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破产的是快,但他要处理的事情也多,得加两天班才能做完。“我看楼下有吃的,去买点当夜宵。”御临渊抬眸,看着门口的人提醒:“小心吃胖了。”“我吃不胖的。”司矜下楼,正要走进一家店,就恍然发觉后腰被人用枪抵住了。身后之人凶神恶煞,眼睛上还带着一道疤:“不想死就别出声,跟我们走,嗯?”最后一个字,尾调上扬,枪距司矜又近了一点,满满的威胁意味。少年点头,眼底盈满了幽深的笑意:“好。”小幺心累的叹了口气,照这么个找死速度,它的蜡怕是也不够点啊。司矜跟那人一同走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个漆黑的小巷,他们很明显准备在这儿行动,没打算藏去郊区。“小兄弟,你叫喻司矜,对吧?”为首的黑衣人是个雇佣杀手,常年拿钱办事,杀人也不会觉得胆怯:“你看看你,紧张的眼睛都红了,放心,我们今天找你来啊,是想商量点事,别怕啊。”“嗯,你说。”司矜点头,给他留几秒的时间,陈述背后的指使者。杀手哈哈笑出声,果然个是小病秧子,那就好对付多了。他道:“御临渊是不是在你身后的楼上啊?你现在去,让他把陆家的公司还回来,不然……”说着,就拿出了一个指腹大小的小球:“这枚小东西,可是会爆炸的呦。”他一边说,一边走,正要把小球放在司矜身上,就见少年手腕徒然一转,咔哒——毫不费力的拧断了他的手,而后一把将球扔给了身后几个人,几乎是一瞬间,就瞬移退远了十米。紧接着,砰——爆发发生,虽然威力不大,但也足够伤了其余三个人。杀手头子勉强逃过一劫,几步奔上去拿枪抵住了司矜的额头,咬牙切齿:“好小子,我让你办事你不办,那你现在就给我上楼杀了御临渊,不然我的枪就……”砰——又是一次,司矜把枪夺了去,转手打断了他的腿,紧接着,在接下来一秒的时间,连按七发,专挑身上疼得穴位打,却独独不致命。硬是疼的人面色煞白,连求救都没有力气。这时,司矜才将枪一反,直接砸在了面前杀手头子的头上,音色凉凉的开口。“玩归玩,闹归闹,少拿御临渊的命跟我开玩笑,不然……连死,都会很不容易。”第1516章 我家小可怜柔弱不能自理26杀手头子浑身一震,抬起头时,血已经布满了脸颊:“喻司矜,你敢,我可是……鸿雁阁……的人……”这可是前两年兴起的一个,极大的杀手组织,做的都是正义之事,他三个月前就投奔了。据说鸿雁阁老大十分护短,鸿雁阁的大家都是兄弟,杀手哑着嗓子叫嚣:“你敢动我,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绝不……”“鸿雁阁?”司矜低头,转了转自己上面有S标志的腕表,低头去看那凶恶的杀手:“那你们的老大,是不是代号……S?以腕表做标志啊?”杀手心脏一顿,不可置信的盯着司矜表上的“S”,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又拿出自己珍惜了许久的S徽章,做了对比。一样……一模一样……刺杀……刺到老大身上了……杀手顾不上全身的疼,慌忙跪在地上,砰砰磕头:“老大,我不是故意的,是陆庭,陆庭他收买我,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老大,放过我,放过我……”砰——欣赏够了他痛苦绝望的神情,司矜还是转手要了他的命。因为被血腥味熏的难受,动作难免比平时慢了些,衣袖上,又不小心沾了两滴血。不自觉捂着嘴巴,咳嗽起来。刚准备走,就见御临渊从楼上追了下来,甚至后面,还有警车的响声。司矜眸色一转,便又由着自己咳嗽了几声,被人抱进怀里时,眼角竟是有一滴泪,不可抑制的滑落而下。“不是我。”当着外人,他就是这么乖巧无助又可怜:“我只是在自保……不是我阿渊,真的不是我……”原主这身体太差了,不可怜兮兮的红一红眼睛,那多可惜啊~“我知道,我知道不是你,我带你走。”被御临渊抱上车,周围的环境才又恢复了安静。这时,小幺才试探道:【大人,下一步要把陆庭的犯罪证据放出去吗?】不用。司矜幽幽回话:那样太仁慈了,今天的事,陆庭……该拿命来赔。… …御临渊没回家,而是先去了医院,检查过后,又吊了些生理盐水,医生不放心的嘱咐着。“病人心脏不大好,情绪尽量别有太大的起伏,少生气啊。”说着,又撇了一眼御临渊,“他自己不留心,你这个做大人也不知道看着点?出了事可有你后悔的。”“是是是。”老男人乖乖被教训,等人走后,才抱着司矜,好好哄着,眼睛却没有一刻离开他手上的表。他早就觉得矜矜表上的S眼熟,却一直不大想的起来,但刚才看见那死人身边的“S”徽章,就反应了过来。他的少年,站在世界的顶端,总让他揪心的厉害,总怕矜矜狠狠心,就能留他一个人在世上。但这些事,御临渊只是自己放在了心里,没有说。骨节分明的手却是下意识的摩挲着少年的手腕,透着一股不安和偏执。还是司矜先开口:“你想把我锁起来吧?”他说:“人的动作都是心理的外化,你现在,就是想把我关起来,当金丝雀养一段时间,对吗?”“锁你可不是关金丝雀。”御临渊反驳:“那是熬鹰。”“可雄鹰,总是野性难驯的。”御临渊担忧道:“我养了鹰,万一哪天鹰飞走了,就会刺的我鲜血淋漓,一辈子走不出来。”第1517章 我家小可怜柔弱不能自理27“没有。”司矜伸手去抓御临渊的手,身体不好,声音也一贯有些弱:“不会的。”“你就知道哄我。”老男人反驳:“你自己想想,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你跟我说的每一句话,有一句是真的吗?”“有……”御临渊不信:“哪句?”“我,爱,你……唔……”御临渊也不想在他打点滴的时候吻他,可是这普普通通的三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就仿佛被赋予了特别的意义。听来,心颤的厉害:“再说一遍。”“我爱你。”司矜从善如流的说着,声音却一次比一次轻,语气一次比一次撩:“我爱你。”“我,爱,你。”御临渊的吻,一次比一次凶,很快,这副羸弱的身体,有些受不住。但司矜每次,还是会不断去重复这三个字。好不容易等到老男人克制住了,缓了好大一会儿,才道:“如果你还不放心,我就继续说,每天说,一直说,说到你梦里都是这句话,也不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