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话落,便有一圈人从四周包抄而来,全是以前跟随原主的,也知道原主是兔子的,最忠心的部下。他们一个一个,配备着最精密的武器,领头的白狐见到司矜,即刻抬手行礼。“报告许指挥,他们的枪我已经弄坏了,这里的一切也都通过直播呈报给皇上和全星球的人了!”“任务完成!”这是司矜在飞船上时,早就部署好的计划。而木凝尘,就这样傻傻的,进了他的圈套。木凝尘浑身颤抖,握着坏枪的手上青筋暴起:“我不!我说的就是真的!许司矜就是叛徒!我要求皇上亲自审判!”他以为,他至少在帝国还有一点影响力,只要拖下去他就能杀了司矜,继续做他的总指挥。却不想,司矜上前两步,随意理了理袖扣:“木凝尘,你可能不知道,我新发明了一个机器,可以入侵人的大脑,鉴定谎言,审判记忆。”“早就在皇上那边,得到了认可。”“不如,我们一起去对峙吧。”司矜音色温和,笑容也很好看,在谢临渊眼中是“天使的微笑”,到了木凝尘眼中,就成了“恶魔的威胁”。他瑟瑟缩缩的被抓到了皇帝面前,坐进记忆审判器,被全星的兽人,看到了他联合桑倾泽,出卖自己星球的事实。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司矜甚至还为此请示皇帝,开了个大型直播。让星云帝国全部受战乱痛苦的人,过来凌迟木凝尘。但,又不仅仅限于凌迟。司矜的原话是:只要保证他不死,怎么虐都可以。很快,就有十几万人报了名,拿着各式各样折磨人的工具,在星云帝国的审判广场前,排起了长队。木凝尘反反复复晕过去,又被司矜命人用激光刺醒。晕过去再醒,晕过去再醒,一次一次的反复。身体的疼痛和心理的恐惧交叠,宛如洪水猛兽,发了疯的要将他吞噬。血腥味缓缓飘出,落在高位上的司矜鼻息里,莫名有些……恶心?这让本来满眼兴奋,观看凌迟的司矜忍不住蹙起了眉头——他最近没让坏蛇rua耳朵啊,怎么回事?————下个位面是渊崽是绿茶小撩精,嘿嘿,晚安~第1197章 垂耳兔他过分戏精42司矜捏了捏眉心,仔细想了想。大概是前几天桑倾泽送狮子的时候,某只坏蛇吃醋,非得握他的尾巴。还把他藏进被子里,还当着那七只狮子的面,偷偷……所以,又一次把容易受惊的垂耳兔吓到了。唉……司矜无奈的叹了口气:兔子真麻烦,想玩点刺激的都不行,比人鱼还麻烦。索性凶巴巴的警告:下次再有类似的剧情,本尊拆了你。无辜躺枪的小幺:【???】【??^??大人,这不是我能决定啊!】但神明显然没听进小系统这一句无力的辩驳,已经起身离开。血腥味闻着恶心,那就不看了。还是去激光牢房里,探望一下桑倾泽吧~桑倾泽被囚异国他乡,桑倾誉变傻无法复原,老皇帝受伤命悬一线。星际联邦的三大领导者全线覆没,不敢久战,已经签下了停战投降书。司矜便刻意将投降书复刻到了光脑里,又在桑倾泽的牢房放置了一台打印机。每天打印十份给他看,杀人诛心。故而,桑倾泽一见到他,眼神中便存满了狠戾,恨不能将他撕碎。但偏偏,司矜搬了把椅子,悠哉悠哉的跟他讲起了联邦战败的惨状,却是凄惨,形容的越事无巨细。最后,还要缺德的补一句:“只可惜啊,大皇子没能亲自看见,心里受的打击不够大。”说罢,便命人将桑倾泽抓了出来,押送上囚车。看见那些拿着切割激光枪的士兵,桑倾泽彻底慌了。脑海里不断闪烁着司矜凌迟木凝尘的画面,吓得嘴唇发白,手脚发软。他硬着头皮大喊:“许司矜!我是联邦大皇子,这里是星云帝国,你没有资格处置我!没有资格!”“是啊,我的确没资格。”司矜补充:“不过,先发动战争,破坏星球和平的是你们。”“我想,银河法庭的裁决,大约不会比我轻。”银河法庭???不行!那里的裁判最恨的就是刻意引战的人,他进去根本就别想活着出来。不但会死,罪行还会被昭告整个银河星系,彻底丢人丢到了外面。还不如就在这儿死了!“不!许司矜,你杀我!杀了我啊!”他满眼绝望,歇斯底里,但上车的最后一瞬听见的,依然是司矜一句云淡风轻的补刀。“杀你,多便宜你啊,生不如死,才好玩呢。”桑倾泽被带走了,他会受到最公正的审判,星云帝国千千万万战死的亡魂,也终于能得到安息。离开牢房后,司矜去墓园,替原主祭拜了一下他手下的万千将士。这才回到家,简单喝了一点营养液,躺下休息。谢临渊负责监视整场凌迟,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半了。深冬的碎雪飞了一整夜,谢临渊身上都是白的。因为昨天就看矜矜不大舒服,所以也没敢吵到人。回到家,便先在楼下洗了个澡,去了身上的血腥味,又用暖气将自己哄暖了,才偷偷进屋。将包里的药剂拿出来,涂抹在手上,轻轻爬上床,抚上司矜微微隆起的小腹,轻轻按压。“嗯……”不多时,怀里的小兔子便微微蹙眉,猫咪一般轻哼出声。不知是不是假孕期没有安全感,竟眼角微红的,往他怀里缩了缩,乖软的紧。第1198章 垂耳兔他过分戏精43司矜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垂耳兔的本能支配他下意识的伸手去保护“幼崽”。但下一瞬,就被谢临渊握住,轻轻拿开了手。低哑磁性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透着别样的温柔:“矜矜乖一点,一会儿就好了。”“我今天去问了医生,假孕会对小兔子的身体健康有一小点影响,我帮你按一按。”司矜这才回过神来,没有阻止他。却也没松开谢临渊的手,一直垂着兔耳朵,委屈又倔强的握着。垂眸,专心致志的盯着自己的小腹上的手,出于本能的,想咬死身侧“欺负”他的坏蛇。然后,就红着眼睛转身,咬住了谢临渊的肩膀。牙齿毫不客气的刺破皮肤,谢临渊微一蹙眉,硬是一点也没动,继续柔声哄着。“我不是草莓蛋糕,不好吃的,别再硌到小兔子的牙。”“你得不偿失,我还得心疼。”慢慢的,司矜心中五味杂陈的情绪被安抚下去。埋首在谢临渊胸前,一只手拉了拉方才被枕头蹭歪的兔耳朵,闷声发问:“你什么时候从刑场离开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