只能心如死灰的,接受被送入地牢的命运。司矜松手的那一刻,杜余修猛喘几口气,差点昏过去。怎么会……他的人皮面具就连那些元婴期的长老都揭不下来,唐司矜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能这么轻易的取下!但他的嗓子被司矜的灵力毁了,喉头腥甜,连说话都困难。只能任由自己被拖走。他咬牙,猩红的目光盯上司矜。眼底满是将人分尸碎魂的滔天恨意。贱人,别得意,我还有杀手锏!一定要你,自愿献出灵根去死!!!处理完一切后,大长老责令众人散去,却是单独留下了司矜。他主动放低姿态,询问司矜可有意愿,做自己的内门弟子。毕竟这么精明正直的孩子,越来越少见了。司矜闻言,却是毫不犹豫拒绝了。且不说大长老头脑简单易冲动,就算他没有这些毛病,司矜也不会拜师。他道:“不了,明日便是拜师大会,大长老还是问问其他弟子吧。”“我有自己想拜的师尊。”话落,便起身出了门。化作腓腓,停在了一颗郁郁葱葱的桃树上,懒懒歇下。小幺疑惑的伸爪挠头:【大人,我们今天不回云上锦殿吗?】不了。司矜回话,漂亮的桃花目被兴奋和期待填满:正好明天换一个身份,和穆仙尊见面呢。… …此时,穆仙尊刚从普皈寺的客用禅房里醒来。起身后,立刻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月上中天。夜,已经很深了。他走出去,见云灯房间的烛火还亮着,便过去敲了敲门。得到允许进屋后,张口便是一句埋怨。“大师,您怎么不叫我?说是让我小憩一会儿,这都到夜晚了,家里的腓腓还没喂呢,该饿坏了。”云灯放下手中的佛经,抬头反驳:“你桃花劫缠身,七日七夜不眠不休,迟早要猝死的,我让你多睡会儿,还成错了?”第788章 仙尊捡了只毛茸茸16穆临渊怔了怔,似乎也有些为难。耳尖稍稍红了,不再接云灯的话,踌躇片刻,拂袖转身:“哼,不和你这老和尚说了,我回去喂腓腓。”“等等。”云灯叫住人:“卦象显示,明日你们宗门有拜师大典,你需要去一下。”穆临渊顿了顿:“为何?你知道的,我不爱收徒,也从不去那种场合。”云灯重新拿起经书:“卦象上说,你若不去,会有桃花劫导致的血光之灾,保险起见,我觉得,你还是去一趟为好。”穆临渊点头,记下之后,连忙御剑离开。回到云上锦殿,却没发现猫窝里的白茸茸。他下意识以为司矜出去了,立刻转身搜寻。但找遍了整个擒月山,也不见踪迹。直到后半夜,才心灰意冷的走回殿内。看着空荡荡的小木盒和矮树桩,心底越发苍凉。这就走了吗?是找到家了还是去别的地方了?白养你一周,又磨爪子又掉毛的。现在走了,连声招呼都不打。他叹了口气,自顾自躺会木榻上,却是一夜无眠。枕边没了腓腓,就好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让他无所适从。浅眠的一个时辰,也没有再做那种怪梦。他本以为自己会欢心。但第二日醒来,却没有半分喜悦的情绪,反而更疲惫了。没有心劲儿,浑身都提不起力气。本不想出门的。后又念起云灯说的拜师大典,还是拖着身子去了。…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