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朋友,头一次参加成人组比赛就妄想拿冠军,真是痴人说梦。不过呢,他们为了救助同学所做出这些举动还是非常感人的。魏益谦决定不管比赛结果如何,都要让电视台为乐天举办一个捐赠会,他的“联动空间”网站会善款十万为这个捐赠会冠名。联动空间如今虽然搞得有模有样,注册和在线人数节节攀升,但依然没有进入盈利模式。他魏益谦不是烧不起钱,最怕就是白烧钱。现在想要在他网站上投广告的客商不在少数,但他怕过于充满商业气息会影响联动在棋客棋迷里的口碑,毕竟喜欢下棋的人骨子里多多少少都自带些古板和清高。如果能够以“做慈善”这种形式在电视杯上露脸,打响在普通象棋棋友之间的知名度,对他的网站来说绝对是大大的利好。到时候他拿下冠军,把这几个小鬼带进前八强,也足够向师父还有何老交差了。魏益谦脑子里算盘打得啪啪响,嘴边露出了一抹狐狸似的微笑。听着他这番近乎于“王婆卖瓜”的言论,明哲和向前进无奈地交换了一个一言难尽眼神。有这样的师兄,您真是辛苦了。哪里,习惯了。“既然如此,我也要住进来。”向前进突然说道。“向叔叔也要住进来?这,这也太热闹了吧……”向帅平日里一直觉得他一个人住那么大一间屋子有些冷清,才想着拉卓文一起住解解闷。但是也没想到这一下子要住进来四……五个人,顿时有些不知所措。“真的?”魏益谦闻言眼睛一亮。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我怕你照顾孩子们不成,火烧小洋楼。”向前进正色道。*作者有话要说:魏益谦:扳回一局,嘻嘻第3卷 卷三 排局拆招第081章 赛前集训“凭什么我睡客厅?你们对全国冠军就不能有一点点起码的尊重么?”魏益谦指着被放平的三人沙发抱怨道, “我好歹也算是这个团队的‘技术指导’,结果你们就这么对我?”除了他之外,其他的几个人都已经把行礼搬进了分配好了房间, 准备上楼洗漱休息。年纪小的卓文更是呵欠连连,小脑袋跟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刚才他在书房里下了十几盘网络象棋, 新鲜劲一过, 眼睛又酸又疼,有些撑不住了。“我之前就说了,我家只有两间客房。”向帅掰着手指解释。“向叔叔住一间,明哲住剩下一间, 卓文跟我睡一块。你不是只能睡客厅了么?难道你还想睡我爹妈的主卧不成?”“我就睡你向叔叔睡的那间,我不挑的。”魏益谦趁机打蛇上棍。“那怎么行?客房都是单人床, 怎么挤得下两个大男人?”魏益谦刚要大放厥词,话还没出口, 就被向前进狠狠地瞪了一眼,只好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向帅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俩, 转头摸了摸卓文的脑袋。“你先上去休息吧。”卓文嗯了一声揉了揉眼睛往二楼走去。“师兄,不行我们俩睡一张床吧, 小时候也不是没一起睡过。”明哲哪里不清楚他大师兄存的是什么狼子野心,急忙上前解围。“不不, 师弟你还是一个人睡吧。你要是睡得不好, 明天上课没精神,师父还不知道要怎么怪罪我呢。”眼看这边抗|议无效,那边向前进又投来警告的眼神,魏益谦也只好偃旗息鼓, 恹恹地低下脑袋, 接受了自己“厅长”这个新职位。看着孩子们一个个地上楼休息, 向前进一把薅住魏益谦的衣领,把他拉进了一楼的洗手间。“我警告你……”向前进把魏益谦按在门板上,一手用力地撑住厕所门,满脸不容置疑地说道,“外头都是小孩子,你可以别给我乱来。”“乱来?”魏益谦低下头,看着斜在身侧的那只漂亮的手,忍不住又开始嘴贱。“什么意思?”他歪着头,额前几丝凌乱的头发微微晃动,深褐色的眼眸微微眯起。魏益谦故意挺起胸膛,右肩不轻不重地撞上向前进的前胸。他一身的肌肉都是在健身房里跟着私教孵出来的,和向前进这种十多年如一日在劳动搬运中锻炼出来实打实的腱子肉完全不是一回事。不过他胜在骨架宽,个子也比向前进足足高上半个脑袋,所以平日里穿起西装来特别有有模有样,常被人夸是衣裳架子。他又自带着一股风流痞气,半勾起嘴角的模样魄力又勾人。看着向前进眼珠子里自己的倒影,魏益谦半是事故半是天真地问道,“你说说,我哪里说错了,还是做错了?”“我……我就让你注意点,别,别……”向前进明显被他的气势压到了,搁在门框上的手垂到身边,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别什么?你别只说我啊。你上回去我那儿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以前你下了班咱俩还能一块去吃个饭,看个电影,这段时间为什么总是躲着我?”这下轮到魏益谦步步向前,把向前进逼到了洗手台边。“你知道么,我之前说要让何老他们搬去住的佘山的那套精装别墅,是为了和你同居特意买的,结果你看都没去看过一眼。搬进你的员工宿舍就不理我了。你还是我男朋友么?”他咄咄逼人,他节节败退。“不是,是我姐……”“你妈,你姐姐,你外甥,你的朋友……你永远都有理由拒绝我。每一次都是因为其他人。”魏益谦伸手,把向前进的腰肢桎梏他和洗手台之间。身体的动作是如此强势,但眼神里却盈满了委屈,像一只漂亮的德国大狼狗,呜呜呜地把主人逼到墙角。“前进,你是真的喜欢我么?我都有些怀疑了……”向前进本就不善言辞,更是被他说得愧疚不已。从他俩相遇,到第一次约会,乃至发生关系,一路走来都是魏益谦主动的。但是向前进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对他的心意,如果不是全身心的喜欢,他这样一个保守到了极点的人,又怎么会将自己全然交付?只是,他不是魏益谦,做不到他那样的潇洒。他们的出身,背景,性格全然不同。他只是一个普通到了极点的青年工人,实在有太多太多需要顾虑的东西。“我……”“不要说了,我不想从这张嘴里再听到半个拒绝的字眼。”不等向前进开口,魏益谦低下头,以吻封缄。双手将男人后背上的衬衫扯出道道皱褶,向前进只感觉脑子和腰肢一样,化成团团豆腐渣,不受控地塌了下去。舌尖在口腔中舞蹈,不知道是谁的胳膊不小心碰到了一旁花洒的开关,热水刷拉拉地打在两人身上。向前进迷茫地睁开眼睛,想要伸手去关笼头,魏益谦却折下了他的腰肢,将他牢牢地固定在淋浴房的玻璃墙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