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矜心底,和男人接吻,就是要强势的吻回去,不然,哪来的意思。好不容易分开,临渊将人抱的更紧了,下巴垫在司矜的肩膀上,唇角挂着笑意,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从小一直仰望着的人,他惦记了前半生的人啊,“吃”多少次,都不够。“师尊。”临渊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叫完之后,一只手开神力,捂住司矜的耳朵,另一只手直接对着面前的山石打出去。轰——面前,因为天君强大神力的影响,整座山石轰然坍塌,直接压死了躲在山石之后,失神的抱着树根啃食的阮绵绵。他的嘴角带着血,被压的五脏六腑都能分明的看出来。终于,在被老天君控制后的第三个时辰,结束了自己作恶多端,可怜可悲的一生。那眼睛瞪的圆溜溜的,其中情绪不明,似乎是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死,又似乎,不甘心就这么死。山石倒塌荡起了巨大的烟尘,临渊反应迅速,立刻做出一道屏障,挡住了奔向司矜身边的土,硬是没让那白衣仙君,受到一点污染。“现在好了。”临渊松开司矜,看着满地的狼藉,轻松道:“阮绵绵没了。”司矜挑眉:“你早就知道他在山后。”“是啊。”临渊侧头,靠在人身上撒娇:“您不也……在接吻的时候,就知道了吗?”司矜笑了,的确,他在接吻靠在山石上时,就知道了,这么多世界下来,小阿渊竟是对他,了解到了这个地步。司矜忽然有些感慨,时光荏苒,以前那个拽着他袖子满眼是泪,喊着“仙君救救我”的少年,已经长大了。长的比自己高,神力也足够与自己比肩,只要他在,就不会让自己受一点委屈。甚至是……纤尘不染的。司矜顿了顿,正要继续说什么,就发觉身边人的神力似乎……越来越少了。心底一顿,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问:“你要走了?”“对不起,对不起师尊。”临渊的眼睛有些红,没有松开司矜的手,反而用另一只手,将他抱的更紧了。“我以生命和灵魂护你不做噩梦,代价是,不能多留,神魂有些……撑不住。”“没关系,走呗,反正还会再见。”司矜面带笑意,嘴上说的云淡风轻,手却是将对方的手,握的更紧了。甚至在不动声色的传输神力,强留对方的神魂。虽然每个位面的人都是他,但看见自家小君上的感觉,真的不一样,不一样。阿渊,多陪陪我吧,我其实很想你。“师尊,我……”“嘘——”司矜抬手,轻轻抵上他的唇:“别废话。”话落,便主动勾住临渊的脖子,将人压的后退几步,困在密林的参天巨树边,强势的吻了起来。第1668章 又被重生的绿茶师弟读心了30他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直接吻了下去,连气息和眼神,都透着乱。临渊翻身,迅速带着人换了个位置,以更强势的力道,又吻了回去。他抓乱了司矜的白衣,玷污了这世上最圣洁的仙人。离经叛道,背信远德。欺负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啃咬着自己的白衣师尊。莫名的禁忌感让临渊有些难以自持,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渐渐垂下手,去解司矜的腰带,缓缓扔到了树下。不远处,凌舟小队先走了回来,遥遥的就听见了喊声:“大师兄,你们找到了吗——”“不行,不行有人来了……”“嘘——”司矜刚开口,就被临渊抬指抵上了柔软的唇:“师尊不让我废话,我们……换个地方。”话落,便直接开了一道结界,来到了半空。头顶,星星近在咫尺,散着微微的亮光。正好足够临渊看见司矜情动的模样,也足够司矜看见地上对着一根腰带,好奇研究的凌舟。奇怪,“腰带在这里啊,人呢?”临渊还偏偏靠在司矜耳边,坏心思的回话:“人在我这里啊。”声音又低又沉,好听的人心脏都要跟着酥了。弟子们在山下越聚越多,偏偏这个结界,从司矜的角度看来,是没有任何屏障的。他可以毫无保留的看见底下玄霜宗弟子们的一举一动,就好像他们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己一样。但事实是……根本不会被看见。弟子们在这里的时候,临渊一直在劝司矜别紧张。弟子们带着阮绵绵的尸体走后,临渊也愈发肆无忌惮。这一次,司矜也不甘示弱,真真切切用了神力,好像就是要用自己的全部,同对方紧紧撕咬在一起。天为被,地为床,就这么合在一起,直到地老,天荒。… …司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凌舟正在榻边,调戏本位面的戴临渊。“诶呀小渊,你太不厚道了。”男子立在一旁,看着戴临渊通红的耳朵,啧啧感叹:“我们大家辛辛苦苦的在外面找阮绵绵,你却带着大师兄提前回来了,还……啧啧啧……”“大师兄可到现在还没醒呢,你真是个小禽兽。”本体依然很不厚道的拿走了独属于自己的记忆,戴临渊觉得委屈至极——他是小禽兽?什么都没做啊???但醒来的时候,的确在大师兄床上,大师兄身上的牙印,也跟他完全吻合。凌舟继续打趣:“你说,这要是回了宗门,别的弟子该怎么……”“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戴临渊一咬牙,坚持道:“我把比生命还重要的信物送给了大师兄,我们就是定过终身的,和自己的未来夫君亲近亲近,怎么了?”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大,被凌舟调笑的像是只炸毛的小狼狗,整个人气鼓鼓的。然,话刚说完,就被从门外赶来的阮父撞了个正着。阮父愣了一下,看了看榻上还躺着的司矜,随即念起了昨日里,临渊跟他说过的——择偶标准。六尺有余,桃花眼,眼角泛红,腰细腿长。这哪儿是谁家姑娘,分明是……第1669章 又被重生的绿茶师弟读心了31“咳咳咳!”阮父自顾自咳嗽起来,幼小的心灵有些受不住打击。疯了吧?他们两个男子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男子很容易受伤的啊!他的矜儿啊!都卧榻不起了!“小渊,你跟我出来一下。”于是,刚被凌舟嘲笑完的戴临渊,又要跟着阮父出去,再受一遍教训。噗——有点惨啊。一想到戴临渊的处境,司矜就有些想笑。清丽的笑声刚脱口,耳边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响:“开心了吗?”是本体的声音!司矜怔住,只听那声音继续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矜矜,我爱你。”他们两个之间,很少说“我爱你”这三个字,司矜很少说,也很少听到,所以每一次听,都有震撼人心的力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