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斥道:“报什么警?自己和小情人这点破事有什么好报警的?”“秦司矜不是不要脸吗?不是最怕流言蜚语吗?”“那我就让他尝尝,被流言淹死的滋味!”第903章 年代福宝对照组31阮瑞舒说着,便一拳砸在桌子上。脑海中不停回放着风临渊拿水果刀刺他的场景。越是想,便越咽不下这口气。他爸妈好歹也是省城里的生意人。他也是从小被当成少爷养起来的。他还会作诗写书,多少小姑娘排着队跟他表白。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都是风临渊和秦司矜那两个贱人,都是他们害的!他们的感情不是坚不可摧吗?行啊,那他就把他们两个在一起的丑事在附近村子全部曝光。看看到时候,风临渊还会不会顶着流言蜚语,去护一个重瞳的怪物!… …这就是阮瑞舒的蠢计划?夜里,司矜靠在床边。手指勾着自己一缕长发,慵懒的看着外面收拾行李的风临渊。同时,用神识跟小幺对话。【是啊大人!】识海里,小老虎盯着自己的系统小屏幕解释,【他想借着庆丰收的名义办一场歌舞晚会,然后在你和小天君吃的饭里下药,让你们两个酱酱酿酿。】【之后,他就可以在众目睽睽下打开你们的房门,让十里八村的人都看见你们两个……】说到这里,小幺不禁皱起了眉头。而后,一爪子拍在悬空的系统键盘上。忍无可忍的骂了一句:【这个时代,你们俩谈恋爱本来就难,他还找事!简直TMD有病!】司矜忍不住笑了一下:还是第一次听你骂脏话呢。小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抬爪捂嘴。琉璃色的猫眼瞪得圆圆的,回道:【都怪罗刹不好,我以后不和它说话惹!】【哼╭(╯^╰)╮】说话时,尾巴直直的翘了起来。可爱的紧。司矜眸色亮了亮,忍不住用神力揪了一下老虎尾。小幺瞬间炸毛:【啊啊啊!大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哀嚎完,就捧着尾巴吹了吹。司矜唇角的笑又忍不住放大了些,正好落入风临渊眼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压在怀里,封住了唇。秦大壮入狱后,原主残存的心理阴影好了很多。司矜呼吸过度的症状也有所减缓。但……依然受不住长时间的接吻。可偏偏风临渊是医生,了解他的身体状况后,便一次一次的,延长亲吻时间。每次都把人逼的哭出来,才算罢休。然后,就会温柔的环着他:“体质问题吗?矜矜很敏感,也很爱哭呢。”刚结束的七分钟吻让司矜缓气困难。他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刚想打人,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不由得打了个喷嚏。眼眶里盛着的泪又一次溢出来。风临渊的神经下意识收紧,连忙去想最近屋子里的异常。十几秒后,立刻反应过来。将司矜放下,起身拿走了他今早摘回来的花。本是见到山脚下有几株野玫瑰开的正艳,想拿回来哄矜矜开心的。但这脆弱的小孩儿,竟然,花粉过敏吗?那以后求婚只能用自己做的假花了,伤脑筋。… …风临渊回去,好不容易止住司矜的咳嗽,把人哄睡下,才叫其他研究员一起装车。而与此同时,阮瑞舒也开始了行动。第904章 年代福宝对照组32司矜是被外面喧天的锣鼓声吵醒的。被风临渊照顾好后,便一觉睡到了下午。他睁开眼,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大门口有一支叮叮铛铛的秧歌队。这种大规模的表演在附近村子很少见。所以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人围观。熙熙攘攘,吵的很。身体原因,司矜烦躁的捂住耳朵,抬手便开了一道隔音结界,再次连线小幺。幺儿,我记得你说过,杨玉儿已经确定了,就是阮瑞舒的亲妹妹,所以他父母今天会赶来这里接孩子,是吗?【是啊是啊~大人有什么计划呢?】司矜处在结界中,跪坐在床上,偏头,认真盯着大门口的方向看了一会儿。唇角缓缓荡开一抹明媚的笑意:幺儿,交给你一件事,记得给我办好。… …小幺领命出去,司矜则穿上了衬衫和风衣出门。刚走出去,风临渊便逆着光赶来,见他出来还有几分忧心。慌忙捂住他的耳朵:“噪音对心脏不好,我让研究员们加了个班,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提前走吧。”司矜拿开他的手,摇头拒绝:“阿渊,我从没认真看过秧歌队呢,陪我一起去看看吧?”风临渊怔了怔:“好啊,不过时间和距离得由我来控制。”怕司矜误会,又补上一句:“不是我非要管着你,你身体太虚了,还没补回来,别任性。”“好。”司矜主动拉起他的手,走向门外。浑身带着一股迎接好戏的兴奋。咚咚咚的锣鼓声代表了人们丰收的喜悦。司矜在这里安安静静等了两个小时,秧歌表演到中场时,终于有尖叫声响起。“啊啊啊啊!阮瑞舒竟然扒了玉儿妹妹的衣服,太辣眼睛了!!!!”听到这里,司矜昏昏欲睡的神色终于亮起来。与此同时,小幺带着做完坏事的心虚,快速窜回识海。缩进自己的小猫窝里,盖好粉色小被子,龇牙汇报:【大人,我去了阮瑞舒的房间,在他下药的时候,用您给的神力,加速了药的效果,让闻到的人都会失去理智。】【然后,趁着阮瑞舒拉着杨玉儿不松手时,把阮瑞舒刚赶到的爸妈引了过去。】【现在,阮瑞舒已经被他爸踹的嘴角吐血了】【呜哇哇哇】小幺说着就忍不住炸起了毛,【幺儿第一次干坏事,好紧张好紧张。】怎么能叫干坏事呢?司矜宽慰道:这明明是促成他们一家和睦的好事啊,你该高兴才对。一神一统对话的空档,周围的人群已经乱起来,全部去围观阮瑞舒。阮瑞舒在附近也算是名人,这一下,却是彻底身败名裂了。司矜拉着风临渊跟上人群,想去验收一下成果。但无奈个子限制,始终看不到前面阮瑞舒被父母暴打的盛况。只好低头,撒娇似的扯了扯风临渊的衣角。风临渊到这时才看明白——原来,让小孩儿感兴趣的不是秧歌,而是这场好戏。看这样子,大约好戏也是矜矜安排的。他的少年,每次都能给他很多惊喜。明明是吻一吻就会哭的小家伙,切开后,却是黑心的。真带感,他喜欢。“想看好戏吗?”风临渊垂眸道:“自己想办法吻到我的嘴唇,我抱你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