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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您知道那位福尔摩斯先生究竟在哪里吗?”“福尔摩斯先生已经退休很久,他目前并不住在这里,而是去享受他的退休田园生活了。不过……”“不过什么?”“在福尔摩斯先生离开没多久之后,有两本被重重包裹的书从美国的阿卡姆邮寄到了这里,我曾写信询问过福尔摩斯先生,他拜托我,暂时存放这本书并嘱托我千万不要打开,直到那位阿德里娅女士来取。”一边说着,她一边看向放在角落里的一张照片。我却完全愣住了,因为即便我还怀有侥幸心理地认为不是她口中的那位阿德里娅,但阿卡姆这个小地方的出现,让我再也无法逃避事实。这里可是伦敦,究竟有多大的概率才会同时出现两个长相相同,且均是来自美国阿卡姆的阿德里娅?而更重要的是,我在看向那张照片之后才发现,原来我曾经见过这位福尔摩斯先生,正是他在莱辛巴赫瀑布上救了我……难怪!难怪他表现得像是认识我一样。我闭上眼睛,长长地吐出了一声浑浊的叹息。“或许……”“您应该把那本书交给我。”那位轮到那位哈德森太太惊讶地愣住了,她的喉头滚了滚,已显露出枯萎的面容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选择什么都没有问出口。她颤颤巍巍地转过身,消失在了房间里,又在一段时间之后,带着一个被牛皮纸包着的包裹走了过来,伸到了我的面前。我向她道谢,而后失神地走出了这个地方。漆黑的大门朝我关上了它的大门,但此时此刻,再回头望去的时候,我却忽然觉得,这个地方的确似曾相识,却又是那么地物是人非。我将自己裹在了外套里,手指深深地陷进牛皮纸中,显露出凹陷的痕迹,并急切地往回走去。与此同时,我的大脑中好像闪过了一些画面,但那些画面快得只是一闪而过,虚幻与此时的现实交错,我闭上眼睛抽噎闷哼着,几乎快要被这些突然闪现的画面弄得崩溃。突然间,原本还好好的天气却突然变幻莫测、暗涌翻腾,乌云在顷刻之间遮天蔽日,天空霎时变得昏暗低沉。我忙乱地拿出钥匙,试图想要对准锁眼打开大门,但我的手却不知道怎么回事,颤抖地怎么都对不准,甚至挂擦出一道长长地刮痕。“呼——”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后钥匙才终于被卡进了钥匙孔,“咔哒”一声,大门打开。我无力地把书扔到了一边,而后打开水龙头,淅淅沥沥的清水落下,我用手掌濡湿了我的脸颊,然后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我的皮肤依旧是如此苍白,但却依旧滑嫩,好似吹弹可破;黑色卷曲的长发坠落,额角的发丝滴落着水珠,贴在了我的脸颊上,像是鬼魂一般。——我好像从未变化过,容貌始终与我家道中落之时一摸一样。可是,现在已经是1914年了。准确的说,已经过去三十年了。但和今天见到的哈德森太太不同,我却一点儿都看不见自己衰老的痕迹,只感受到了年轻带来的罪恶和负疚。不……不。我隐约闻到一股腐朽的恶臭且令人作呕的恶臭萦绕在我的四周,我发了疯一般地想要找到这股味道从何而来,但我找遍了浴室的所有角落,都一无所获。最终,我恍惚地低下了头,鼻尖迟疑地朝着自己的身体轻嗅……胃部突然泛酸,而后是一阵烧心的反胃,我在那一瞬间,差点觉得自己就要吐了。因为我发现,那股气味好像来源于我。来源于和我缠绵缱绻过的人,或者说是……生物。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是真的!!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祂的触碰是那么地真实,黏腻浸润的触感仿佛发生在昨天,冰凉柔软且令人下意识地战栗发颤,而我竟然对此毫无察觉,甚至深深地沉浸其中。我仍然不明白我具体经历了什么,只是隐隐感到那与“他”有关。但我就是不由自主地崩溃了,撕扯着我的头发,脸颊是黏腻浑浊的泪痕,我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在空荡的回响之后,大脑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双手胡乱地去除我身上的衣物,而后急切地想要将自己清洗干净。我突然觉得好脏,比世界上最恶心腐臭的东西还要肮脏,甚至当我站在这片土地上,都仿佛是在玷污这个美好的世界一般。“噗通——”我重重地跌落在浴缸里,激起巨大的浪花,密集的水贴合在我睁开的眼眸上,海藻般的卷□□浮在水面上,口鼻中冒出的气泡不断上浮,眼前是一片白。那一瞬间,在即将窒息的边缘,我好像才终于找到了原本属于我的平静,像是在母亲的羊水里,像是在清澈的汪洋大海之中。但记忆回笼,氤氲的雾气之中,我仿佛看见他亲昵地从身后抱住了浴缸之中的我,像是一时兴起地逗弄一只为他掌控的宠物,而偏偏,“宠物”对此一无所知,还笑着则向他转过头,甜甜地向他索吻。“哗啦——”我唰得一下从浴缸里站了起来,任由大片的水珠从我的身上滑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我紧紧地握住拳头,赤足坚定地跨出了浴缸,脚趾蜷缩着,站在了柔软毛绒的地毯上。而后目光定定地看向了被我扔在地上的包裹,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朝它缓缓走了过去。第38章 代价战争开始了。我将自己裹在衣服和头巾中,独自穿过人烟稀少的街道,原本热闹的商店已有几家关闭,空气中隐隐带着硝烟的味道,是秋日落叶的萧索,也是被命运裹挟的失落。生活物资是现在最缺乏的东西,但没有人敢于我抢那些生活的必需品,那些人在见到我之后便自动让出了一条路,甚至有人转头离开了这里,不愿意和我呼吸同一片空气。但我却并不在乎这些,买好东西,长长的裙摆随着我的脚步来回交错出褶皱,我目不斜视,却心不在焉,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当我的目光在不经意间瞥到窗口的人影时,掀开的窗帘迅速垂下,想要假装这里根本没人的事实,只不过,颤动的布出卖了他们。我知道他们为什么看我、躲我,因为我在他们的眼中就是一个怪物,一个从来不会老去的怪物。不仅如此,我走到家门口,扭曲的鲜红色色印记被纷繁复杂地画在房子的外墙,大大小小,杂乱无章,透露出了十足的诡异和荒谬,甚至连我都觉得我已经变得相当神经质且不正常。就像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巫时的感受一样。但我又不得不那么做。“砰——”剧痛之后是一阵眩晕,一颗石子忽然坠落在我的脚边,而在此之前,它突然从远处重重地砸到了我的头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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