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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风流俊朗,是除了你之外,天界唯一一个能控制天雷的仙人,好多仙女追呢!好帅啊!终于见到啦!】【他竟然是您的……】我的大弟子,第一个……徒弟。回完系统,司矜抬手说话:“起来吧,又不是在天界,行什么大礼?你来这里做什么?”“是这样的。”遥岑开口:“我在天界收到警报,这个位面小渊的灵魂散成了两块,一大块散到了一千年前,还有一小块在现代。”“所以,现代这个小渊因为神魂不全,就一直体弱多病,还会早亡,我就想办法把他的魂魄合在了一起,留在这儿照顾他一段时间。”司矜点头,随意拿了块芒果放入口中:“辛苦了。”“不辛苦!小渊是天君也是我师弟,于公于私,我都该照顾着。”遥岑回完,又静默了很久。才又鼓起勇气问:“师尊原来,喜欢草莓吗?那以前在宴席上,为何……”司矜笑了一下:“那是障眼法罢了,以前要害我的神官太多了,在外面吃东西不敢太随意,生怕被旁人看出喜好。”“是,是弟子的疏忽。”遥岑低垂着眼眸认错。纤长的睫毛遮盖住眼中大半思绪,默默的想——他只看出师尊表面喜欢吃芒果,小渊却知道师尊真正喜欢吃草莓。以前师尊在天神监狱受刑时,他只是跪着求停止行刑,小渊却能不顾身份直接去到行刑台上,拼个魂飞魄散也要抱住他保护他。却原来,自始至终,他做的都不如临渊。第1414章 古穿今影帝又在自我攻略24“受伤了?”司矜关心一句,遥岑才猛然抬头,一不小心,红红的眼眶映入了师尊眼里。瞧着格外让人心疼。“没……没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遥岑慌忙低头,擦了眼泪:“就是前段时间被一道十级天雷劈着了,落了些……迎风流泪的毛病。”自从师尊被雷劈过,他就一直想控制所有的天雷。不小心受伤,是常有的事,疼习惯了,就没事了。司矜叹了口气,抬手凭空化出一只木匣子,往男人身边:“我以前珍藏的丹药,一直舍不得用,养心固魂的,拿着吧。”送完,脑海里滚过一大堆话,挑挑拣拣,最终也只劝了句:“法术这东西,是学无止境的,你还年轻,已经是师兄弟里拔尖的了,别那么拼命。”“谢师尊。”拿到丹药,遥岑眼里的泪又有些止不住。师尊他还是那么好,只可惜……对他的好只是惜才,是师徒之间最正常不过的关心;对临渊的好,却是爱,是想亲亲抱抱,将对方据为己有的爱。拿着丹药,遥岑握了良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师尊,我想问您一个问题。”司矜看了看手上的表,有些怪自己,是不是以前不该和徒弟多说话?说的话少了,是不是就不会把徒弟养歪?他回:“阿渊就快回来了,别问了。”话里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明显到像一把利剑,狠狠刺进遥岑的心底,疼的心脏仿佛要裂开。可这话憋了好几百年了,他破罐子破摔的开口:“那我便长话短说,师尊,如果没有临渊,你会不会……”“遥岑!”司矜叫了他一声,俊丽的眉眼不怒自威,有一种天成的压迫感。“你是我徒弟你是我的第一个徒弟,我平日里留给你的事情多了一些,关心你一些,但都控制在正常合理的范围,每个神尊都会这么做。”“可是,我以前,从未在私下召见过你,你也并未去我的府邸,对吗?”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是他不懂事,慢慢将对师尊的崇敬,变成了喜爱。遥岑笑了一下,起身,慢慢,慢慢的,对司矜作了个揖。垂下头时,手还在控制不住的颤抖:“弟子,谨记教诲。”没有必要再问了,不用了。“好了,起来吧,我还等着赎完罪,你带着其他师兄弟给我接风洗尘呢。”司矜这话既是安慰,也是在暗戳戳的提醒他。只能是师徒。“是,弟子届时会率众人,恭迎师尊,弟子,先告退了。”遥岑转身,深一脚浅一脚,眼神空的厉害。走到门边时,南临渊正好回来,“哥,买回草莓了,一起吃点吗?”“不了。”遥岑道:“忽然有一个紧急的出差,我赶车,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你们好好的。”说话间,转手搭上了南临渊的肩膀:“千万,千万,要对他好。”那么个高山仰止的仙尊,心甘情愿的爱着你。你若敢让他受一点委屈,我便带着所有的师兄弟,一起灭得你魂飞魄散。南临渊觉得疼,大有他不和矜矜在一起,哥哥就会捏碎他的感觉。“放心吧哥,我们感情很好的。”“那我走了,你们先吃饭吧,公司要忙死了。”说罢,便快步离开,像是要逃离什么似的,进了自己的车。扬长而去,落荒而逃。第1415章 古穿今影帝又在自我攻略25瞧着消失的车辆,司矜收回目光,有些疲倦的靠在沙发上。开始一点点反思,自己以前,是不是哪儿做的不好?怎么一个两个,都想欺师灭祖?【别伤心大人,师尊都是高危职业。】小幺根据自己多年看文的经历总结着。【你对徒弟好,他会爱上你;你对徒弟不好,他会想要征服你,然后爱上你。】【你和徒弟说话多,他会爱上你;你和徒弟说话少,他会觉得你讨厌他,然后黑化,然后爱上你。】司矜:……这都从哪儿学来的歪理。罢了,希望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小幺说着说着,又好奇起来:【大人,能冒昧问问,您一共有多少个徒弟吗?】司矜顿了片刻,懒懒的回:记不清了,自己翻天书查吧。【哦哦。】小幺自己翻书,好半天终于寻了出来。【号令万物自然神,座下弟子……】小老虎不自觉瞪大了眼睛:【三……三千人???】【天呐。】小幺坐回地上,拽了拽自己的胡须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大人这师尊当的,也太太太太太高危了吧?… …夜里,南临渊做了饭,吃完之后,又抱着司矜睡去了。似乎感受到了人的情绪,这一夜,南临渊乖的很,什么都没做。还会在司矜偶尔做噩梦醒来时,轻吻两下,一遍遍的告诉他:“矜矜别怕,我在的,我一直在。”这句话,仿佛成了阿渊的一个习惯。这么多位面,尽管没有记忆,也会根深蒂固的护着他好不容易宠回来的爱人。遥岑开车走了,却并没有回公司,这些年来,第一次,去了酒吧。半夜,喝了个烂醉,踉踉跄跄的走出来,还没回到车边,就吐了个昏天黑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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