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走完所有剧情,积分+100】忽然,系统的自动提示音在耳边响起,司矜有些疑惑,走出门才问:幺儿,这个原主就是我自己的灵魂碎片,没有剧情和积分吧?【啊!】微末的小计谋被戳穿,小幺惊诧的抬起头,整个统红的像是要冒出热气。抬爪挠着头:【伦家,伦家只是烘托一个气氛嘛,反正伦家忙活了一个位面,也没有积分QAQ】司矜微顿,这蠢系统是提醒他,自己白干了一场?要来要积分?那本尊,便给你找些积分吧。司矜的话,让本来不抱希望的小幺瞬间兴奋起来,圆溜溜的虎眼里满是兴奋:【真的吗真的吗?】是啊。司矜话落,便开了一道传输神力,直接把五花大绑的某系统,扔到了系统局罗刹的办公桌上。下一刻,黑猫狂喜,小幺傻眼。司矜不厚道的笑了下,迈步往戴临渊身边走。边走,边在心里想话。【昨日似乎有小师弟送字画】【前日有师妹送衣裳】【大前日有……】“唔……”戴临渊终于听不下去了,上前几步,狠狠封住了他的唇。“大师兄,很多人给你送礼物吗?”明明被吻红眼睛的是司矜,戴临渊却像是委屈上了。“终究是我生的不比其他弟子俊俏,惹大师兄嫌弃了?”“哪里的话啊。”司矜并没有松手,迷离的眼底满是享受,一下一下,捏着戴临渊的后颈,吊儿郎当的开口:“我只是惊讶于你一介凡人,竟敢欺神?”“不如……让让我吧?”第1678章 又被重生的绿茶师弟读心了「完」“让让……大师兄吗?”戴临渊思索了一会儿,竟是果断点头,甜甜一笑:“可以啊,我先去给大师兄收拾房间。”话落,便快步远离了去。答应的速度之快,甚至让司矜有一丝的……恍惚。这真是他家小阿渊?这小子不是在这方面有奇奇怪怪的坚持吗?不是从不让他反攻吗?怎么忽然……转性了。而且这戴家小子,看着也没洛狐狸那么精啊~思索的空挡,司矜已经信步走到了教场,看见众弟子依然恭恭敬敬的对他行礼,听他训练。而后,又走到了宗门门口,看见百姓们为了感谢他治疗瘟Y,把自家的好粮食和好酒全部送了过来。司矜在外面走了一天,无数的善意和热情扑面而来,几乎要将凌迟阵法里,老天君那一点小灵魂彻底摧毁。自从练了邪术,老天君就越发受不了善心的力量,难受的哀嚎起来:“你一天天的,在外面瞎晃什么?!”“看不出来吗?”司矜笑,压低的声音满是蛊:“就是为了……让你难受啊。”“你看看。”司矜继续以神力和老天君对话:“你最后设的局,失败了,没有对我造成丝毫的影响,难过吗?生气吗?”老天君暗暗咬牙,空洞的眼底几乎被恨意填满,倘若眼神能杀人,司矜此时,早已被他撕成了碎沫。但下一刻,欣赏够他痛苦的司矜,便直接放出一道神力,将他撕成了碎沫。一点气息,都没有留下……司矜只是为了欣赏他的无能,下手干脆利落,甚至连骂人的空挡都没有留给他。看着面前飘散而去的灵魂,神明眼角微微泛红,含着凛冽又戏谑的杀意。抬眸,合着一身白衣,于朗月之下,遥望着清明的夜色。微风卷过,撩起他鬓边青丝,唇角的笑意,嗜血又唯美。果然啊,猫捉老鼠,诛完心再杀人的感觉,就是爽。再回到房间,已经是深夜了。房间里没有亮烛火,不免让司矜有些疑惑。戴临渊不是要给他收拾房间吗?跑哪儿去了?干脆用了道灵力,自己引燃了蜡烛。但,司矜并不知道,蜡烛的灯芯上绑了细绳。烛火亮的一瞬间,烈焰便紧跟着引燃了灯芯上的绳子,绳子四周连着的东西,也跟着燃烧起来。火焰带着灵力,缓缓蔓延至房间四周,不一会儿,就把前些日子师弟师妹们放在他房间的礼物,全焚了个干净。房间随之亮起来,司矜这才看见,坐在对面椅子上坐着,乖巧灭火的戴临渊。“诶呀大师兄,这可都是师弟师妹们送的,你怎么就给……烧了啊。”说话间,便抬眸,狗狗眼睛可怜兮兮的望过来,心机道:“这些东西,好无辜啊,就剩下我的银环了,你要吗?”司矜想起他白天的话,迅速上前两步将人抵到桌边:“你白天答应了我什么?这次,这带铃铛的小东西,该你戴了。”“大师兄。”戴临渊读着司矜的心,意识到他没发现屋子里香料的异常,便继续拖延时间:“我是个凡人,您就不能让让我?”“一介神仙在这种事上对我用仙术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厚道啊?”“而且我就喜欢……”戴临渊估摸着香料的时间,趁着司矜动情时霍然翻身。靠在他耳边,撩人的喃喃着:“欺神啊~”而且这神一欺负,就要欺负一辈子,还要约定下辈子,再去寻你。————1.要不要遥岑和凌舟的番外2.下个位面有两个选择,分别是跨时空恋爱:总裁秘书是皇帝攻略进行时:阿渊拆系统攻略矜矜,吻矜矜才能续命想先看哪个( ??ε?? )第1679章 读心番外「舟岑篇」「受伤」遥岑发烧了。自从被凌舟吻完,被凌舟警告过那些话,这位朗月傲骨,比神仙还神仙的大师兄,心底就彻底乱做了一锅粥。加之伤口未愈,不知何时,竟是发起了烧。眼尾都烧红了。就这么躺在天界的大床上,手上的银色链子,还没有人解。鼻子不通气,分开唇瓣,才能好好呼吸。整个人看起来,娇弱的厉害,正与那双凤眸里的清明坚毅,形成了鲜明对比。像是位误入凡间,被下了“情丝撩”的谪仙。咔哒——凌舟将药碗放在床头,像以前无数次一样,细心的将神力幻化的长吸管放在遥岑唇边,哄道:“喝药了。”遥岑心里气他,别过头,不肯喝。凌舟也不恼,只是又将吸管拉长了一点,放在他唇边:“阿岑,再不喝药的话,我可不保证,会用什么方法喂你哦~”男子上挑的桃花眼闪着几点风流余韵,语气之间,都是轻慢:“虽然这方法有点俗,但是……你保证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我……”话未说完,遥岑便撑着坐起身,抬手端起桌边的药,直接对着碗,一饮而尽。而后,直接甩手砸在了凌舟身上:“滚!”白玉碗落在肩头,凌舟嘴唇一白,下意识的皱了皱眉,面上常挂的笑意却不变,嘟囔道:“还是跟以前一样凶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