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只有头,没有身体,正在镜子对面,对着司矜,阴恻恻的笑着。咧到耳根的丑陋的嘴唇一张一合,仿佛在说:放弃挣扎吧,你迟早会变成我。识海里,小幺刚捂着头爬起来,又直接对上了这么个玩意,【d(?д??)嗷呜呜呜!!!】叫完一声,便晕了过去。整只虎趴在冰凉的空间地板上,了无生气。司矜“啧”了一声,随手把老虎丢进粉色小被子里,扫视了一下房间四周。不一会儿,就拿起桌子上的巡逻电棍,偏头,对猴子微微一笑。以口型无声对答:“你,不,配。”话落,便抬起电棍,哗啦,砸碎了镜子。这才慢条斯理的转身,去看墙上的员工守则。【守则1:作为员工要好好爱惜自己的房间,不要破坏屋子里的任何一件东西,尤其是正对床的那面镜子】第1851章 规则怪谈:不断作死后我成了大佬2“……”不早说,已经砸完了。司矜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他刚才黑了小幺的系统,正准备研究一下是哪条规则害了原主,顺便利用规则,找找动物园的蛛丝马迹,但……明显出师不利。怎么办呢?司矜垂眸,兀自琢磨了一会儿,竟是抬手将那张员工守则的纸撕下来,按着【守则1】的边缘对折了一下,不多时,撕拉——将【守则1】这一小部分撕了下来,团吧团吧,丢向了身后垃圾桶。算了,当没看见吧,不知者无罪。纸条被丢,看似毫无目的的横飞,但不一会儿,就“砰”的一声,砸在了诡异猴子的身上。二十秒之前,镜子破碎,诡异猴子蠕动着它那只有一堆白骨的身体,龇牙咧嘴的爬向司矜。头部前倾,浑身充满了希冀。它被关在镜子里已经很久了,就等着有不要命的打破镜子,放它出来。只要吸食了前面这个人的魂魄,它就可以成为规则世界的正式NPC,不用天天困在镜子里了!猴子张开嘴,露出两排尖利的獠牙,正要对着司矜咬下去,忽然,砰——小纸团直接砸在了它头顶,带着蛮横的力道,不一会儿,就将它甩出了屋子,啪嗒——砸在外面的石头上,连骨头都砸了粉碎。猴子:???它是谁它在哪儿发生了什么?刚才还在屋里呢,怎么忽然就……被砸出来了?白骨堆累的身体被砸碎了,猴子只剩下一颗头靠在石头上,愣了好大一会儿,才将将反应过来。没有眼球的黑暗眼眶,再次对准了屋子里,司矜的方向。男人此时已经重新贴好了员工守则,认真看着,白皙的脖颈修长,有着与诡异世界截然不同的美感。要是咬上一口,味道一定很不错!猴子滋滋牙,悬浮起自己那晃晃悠悠的大头,正要对着司矜所在的方向猛冲,就听“砰”的一声。连本来能动的头,都直接炸成了碎沫。整只猴,完完全全,消失在了世间。房间里,司矜简单看完了员工守则,最终,目光锁定在【守则2】上。【守则2:你可以通过镜子跟“它”交流,每天有一次提问机会,“它”开心的时候,会耐心解答。】【但是,如果十秒钟内你没有收到答复,请迅速蒙上被子,抱着身边的猴子玩偶睡觉,特别注意:晚上不管遇见什么事,都不要睁眼,不要睁眼!】司矜转头,看了看一边破损的窗户,向前两步,捡起一块镜子碎片,就着镜子简单整理了一下衣领,才慢条斯理的问:“我的窗户坏了,请问,你可以帮忙修吗?”“……”十秒过去了,镜子碎片里一点血字也没有浮现,自己明显被拒绝了。司矜拧眉,心底升起几分明显的小失落,想了想【守则2】上提到的蒙被子做法,觉得颇不雅观,且丢面子。索性……直接甩手,将那块镜子丢在了地上。哗啦——砸的粉碎。更有甚者,这片镜子引发了连锁效应,将所有的镜子碎片,都碎成了沫。“…………”镜子碎完,室内安静的出奇,约莫十秒以后,空灵的哭声开始自四面八方传来,包含着强烈的怒意。司矜所在的位置,也渐渐发生了变化。第1852章 规则怪谈:不断作死后我成了大佬3四面白墙逐渐被漆黑的颜色点染,床边昏黄的小夜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头顶阴郁诡谲的红光。光线打在四周不同模样的刑具上,透着渗入骨髓的凉。这似乎是——处罚室?“它”,还挺会玩啊。司矜大概用神力感知了一下,在这个屋子里呆过的人,出去之后,大多都会情绪失常,活不过一天。所以,这就是对他违反规则的惩罚吗?才破坏两条而已,至于吗?小气的东西,都会死的很惨呢~司矜腹诽一句,丝毫不介意“它”会听到,只淡淡将目光对准了右边墙角,笔直站立的黑袍男子。男人生的高大,看上去至少185+一身宽松的黑袍将他严严实实的包裹在其中,看不大清身材,就连脸,都隐在了青铜制的鬼脸面具下。他就那么僵硬的站立着,颇有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漠,安静不动时,几乎与石像无异。唯有那双眼睛格外明亮,浅棕色瞳孔映衬红光,透着与这身阴沉打扮格格不入的清澈。幺儿,你说他会不会是裂口男?司矜盯着面前的黑袍小阿渊,犯起愁来:他要是不好看怎么办?你说本尊是浅学一下画皮?还是跟他……谈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呢?毕竟万一丑也就丑这一个世界,另寻新欢容易激怒自家小君上,不大划算。刚好一点的小幺脑子迷迷糊糊坐起来,自动过滤掉其他信息,只记住了“裂口男”三个字。抬眸,看了眼聂临渊的鬼面具,趴下,继续晕。司矜笑了一下,没管自家蠢系统,缓步上前,靠近聂临渊。“这位朋友,既然我们都被困在这里,那你不把面具拿下来,是不是不礼……???”话未说完,周围便响起了叮里咣啷的链子响声。司矜停下步子,只愣神的一瞬,手腕就被两道从房顶直降而下的铁环锁住。铁环连着足有手臂那么粗的铁链,下一刻,将他强行带向了墙边。贴墙的一瞬间,又有一道腰环横跨而来,直接将他固定在了漆黑的墙角,动弹不得。只是,腰环比较宽。虽然已经按男性的标准收缩到了最窄,但和司矜的腰,还是隔着一厘米。他不至于难受,便继续逗弄起了对面的聂临渊。“我第一次看到规则世界里的惩罚这么不正经,这么锁着我,是想……跟我玩强制爱吗?”司矜懒懒的贴墙靠着,全身上下瞧不出丝毫惧意,说话间,便抬手用力一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