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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我和你。”尚临渊脸色一路红到了耳根,连忙上前将宣纸夺过去,折叠起来,认真道。“这是我的画,我画完之前,不……不准偷看。”说着,就踹起画背过身去,努力平复呼吸,想把脸上的红晕压下去。但还没冷静下来,便忽感腰上一松,腰带缓缓坠地。司矜不知何时,竟然解了他的衣带。这是……邀请他的意思吗?尚临渊紧张的回身,刚准备厚着脸皮讨些好处,却见司矜的眼神并没有看他。而是拿起了床头矮桌上的曲谱,寻了支《凤求凰》。靠着过目不忘的能力,迅速记完曲调后,又拿出了自己腰间挂的骨笛。全程,没有注意看尚临渊一眼。只是抬起骨笛时,微微怔了一瞬,莞尔道:“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做错什么了吗?”语气无辜,眼神比语气还要无辜。尚临渊眉头锁的更深:“你碰掉了我的衣带。”“哦。”司矜这才“恍然大悟”:“抱歉,我只是想去拿曲谱,没有碰到你的意思,快去藏画吧。”尚临渊:……他怎么觉得,矜矜在变相的报复他?他才不走呢。于是委屈巴巴的坐回司矜身边,提议道:“既然在看曲谱,那便吹与我听听。”“好啊。”司矜应的极其爽快,点下头后,婉转的乐曲便悠扬的飘了出来。此时,司矜寝殿之后的尚德艺正好得到尚清寒的命令,准备行动。他拿了个半人高的大箱子,眸中盈满了恶毒的光。这些年来,他早就看凌司矜不顺眼了,今天,终于抓到机会,亲自处理掉他。简直不要太爽。而且,尚清寒为了以防万一,还给了他一大箱蛊虫。等他吹笛子,先操控凌司矜体内的蛊虫。让他生不如死后,再放出这些蛊虫咬他几口。身上人皮被撕的仇,不就痛痛快快的报了?尚德艺自信满满的抬起笛子,努力回想着尚清寒教他的曲谱。但,曲谱还没回忆完,就听司矜的寝殿里传来了阵阵笛声。清扬婉转,悦耳动听。尚德艺愣了一瞬,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自己身前放蛊虫的箱子不安分起来。紧接着,箱盖自动打开,数以千计的蛊虫仿佛被什么东西操控一般,破箱而出,一刻不停的,爬到了他的身上。第940章 药人教主又黑化了25蛊虫獠牙尖利,被司矜的笛声操控,不一会儿就啃掉了尚德艺身上好几块肉。“啊啊啊啊——”他疼得张口尖叫,但因为要害司矜,藏身之处比较偏僻,一时叫不来人。他想跑,但是很快,浑身就被黑压压的蛊虫缠住。无法动弹,就连逃跑的力气也被卸了个干净。为什么?为什么?尚德艺在心底咆哮:为什么尚清寒给的蛊虫会忽然不听使唤?这堆恶心的虫子,本来该去咬凌司矜的,为什么会反过来攻击他?不该是这样,不该这样!人人喊打的白月教魔头是凌司矜,该死的也是凌司矜,不是他!不该是他!“救……救我……救我啊……”万千蛊虫齐齐下口,不消片刻,便将涕泗横流,绝望尖叫的尚德艺,啃的只剩下白骨。而后,在笛声的操控下,再次乖乖的爬回箱子。微风拂过,月明星稀。笛声停止时,一切重新归于沉静。除了隐在草丛中的白骨,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寝殿内,司矜吹完了《凤求凰》,得到小幺拍的白骨照片后,才满意的将骨笛放下。转身,看向尚临渊:“怎么样?好听吗?”“好听。”尚家小奶狼不明所以,真以为司矜吹笛子是在哄他,心底暖洋洋的。将人圈在怀中亲了亲。片刻后,又念起司矜刚才乱撩的事,眸色闪了闪,建议道。“矜矜,先去沐浴吧?回来之后我当着你的面把那幅画画完?好不好?”“好啊。”由于尚临渊已经沐浴过,所以这次,司矜是一个人去的。回来后,便见尚临渊关紧了门窗,在平时写字的桌案上,摆开了那张,刚画了个轮廓的宣纸。认真添笔。见他进来,立刻问了句:“矜矜知道,我想画什么时候的你我吗?”司矜并没有立刻去看他,而是坐下,惬意的倒了杯茶。一边喝一边道:“汤池?”“不对。”“小倌馆?”“不对。”“寝殿?”“不对。”尚临渊接连否认,“现在画的多一点了,不如你再看看,我画的是哪儿?”司矜放下茶盏,迈步过去,立在尚临渊身侧,仔细观察。“就是汤池啊。”“是汤池。”尚临渊借机来到他身后,轻轻环住教主大人纤细的腰,笑着揭秘:“其实你第一次就猜对了,我说不对,不过是想骗你过来而已。”“无趣。”“无趣吗?”尚临渊顺势把自己的笔放进了司矜手中,布满薄茧的大手握住司矜的手:“不如,我教你画画,这样是不是就有趣了?”酥酥的触感自手上蔓延至心底,司矜双眸微亮:“也可以,还请先生赐教。”尚临渊便这样,握着他的手,一点点描摹出汤池四周的装饰,最后才着手去画汤池边缘的两个小人。他先画了自己,简单描完后,却在画中“司矜”的身上,停了笔。思索片刻,疑惑道:“矜矜那日,是什么神情来着?想不大起来了。”“可否请矜学子,帮我回忆一下?”司矜转身看他,一双桃花目勾魂摄魄:“你想怎么回忆?”“像……这样。”话落,尚临渊便侧头吻上了人。第941章 药人教主又黑化了26… …司矜的一只手被他紧紧握着,呼吸渐渐变得紊乱。本来以为只是亲吻,谁知……可偏偏,尚临渊依然握着他的手不放,讪讪笑着,不紧不慢的提醒。“矜矜,还没画完呢,别抖。”“这一笔,应该落在这儿。”“好……”司矜的手很快就不听使唤。好不容易作完一幅画,眼泪就落了下来。一滴滴砸在案牍之上,叫人心疼的紧。… …尚临渊将画收了起来。案牍轻震,笔架连同纸张一起,落了一地。夜半,屋子里的蜡烛烧完,烛火灭了,无人去点。房门紧闭,连月光都映不进。特别适合闭上眼睛,聆听对方,几乎与自己同速的心跳。… …丑时,尚临渊偷偷出去了一趟。拿了浴桶和热水进来,将脆弱的白月教主放入其中,温柔照抚。司矜撩了撩身边的水,脱口的声音还是哑的:“怎么不去汤池?”尚临渊回:“晚上有点凉,怕你生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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