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要上朝,盛临渊也确实困的厉害。好不容易沐浴过,便抱着司矜,依依不舍的合上了眼睛。许是屋里炭火燃的旺,盛临渊觉得鼻子有些不舒服,微微侧过头,“啊嚏——”揉着鼻子,反应过来后,便见司矜把被子又往他那边挪了挪,问:“买药冻着了?”盛临渊愣了一瞬,贪恋的环住身边人的细腰:“矜矜怎么知道?”“你猜。”“莫琦说的。”盛临渊脱口便是肯定的语气。他觉得莫琦就像个“矜宝男”,什么事都要问过司矜的意见,他同意了才会去做。不过,这也能证明他的衷心。盛临渊吻了吻司矜的耳垂,轻笑着:“心疼我?”“没有。”盛临渊像是没听到一般,继续往下说:“那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第1258章 伪装失忆后,死敌说他是我白月光13司矜很快回:“你说。”盛临渊“噗嗤”一笑,他就知道,小傲娇说不心疼是假的。不知为何,越是相处,越是有一种他早就认识矜矜的感觉。只要看见这个人,就莫名很安心,忍不住想亲亲抱抱,动手动脚。“那先让我吻一下。”说罢,竟是又无赖的翻过身,将司矜困在怀里,覆上了他的唇。好不容易松开,盛临渊微微缓着气,轻吻着少年微红的眼角:“如果……我是说如果……”他张了几次口,还是鼓足勇气道:“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能不能原谅我?”“能不能……还跟我在一起?就像……就像现在这样。”“能。”盛临渊的心还没来得及悬起来,就收到了一个百分百肯定的答复。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过来。他微微起身,与司矜拉开一点距离,仔细瞧着他:“我没在开玩笑。”“我也没开玩笑。”司矜很配合的敛了笑意,表情严肃起来:“我相信你,所以不生气,因为……”他这一顿,便把盛临渊的心又往上拔了拔。等他回话的这段时间,比问问题时还要煎熬。盛临渊不知道司矜停了多久,但他自己觉得,过了很久。久到额头多了几点冷汗,才听到司矜继续道。“我也一样爱你……唔……”几乎是一瞬间,盛临渊压抑的情绪便砰然爆发,迅速低头,含住了司矜的唇。双手环住他的腰,将人往身边带了带,等司矜仰头时,毫不犹豫的,吻上了那分明的喉结。“矜矜,我的矜矜,说过的话万不能反悔。”盛临渊靠在他的脖颈边,凶的像是狩猎的猛虎,却又近乎卑微的呢喃:“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同我在一起,好不好?”最后三个字脱口,声音几乎在打颤——他有些后悔,他不该骗矜矜的。但下一瞬,便听人回:“好。”盛临渊心脏狠狠跳了一下,很快便将司矜完完全全控制在怀里。耳鬓厮磨,哑声开口:“明日别去上朝了,我们告病吧。”话音还未落干净,其余“不足为外人道”的声音,便紧跟着飞出窗外。识海深处,小幺儿干脆在小黑屋搭了个窝:【小天君得逞的越发早了,我关小黑屋的时间越发长了】幽怨吃一大口零食:【嗷呜!】… …第二日一早,司矜睡下之后,盛临渊休息了一小会儿,便被人叫了起来。是盛煜。他昨夜里便收到自家主子的传信,连夜赶来,调查了那换药害司矜的主谋,现下已经有了结果。盛临渊起身,提醒盛煜别出声,为司矜掖了掖被子,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外,才问:“查到了?”“嗯。”盛煜点头:“药方本来是好的,但良国公以前救过的,一个负责打扫药房的一个小丫头受人指使,给换了,我们在她房间里搜到了她藏起来的凝血的中药。”“但她可能已经把原来的药方毁了,找不到证据,她拒不承认换药,还说是我们要对她动私刑,现在跪在后院,正哭闹着呢。”盛临渊点点头,一边往后院走,一边问:“你方才说,你们?你不是一向喜欢单独行动吗?”盛煜无奈的看了眼身后几步跟着的某人,语气微不可查的软了些:“某个二愣子非要掺和进来。”第1259章 伪装失忆后,死敌说他是我白月光14“二愣子?”盛临渊怔了一下,正见莫琦在身后五步远的距离悄悄跟着。不时探出半个脑袋偷瞧上一眼,倒像是他们做了什么坏事。嗯,确实是二愣子。盛临渊没注意到盛煜情绪的变化,只压低声音,悄声问:“满江楼的身份没被他发现吧?”盛煜摇头。“那便好。”盛临渊继续向前迈步,放大声音开口:“要看便光明正大的来看吧,毕竟这是国公府。”对哦,这是国公府,是他家,他为什么要躲躲藏藏的?莫琦反应过来,便迈着大步跟了上去,为了缓解尴尬,轻咳了一声:“我替我家小公爷来看的。”一行人刚走到后院,丫鬟添香的哭闹声便传了出来,莫名的刺耳,叫人生厌。“我月事不调,那些药是我自己给自己治病的,你们凭什么抓我?我要报官,告盛首辅和良国公结党营私,随意污蔑百姓!怕了吧?哈哈哈哈!”她口不择言的吼着,完全忘了自己当时卖身葬父,受人嘲讽时,是慕司矜出钱给她,还她自由之身。她为了勾引有钱人,便死皮赖脸的粘上了司矜,非要在国公府做工。“去报吧。”盛临渊拨弄着手腕上的白玉佛珠,立在她面前。风采决然,杀人诛心:“我便是最高的官。”“你即便是告到御前,一应折子也都要送到文渊阁供我先批阅一遍,你觉得……你告的成?”添香一直困在深宅,鼠目寸光,不知道文渊阁还有这个职能,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知道害怕好啊,害怕了,才会说实话。”盛临渊缓缓低下身子,薄凉笑意不达眼底:“这药,是谁指使你换的?”“你……你胡说。”添香两只手握紧,还在继续狡辩:“我没有,我说了很多遍,那些药是我自己……”“南丞相。”添香心下一跳,面色瞬间变得煞白,盛临渊怎知……“不用惊讶。”盛临渊直起身子,唇边笑意愈发瘆人:“我们在你房间不仅找到了药,还有好几张丞相府的银票,以及会飞往丞相府信鸽,就是想听你说说实话。”听到这里,添香彻底慌了,她根本就没想到这些人能搜出银票,放飞信鸽,整个人都乱了起来。“是……是南相家的管家来找我,说事成之后,能给我一大笔钱,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她哽咽的哭着,娇娇弱弱的去看面前那无比尊贵的男子,企图得到他的一点怜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