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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也有一个好处,不用去猜她的心思。蚕宁,是深不见底的个性,表面和霍无己做亲密无间的事,背地里恐怕早就想杀了霍无己。算起来,倒是和她个性有点不相上下。表面和和柳月明亲密无间,背地里,默默攒钱,等小存钱罐攒齐的那天,就是通往自由的那天。接这部戏,片酬不到一千万,七七八八扣下来,到手可能就三百来个?作为艺人,日常开销多,而且,要毁和柳月明签订的契约,至少要三倍赔偿。也就是说,不攒个2000万,再给自己留点,她怕是跑不脱。中午休息的时候,郁开坐在室外盘算,整天被柳月明摸来抹去,挠来挠去的日子,其实也不算难熬。正年华,各取所需罢了。只是,柳月明的异常,超出了前世她认识的范围。频繁地交易、上综艺、来拍戏,甚至,好多细节的东西都变了味。她依旧高傲,可总觉得,又没......。问题出在了哪里。蹲在角落歇息时,一场春雨忽然袭击了过来。“下雨了下雨了。”那个时候,众人都在外面补外景。工作人员捂着宝贵的摄像机朝室内奔去。春如如丝,挂落在她的脸上。她正朝着远处的房车走去。正巧路过柳月明的房车。“小郁。”柳月明拉开车门,冲着她招手:“快进来。”她身穿玄色婚服,站在车上招手,一时间,竟有几分蚕宁的娇怯之态。郁开顿了一下,见自己的房车还有一百来米,这近在咫尺的房车仅有五米,她也没思索,往柳月明的车上跑去。另一边,陈妍站在雨中,手里撑着伞,默默看着那个背影。又晚了一步吗?进了房车,郁开抖了抖身上的雨滴,把宽大的外袍脱下。柳月明拿出吹风机递给她:“吹一下头发吧,都湿了。”“好。”吹风机是静音的,郁开对着镜头吹头,一面透过车窗,看着外面。好奇怪,春天本不会下这么大雨的。这雨一落下,又要延误好几个小时,才能拍摄。柳月明坐在餐桌上,拿出剧本,正在攻读。只是怎么都静不下来心来,自从郁开走了进来,就掀起一股莫名的躁动。看剧本的余光,朝她瞥过去。小朋友这身装扮,倒真的像是个将军。而且,和她对戏,非常顺畅丝滑,对方不像是一个初出茅驴的新人,更像是经验老道的艺术家。郁开吹好头发,又把外袍吹了干,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温柔地抚摸着衣料,就像是温柔抚摸着她一般。此刻,她脸上挂了些水珠,尚未吹干,水珠像是从肌肤里渗出来的,看上去有通透感。还有,睫毛上也挂了一排水珠,像是水晶一般。柳月明并着腿,脸色薄红。郁开收拾好衣物,转身朝她走来,坐在餐桌对面。柳月明见她盯着剧本,丝毫没有注意脸上的水,便伸出手去,用手背替她擦雨水:“都淋湿了。”冰凉的肌肤触碰上去,郁开睫毛微抬,与她对视。一双眼睛不知道写的什么,柳月明呼吸一紧。“月明姐。”“怎。”柳月明垂下眼眸,小手继续替她擦汗。她的肌肤丝滑,一寸一寸,都是贵如千金的丝绸。郁开没有动作,只是眼睛直直勾着她,嘴角微微抿平。她站起身,绕过小方桌,凑到她身前,弯下身去,一双手捧着她的脸。郁开仰起头,呼吸热切了一分。她紧了紧手,只见柳月明侧过身,一屁股坐在她的腿上,双腿像蛇一般缠着她的腰。柳月明把头埋进她的胸口,冰凉的肌肤,贴着她的锁骨。一只手在她笔锋上划着线:“小郁。”郁开心口砰砰跳动,这霍水,又来了。只听柳月明说:“霍将军。”月明姐,这是要对戏吗?她咳了咳:“公主唤我何事。”柳月明的手顺着她的鼻梁往下滑,轻轻落在她的人中,指腹像是蝴蝶振翅,颤抖了一下,然后绕过她的嘴唇,从她的下巴开始,顺着颈脖往下,勾开她的中衣。游蛇的一般的凉手钻进她的心口。“要和霍将军入洞房。”柳月明凑在她的旁,舌头从耳垂开始,卷入她的耳蜗。郁开心口一紧,整个头像是要爆炸了一般,耳鼓膜也撞得如山崩地裂,她瞬时一起,搂着她上了床。柳月明没想,郁开竟这般体贴入微。但又,温温吞吞。她很喜欢她吞吐的模样,小心翼翼,捧着她,像是捧着什么宝贝似的。柳月明抱着她的头,努力靠近她。春雨缠绵,一场过后,泥土湿润,嫩芽正好能拱开泥土,让整个空气,都充满着生命的味道。柳月明深吸一口气,睡在床上。郁开双手撑着床,一双眼睛红红的,嘴唇湿漉漉的,还咽了一口。柳月明抿着唇,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那两瓣如玫瑰花瓣的唇。娇艳若才绽放的一般,上面还挂着朝露。她噎了口唾沫,头微微往上凑。郁开不明白,正巧去吻她的颈脖。“不亲脖子。”柳月明捏住她的下巴,娇羞似的,嘴巴嘟了嘟。郁开吃了一惊,脖子也不能亲了?她咽着咸咸的口水,盯着她,问她:“那要怎样。”一时间,兴致全无。柳月明犹豫了下,立即搂着她的颈脖,热切的唇,朝她贴了上来。郁开心一紧:“......”“!!!!”前世。洁白的大床上。两团被子各自裹着一个人。事后,柳月明总会因为体力不支,很快睡过去。这次,柳月明没有背对着她,而是面对着她,昏昏睡去。她的脸色未褪红,头发湿哒哒躺在脸颊上。一嘬小碎发落在睫毛上,像是要扎到眼睛,柳月明眼睛闭了闭,发出闷哼声。郁开小心翼翼凑上去,食指勾开她额间碎发,再拢了拢她的被窝。柳月明哼唧了一声:“小郁。”郁开连忙收回手,心口浮起愉悦的泉水,是在叫我吗?她按捺着跳动的心口,月明姐是在叫她,叫的是她。她凑上前,见柳月明安睡的脸颊,红唇微启,只一条缝,露出洁白的牙齿。她噎了口唾沫,可是,柳月明怎么不亲她呢。也不让她亲。就一次。她大着胆子,把脸往上凑近。她的唇瓣粉粉的,没有条纹,就像是粉色的果冻,又像是粉色的花瓣,吞咽唾沫时,红舌轻轻舔着嘴唇。郁开快要疯了。她拽紧手心,抿着唇,小心翼翼凑上去:“月明姐。”对方没有回答。就亲一下,很快就松开,不会被发现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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