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为了曲静不受流言蜚语,他劝着人生下了这个孩子。说到底,是有些自私的。这么多年阿渊又懂事的让人心疼,他总想着,自己能弥补些什么。但今天,阿渊开了口。虽没真正再叫一声“父亲”,却也……认了他这些年的付出。齐秋白一时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只连忙将那文件烧毁了,笑道:“是啊,都过去了,看这些伤心的做什么?”“阿渊,你的房间我一直留着,家里别墅也挺空的,要不要……回家啊?”曲临渊摇摇头,垂眸牵住司矜的手,举起来给齐秋白看。为了不让说出口的句子断开,特意放慢了语速:“我,有家。”我有爱的人。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就好像,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妈妈的家一样。第1013章 金牌主编每天都在卖腰催稿51(加更)作别齐秋白后,众人各自回了家。都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平复掉这次事件带来的冲击。警方通过这次抓捕,发现了H组织更多的秘密,开始联系国外警方一起行动,争取端掉整个藕断丝连的犯罪团伙。半年后,余阳还是去监狱看了余司擎。时间的磨砺让余司擎看上去苍老了许多。或许是人之将死,总算存了几分善念,哭着向余阳和贺萍道了歉,顺道,还关心起了余阳和曲静女儿的恋情,说是总希望在死前,见到儿子成家。又过一月,曲静迎来了四十六岁的生日。她不爱铺张,就只叫了余阳母子和曲临渊到家里吃饭。她有意邀请司矜,但司矜正好处在出差期,已经四五天不曾回来。所以,就只叫了“深闺怨夫”小奶渊。宴会上,贺萍提及了余阳的亲事,和曲静还有齐秋白多聊了几句。曲临渊语言系统不好,也不爱说话。餐桌上,锐利泛冷的目光一直盯着余阳,仿佛要将人身上戳出两个窟窿。不过他也从矜矜那儿了解过这个人,不让自家妹妹受委屈就是了。一顿饭结束,订婚宴也敲定在两月后。见曲临渊又要走,曲静慌忙站起来劝阻:“小渊,你看你,矜矜没回来,你整个人都不精神了,反正你回去也是一个人,今天要不就在家睡吧。”曲临渊立在原地,思索片刻,摇摇头:“矜矜走了……5天18小时29分了……万一……今天……回来呢?”曲临渊认真道:“出差……很累,万一我不在家……谁照顾他呢,我要……回去等他。”言罢,便自己驱车离开。回到公寓,依然是关着灯,各处一片安静。看来矜矜又没回来。曲临渊失落的叹了口气,在楼下洗了澡,抱起沙发上的毛绒狗,上楼回了卧室。说实话,没有矜矜的卧室,他是不想回的。宁愿坐在客厅沙发上,抱着狗勾,一起守在门口,等着矜矜。但已经十点了,该回去了,不然矜矜会生气。昨天就因为睡客厅,被视频里的矜矜骂惹QAQ,他得听话。曲临渊打开卧室门,入目便是昏黄的灯光。他顿了顿,小夜灯怎么开着?他走的时候不是关了吗?都怪矜矜,害他总想着,记性都不好了。再往里走,是一个小小的黑色行李箱。行李箱?是矜矜的行李箱!矜矜回来了!!曲临渊连忙加快步子,往床边走去。果然,看见司矜穿着睡衣,躺在被子里。已经洗漱完毕,正睡的香甜。曲临渊的心瞬间加了速,眼睛微微亮起,好似夜空繁星。甩手把毛绒狗丢在小桌上,轻手轻脚的靠近了司矜。毛绒狗:……许是真的累坏了,矜矜并没有发现他的靠近。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双眼轻闭着,整个人笼罩在昏暗的小夜灯里,莫名的乖软。曲临渊仔细盯着人,看着看着就忽然生出了一个坏主意。于是,拿出自带传感器的狗耳朵,偷偷戴在了司矜头上。遥控器轻轻一按,耳朵微微抖动。配合司矜那张纯净的睡颜,莫名有些……欲。曲临渊喉结滚了滚,呼吸渐渐加了速,一时没忍住,俯身吻了上去……第1014章 金牌主编每天都在卖腰催稿52刚开始,曲临渊的吻轻轻浅浅,透着几分小心,温柔的很。越到后来,越是失控。三分钟后,终于把睡梦中的司矜叫了起来。青年纤长的睫毛轻闪两下,眸中氤氲着几分迷离。“阿渊?”偷亲又双叒被发现了!曲临渊宛若慌乱的小兽,耳垂立刻染了一层绯色,连忙解释。“毛绒狗勾说,今晚特别适合……吻矜矜。”被胡乱扔在小桌上的背锅狗:…………我不是真的狗,但我主人是!司矜轻笑,伸手碰了碰头上的狗耳朵发箍:“这也是毛绒狗教你的?”曲临渊心虚的点点头。“那把毛绒狗扔了吧。”司矜故意激他:“它让我戴狗耳朵,就是想和你抢我,家里不留情敌。”要把他六岁就抱着的那只毛绒狗勾扔掉吗?不行!多不仗义啊。曲临渊没了办法,只好红着耳垂,低头认错。双手垂于床边,分明的指节渐渐收紧,为难道:“是我……我……我太想矜矜了。”乖顺的态度,很难让人生得起气来。呆萌呆萌的。莫名有些撩。司矜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身上恢复了些力气。索性伸手,勾住曲临渊睡袍的腰带,轻轻把玩:“想我,就要给我戴狗耳朵吗?”“是真的想我,还是想和我……”后面几个字,彻底将曲临渊听了个面红耳赤。为了不让司矜继续说下去,就大着胆子低头,封住了人的唇。又缱绻的吻了一会儿,才趴在司矜颈间,认真回话。“心理学上讲,人对心爱的人……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事。”“因为矜矜……是我心爱的人啊。”曲临渊说完,心脏就跳个不停。他很忐忑,总怕自己那样的小心思,惹了矜矜生气。他也知道总是肖想人不好,但就是控制不住。双手紧紧攥着司矜的手腕,正纠结要不要再解释一句,就又听司矜问:“洗漱了吗?”曲临渊不明所以,闷闷应了一声。“那你还等什么呢?”曲临渊心脏忽然漏跳了一拍,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撑起身子,愣愣看着司矜。却见他微笑着继续说:“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吧。”曲临渊心跳迅速加快,垂下眼眸,轻轻吻上了司矜,一只手便能轻松将他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则不老实的,拽开了他的睡衣。随着纷乱的呼吸,轻轻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