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三四味药后,便在一处灯火通明,却是空白牌匾的地方停下来。小幺见他逗留的久,终于鼓足勇气问:【大人,这是哪儿?】小倌馆。司矜回话,漂亮的眸色中压抑着别样的兴奋。这里面,似乎有阿渊的气息呢。第920章 药人教主又黑化了5司矜迈步入内,果然看见了许多对来来往往的男男。自然,也有男女。不过数量少的多。这个时代对女子的名节要求很严,除非是江湖上放浪形骸的游侠,或是大户人家掌权的女强人,一般女子,绝对不会涉足此处。司矜一进去,便被一个面色发黑的小厮接上:“客官面生的很啊,有想找的人吗?”“没。”“行,那客官随我来楼上雅间,您慢慢挑。”司矜跟着人一路上楼,却在迈过最后一个台阶时,忽然走空,身子无端晃了两下。他连忙闭上眼睛,再睁开,视线却还是如刚才一样模糊,好似糊了一层窗户纸,一切都显得不真切。原主的视力,这么快就撑不下去了吗?但他在位面唯一的限制,就是无法运用神力,治愈原主本身的创伤啊。算了,也不是很模糊,继续走吧。小厮发觉了他的异常,连忙转身:“客官,这是怎么了?眼睛……不大好吗?”语气微弱,含着些试探的意味。“没有,走吧。”仅仅是一瞬,司矜便恢复了淡然。小幺见此,尽职尽责的帮司矜解读外面的一切,做他的眼睛。司矜则一路跟着人来到雅间落座,丝毫没让人看出眼睛不好的端倪。小厮没看出太多破绽,为他斟上茶后,便离了房间。不一会儿,就带了十几个穿着各异的花样美男来到他面前。还特意将尚临渊,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给了尚临渊一个“见机行事”的眼神,才嬉笑着上前:“客官,这些人您挑挑,看得上哪个,今晚就留这儿陪您。”【大人大人,最中间的那个,束高马尾,穿白衣的干净少年是小天君啊!】小幺尽职尽责的解释:【他看起来好小哦,系统显示,他昨天刚过完十九岁生辰~】【不过,他好像在跟那小厮一起密谋什么,或许对您不利。】是吗?司矜的视力又衰减了些。现下,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答应完小幺后,思索片刻,特意抬手,指了指尚临渊旁边穿着青色衣衫,体型偏瘦的小倌。开口道:“就他吧。”尚临渊:???江湖上不是都传,白月教主是个颜控,专挑好看的东西买,就连杀人都要追求艺术感吗?他到底比自己旁边这个瘦成干还要搔首弄姿的家伙……差?到?哪?儿?了???“那个……客官啊。”小厮也有几分为难,连忙跑到尚临渊身边,卖力介绍:“这个今年十九了,刚来,没接过客,还是个雏儿,您确定……”“确定。”司矜无视尚临渊的愤怒,坚持指着那青衣男子:“就要他。”“好……好吧……”见他坚持,小厮也只好把众人领了出去。将人遣散,只留了青衣男子在身边。低声吩咐着:“既然这样,那取药人心头血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记得拿稳刀,对准凌司矜的心脏……”“不行!!”尚临渊走而复返,出口阻止。一方面是咽不下自己不如人这口气。另一方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司矜很熟悉,下意识怕别人伤到他。而且,没被司矜选上,他心里总有一种隐隐的愤怒和失落感。促使让他不得不亲自执行任务。于是,毛遂自荐道:“我是右护法手下最出色的暗卫,我去取凌司矜的心头血!”小厮蹙眉:“可小渊,人家喜欢青衣的……”“那我便换上青衣!”尚临渊紧握双拳,咬牙切齿:“不就是件衣服吗?我又不是非穿白的!!”第921章 药人教主又黑化了6小厮:…………他思虑片刻,还是低声嘱咐:“小渊,你知不知道右护法生病了,就等着药人的心头血治疗呢。”“我们在白月教外守了三个月,甚至不惜假装收岁贡去血洗白月教,就是为了逼凌司矜出面。”“咱们损失了那么多人,好不容易才等来一个接近凌司矜的机会。”“不是你出风头的时候!”“我知道!”尚临渊坚持:“但我才是武林盟右护法手下最好的暗卫,我知道如何更好的为右护法取血。”“我戴上面纱,不让凌司矜发现就是了!”小厮还想反驳,却见尚临渊直接将充满杀意的目光,对准了那被司矜看上的青衣男子。冷道:“如果不让我去,我现在就杀了他。”“然后大家就再进去一趟,让凌司矜重选。”“他选错一个,我杀一个。”“直到他选中我为止!”少年说话时,眸色变得异常阴冷。大有不达目的,便要屠尽所有人的意思。这模样,将小厮看的一阵恶寒,只好妥协,将任务,再次交到他手上。… …尚临渊回屋,干净利落的换好衣裳,戴上面纱。端着一壶茶,轻轻推开了司矜的房门。入目,便是斜依在榻上饮酒的美人。他的眼睛似乎不大好,喝完一杯后,便迟迟摸索不到酒壶。就连手中的酒盏都差点掉在地上。动作做的大了,带动红衣下垂。领口自然而然的松开,微露出精致瓷白的锁骨。看起来,仿佛剔透的美玉,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尚临渊莫名有些口渴。喉结攒动,自顾自吞了口唾沫,加速了自己往司矜身边走的进程。担忧的想:这白月教主在江湖上不是挺有名的吗?戒心怎么这么弱?眼睛不好还四处乱走,也不怕旁人暗算他。还好进来的人是他,要是换做别人……不!不能换别人!思及此,尚临渊立刻打断了自己的想法。莫名对面前的瞎眼教主,生出了几分别样的占有欲。凌司矜这模样很漂亮,只有他能看!连尚临渊自己都没意识到,司矜没选他的一瞬间,他已经完全将任务抛到了脑后。此时,正带着股莫名的醋意,把茶水放到司矜身边。“醉鬼!”自顾自埋怨了一句,就低头,想去拿司矜手里的酒盏,却反被人一把推开。“别!男女授受不亲,别碰我!”这句话,司矜特意化了伪音。用女声说出来后,便自顾自倒在了榻上,轻轻缓气。酒气熏染,连耳垂都染上了绯色。将他左耳上那一颗红珊瑚耳坠,映的愈发耀眼。一句话,一个动作,足够让尚临渊神色复杂,三观尽碎的愣在原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