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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吐槽,却是一边竖起了耳朵,想听听司矜的声音,整个老虎眼睛都瞪的圆圆的。可是,那声音到了它这里,就成了【滴滴滴,滴滴滴,滴——】,之后,彻底消音。小幺:【QAQ】它就知道,它就知道会是这样。小怂统含泪的表情很快被司矜注意到,神明唇角微勾,友善开口:幺儿,想什么呢?小幺立刻警觉起来,方才没听到声音的遗憾霎时烟消云散,激动的差点摔回猫窝:【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听到!】然后,习惯性的扣上了安全帽和保护胡子的面具,尾巴抱在怀里,万全准备,以防自己被雷劈。哦,那最好。司矜并没打算劈它,因为刚才它有句话,说的真是很在理。小阿渊,很狗。那就稍微来点小小的惩罚吧。… …卫临渊再打开游戏的时候,页面上并没有司矜打招呼,最先入目的,反而是一片茫茫的白雪。程序逐渐开始运行,雪地上渐渐描绘出了一个大大的爱心,中间出现一个大大的LOVE。卫临渊眨了眨眼眸,正不明所以,就见镜头切回到了卧室,司矜举着手跟他打招呼。摆手的时候,指节都是红的,一袭广袖白衣,衣摆还在滴滴往下落水。明明很狼狈,却笑得灿烂,告诉他:“昨天晚上下了雪,觉得很适合,向您表达爱意,喜欢么?”卫临渊打字,回的毫不犹豫:【喜欢。】他其实还想问:【你喜欢什么衣服,我去买。】但字还没打完,司矜就继续往下说:“还有一件事,想告诉你。”卫临渊停下动作,聚精会神的看向司矜。但这时,他的纸片人老婆却不说话了,反而红着耳尖,低头做手势。那是哑语,卫临渊勉强能辨认出零星的几个字——昨天……你的手……很厉害。第2110章 养不起矜矜,老婆被抢走矜矜……夸他了?这是能直接夸的吗?卫临渊耳根红的厉害,却不再像昨天那么慌乱无措,他垂手打字:【喜欢的话,今天还可以来。】几乎没有犹豫,下一秒,就又发过去一条消息:【你的衣服被雪打湿了,换一件吧。】注意到了啊。司矜眼睫微垂,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仰头,单纯的眨了眨眼睛:“我想自己挑一件喜欢的,可以吗?”卫临渊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慌乱,却还是宠着他,答:【可以。】然后,自己卡里剩余的钱,就全充进了游戏里。怎么办?无助小卫并不知道,自己的钱全跑进了司矜的卡里,把头垂的很低。双手交握,指尖都被自己攥的通红。没钱养矜矜惹QAQ不过,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司矜穿了件黑衬衫,解着两粒扣子,靠在床头,告诉他:“主人,不管怎么样,我都永远爱您。”听到这句话,卫临渊立刻来了敲代码的动力。不行,他今天一定要主动去公司上班,怎么能让矜矜跟着吃苦呢?于是,平时情绪怠懒,看起来总是恹恹的卫临渊,近几天的工作,都积极的要命。他干活效率高,很快就能再攒五百万,给矜矜老婆买礼物的。最最最重要的是,自从上次之后,每晚睡梦里都能见到矜矜,醒来后,手上总有痕迹。看着浴室镜子里,自己脖颈间的吻痕,卫临渊不自觉的低头,露出些笑意。矜矜是存在的,他知道。他等着能和矜矜在现实里相遇的那一天。这么想着,卫临渊便把电脑主机搬到了餐桌上。半个多月以来,每天打开游戏,让矜矜和自己一起吃早饭,已经成了一种习惯。矜矜也会每天跟他打招呼,耐心的陪着他吃饭,让他颇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可是今天,入眼,便是被困在黑色链子里的人。游戏的程序不知出了什么bug,司矜现在,正被一条漆黑的链子牢牢扣在床头。锁的狠了,手腕和脚腕上都是红痕,眼角氤氲着泪花,对他喊:“主人,救我!”哗啦——牛奶杯打落在地,卫临渊刚站起来,就发现他的司矜已经被链子拽向了另一串数据代码。来不及犹豫,卫临渊果断把主机搬到了书房,连接自己工作时用的那一套顶级程序,试图查看老婆的去向。可入目,便是被锁在笼子里,眼角含泪的司矜。万般不情愿的情况下,他被套上了露腹肌的男仆装,被迫给另一个玩家看。隔着渺渺远远的屏幕,卫临渊听见司矜喊:“我不认你,把阿渊还给我!”于是,努力控制着呼吸,操纵系统,拼命想把人抢回来。他的手指飞速滑过键盘,不一会儿,荧幕竟是因为承受不住剧烈的数据战,陷入了短暂的黑屏。那一瞬间,卫临渊的眼前都跟着黑了,清醒过来后,恨不得直接把主机砸了,砸粉碎的那一种!可一想到还得救矜矜,就只能咬牙忍了下来。好不容易等到屏幕重新亮起,映入眼帘的却并不是司矜,而是来自一个叫【愿景】的账号,发的一条消息。【你养不起矜矜的,人我带走了,那五百万还给你,有缘再会。】第2111章 相亲时,我遇见了纸片人老婆五……五百万?长期被游戏压迫,导致卫临渊对五百万这个数字异常敏感。他想起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五百万眼熟了,当时,抢走【愿景】那半块召唤令牌的时候,他给的酬劳,正是五百万。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心底逐渐生成。卫临渊想:游戏的设定是不是被【愿景】改了?故意害得他人财两空?不对,管他财不财的,关键是人!他要把矜矜抢回来!卫临渊追寻网络,试图通过ip确定【愿景】的具体地址,不一会儿便有了结果。于是,立刻跟公司请了假,拿起手机就往外走。可,刚坐上车,另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卫临渊心急如焚,本想立即挂断,可,看见备注上的“师母”两个字,却如何也狠不下心。他父母早亡,是老师将他带大的,老师和师母没有儿子,把他当亲生的养,会为他打抱不平,满足他学习和生活的一切供应。去年,老师也去世了,便只剩下他和师母两个人,相依为命。顿了两秒,卫临渊还是按了通话键,平复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听起来正常:“师母?”对面,女人的声音很快传来:“小渊啊,你在上班吗?”“没有,今天请假了,想休息。”“那正好呀,我前几天给你物色了一个相亲对象,是我们这新来的小伙子,人好脾气也好,你来楼下餐厅见一见吧。”听到相亲,卫临渊下意识就想拒绝:“师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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