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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何为悲悯,便开始一遍遍的练习流泪。看见别人痛苦时,总会象征性的掉两滴眼泪,以示宽怀悲悯。司矜继续道:“小师叔从小便对我悉心教导,是我不好,不该惹小师叔不开心。”“可我真的……真的不会哄人。”紧说着,一滴眼泪就掉下来。梨花带雨,美的惊心动魄:“那就让我用这把扇子割断小师叔的脖颈,送小师叔去西方极乐世界,弥补过错吧。”“不!矜矜!小师叔开心,很开心!”尚清寒连忙阻止,喊话的尾音都变了调。双腿不自觉的发抖,艰难的摆出一个笑脸。忽然就后悔起了从前自己给司矜灌输的思想。他知道这孩子天生对情感的感知弱。就告诉他世人皆苦,杀人等于救赎。神TM杀人等于救赎。他千算万算,也想不到这一点会报复到自己身上!司矜似乎还沉浸在伤感中,脸上泪花飘荡,平白惹人怜爱。“可步摇的事……我实在自责,怎么想都觉得杀了小师叔更加……”“没关系,没关系的矜矜。”尚清寒连忙恢复笑脸,上前安抚:“小师叔不在意步摇,你没事就好。”说着,就要伸手去抚司矜的肩膀。再一次的,手被弹开。他整个人被尚临渊甩出去一大截。少年音色冷冽,虽年纪不大,那满身的戾气也足够让人胆寒。“不在乎步摇了就好,夜里凉,矜矜哭的伤心,我就先带他回房了。”话落,没管尚清寒难看到极致的脸色,便带着司矜,回了寝殿。将人放在榻上,好好把眼泪擦了去。柔声劝着:“矜矜,不哭了。”“以后不要为不值得的人流泪,懂了吗?”正擦着,就见司矜主动握住了他的手。男子掌心温热的温度透过皮肤,缓缓沁入心底。他听见司矜问:“那什么是值得的人?阿渊……算吗?”第930章 药人教主又黑化了15这显然是一个蠢问题。尚临渊想了想,没同其他人一样责怪他,质疑他,嘲讽他。而是反握住司矜的手,认真问:“那矜矜觉得,什么才算值得的人呢?”他听江湖上传言,白月教主只有哭和笑两种情绪。据观察,可以得出,就连刚才的哭,也很假。他并不是真的伤感,更像是练习过无数次,习惯性的,要在杀人时流泪。那是不是就证明,矜矜对于感情的感知,一直很迟钝呢?看着司矜眼神空洞,认真思考的模样,尚临渊又是一阵心疼。尚清寒那个人渣,知道矜矜是个这样的性子,还刻意把他往“你本无情”“你是女子”的方向引导。迟早要将他剁碎了喂畜牲!不,污染了畜牲的胃,还是烧没了挫骨扬灰的好。“我以前养过一株月季花,不开心的时候就看看它,那个,是值得的花。”司矜尽职尽责的扮演原主人设:“小时候还养过一只猫,它经常会来蹭蹭我,安慰我,但小师叔说那东西太消磨志气,会让我心底有牵挂的东西,就当着我的面,拧掉了它的头,我觉得那猫很好,因我而死,也是值得的猫。”“白月教的大长老,是我父亲的挚友,以前会经常给我买糖,是值得的人。”“所以啊,矜矜不是一个人。”尚临渊伸出另一只手,抹掉了司矜眼角的泪:“世间一切美好,都是值得。”他虽然懂得也不多,但至少,可以教矜矜一些正常的东西。将他带到阳光下,正常的活。尚临渊眸中满是坚毅,正专心致志的等着司矜消化他所说的话,却见男子偏头,像只被驯服的猫一样,主动蹭了蹭他的手。独属于矜矜的温度自手指满眼至心底,尚临渊耳垂不自觉的红了,心跳正乱,就见司矜主动吻了吻他的手心。而后,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眸中稍稍恢复了些光泽,认真道:“在我心里,阿渊是世间最美好的存在。”“这里,会因为你加速跳动。”“所以,阿渊是最值得的人。”一瞬间,尚临渊心跳如擂鼓。他本来以为这个话题已经过去了,但是矜矜又回答了他……而且,他真的觉察得出来,矜矜心跳在缓缓加速。身中蛊毒的白月教主,那明显慢于正常人的心跳,正在因为他,缓缓加速。喜悦如狂风暴雨涌上心头。尚临渊一时没忍住,直接将人按在怀里,封住了唇。那一刻,司矜也跟着愣住了。他虽然不是原主,但确实会受原主原本体质的影响。对情感的感知天生弱,也很惧怕世人的误解和恶意。所以小阿渊,真的有好好考虑他的情绪,给足安全感。也太撩,太让人心动了吧?于是,司矜闭目,主动环住人的脖颈,热情回吻。不知过了多久,才气息不稳,依依不舍的松开。难得的脸色有些红,索性就顺着这神色继续撩下去:“沐浴时间到了,我……我先去汤池。”“嗯。”尚临渊点头,竟真是乖巧的候在原地。司矜向前走了两步,见人没追上来,稍一蹙眉,刻意提醒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别跟着我。”第931章 药人教主又黑化了16不让他追过去?可他怕矜矜介意“男女”之防,本来就没打算追过去啊。难道,是想让他追过去?但是……找什么理由呢?尚临渊兀自琢磨了片刻,眼看司矜就要迈过门槛,立刻机智的站起来,扶住他。“矜矜,眼睛还好吗?还……看得清路吗?”“不如,我送你去吧。”司矜唇角一弯:“也好。”逗比自己年纪小的小天君玩。真的是一桩趣事。… …汤池深处,白烟袅袅。热水上飘着朵朵玫瑰花瓣。虽不大,却也是白月教为教主专修的沐浴之地,精致的很。尚临渊也不知道为什么,进门之前还有些勇气,进门后,反而生出了些退缩之意。就连本来放在司矜腰间,乐呵呵占便宜的手,也微微抖起来。矜矜是男子,说到底,与他的身体构造是一样的。倘若一会儿坦诚相见,矜矜问起来,又该怎么解释?正愁着,就见司矜已经拨开了他的手,自顾自往汤池边迈了两步。而后,缓缓张开双臂站好,命令道:“阿渊,过来。”这一句话,他并未刻意去化女声,而是用了原主本身的音色。温润清透的公子音,听的尚临渊耳根一红,立刻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抛到了脑后。鬼使神差一般,走到他身后。“把手放在我腰间。”尚临渊心跳的更快了。四周烟气缭绕,烛火昏暗,空气温湿,很容易消磨人的理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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