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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时,管家们纷纷在门口迎着她:“小姐回来了。”一个提包,一个帮着接外套,一个端茶送水。在她们眼里,柳月明心情大好,怕也是因为云小姐回来,她才高兴些吧。这样一想,更是可怜楼上那个人了。柳月明挑了一下头发:“郁开呢。”“小姐在卧室呢。”“嗯,你们去准备一下晚餐,弄丰盛点。”“好的。”柳月明一上楼,几个管家又围在一起:“看吧看吧,我就说小郁小姐怎么拖个空箱子来,刚刚还收拾衣服,原来是要来吃着最后的晚餐啊。”“哎,郁小姐好可怜啊。”卧室,郁开清点了自己为数不多的物件,一一打包好,放进小箱子里。逡巡了一圈卧室,似乎已经没有可以收拾的,最重要的心都收回来了,还在意那些有的没的,并没有多余意义。走廊传来高跟鞋的声音,郁开眼睛一抬,朝着门口望去。柳月明站在门口,双手交叉抱臂,靠在门边,一身裹胸裙将她身材勾勒得无限美好。肩、腿都大面积地敞开在外,这样的装束,在前世是罕见的。据心理学研究,人在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就会把自己穿的严严实实,在有安全感的时候,就很更喜欢穿性感小吊带。所以,她这是有了后盾,有了安全感,连装束也变了。柳月明画了小烟熏,自带一股媚情,但眼睛的底色依旧是傲气。“你怎么来了。”见了郁开,柳月明不自觉想起红肿的自己,一时害羞,不得不佯装掩饰。“我找你有事。”一面说着,眼神游移着:“是很重要的事。”郁开憋了口气,缓缓说道。柳月明清了清嗓子,能有什么事要亲自来说,难道是郁开要和她表白了?今天郁开穿着天蓝色衬衫,黑色休闲裤,最为舒服的小白鞋,头发也扎起来,干干净净一张脸盯着她,眼神十分真挚。而后,郁开掏出一个黑色丝绒抽拉绳布袋子,巴掌大小,里面像是装着什么东西。这.....这是什么,是那个钥匙吗?她记得不是这个袋子装的啊,柳月明屏住呼吸,心口提到嗓子眼,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郁开右手握着丝绒布袋子,紧紧贴着裤缝边缘,五指松开,又紧握,松开,又握紧,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原来,说分别的话,也是需要巨大勇气的。心口隐隐作痛。颤抖着,颤抖着,把手举起来,黑色的小布袋递到柳月明面前。柳月明瞳孔放大,死死盯着它:“这是......。”郁开手心摊开,细看下来,上面汲了一层薄汗,一阵风吹来,将轻薄的卡片布袋子差点吹翻在地。她拽紧后,眼神抬起直视柳月明:“月明姐,这里面是一千五百万。”柳月明眼神一跳:“什么?”“我单方毁约,赔偿你的一千五百万。”空气一下凝固,柳月明的耳朵像是有蜂鸟鸣叫,刺得她头疼,她睫毛如针,根根分明,些许是因为刚才的凉风,她不忍打了个寒颤,连着睫毛也颤抖起来。“你说什么?”郁开拉起她的手腕,将布袋子轻轻放她手心,脸色平静直视着她:“月明姐,债务还完了,从此你我两清。”第71章两清?巨大的轰鸣声在耳朵边响起, 而后渐渐平息, 换成怦怦跳动的心脏,一口气从上往下。从大喜到大悲,只需要一瞬间,若不是靠着墙, 柳月明腿软得差点站不稳。垂眸看着手中物件, 轻飘飘的,里面不是什么打开心灵的钥匙, 而是一张蓄谋已久的离别卡片。她呼吸一滞,难以置信看着郁开:“你要和我两清?”郁开只把东西给了她后, 溜肩把书包背在前面, 拉开拉链, 从里掏出一式两份合同。一份是她留在学校的, 一份是柳月明留在别墅的。她都一并带过来了。如今她单方毁约, 钱也已经打到卡上。剩下的,就是毁掉这份合同了。拿着合同往她身前递:“月明姐,我去了学校的别墅,东西也收拾好了, 合同也带来了,你看看, 是不是可以用碎纸机把它粉碎了。”柳月明垂着眸,这才看见郁开身后的箱子, 还有塞满衣服的书包。她鼻子一酸, 像是吃了芥末一般, 冲得她眼睛鼻子发疼。但她镇定着情绪, 努力让自己不颤抖。她没理郁开, 而是走到衣柜前, 拉开翻找了一圈,自嘲笑了笑,郁开为数不多的内衣,睡衣,还有衣服,都收拾好了。柳月明在绕了一圈,卫生间里,牙刷、护肤品、洗脸的毛巾也没有了,她攒紧手指,调整呼吸。竟会错意了吗?郁开不是来表白的,而是是来分开的,并且什么都准备好了,东西收拾好,钱也打给她,还把合同带来了,还要碎纸。此刻再也忍不住了,她伸手抢过合同。郁开被她的动作吓得大气不敢出,从来都是主人玩腻了小鸟,把小鸟一脚踢出门的,哪有小鸟自己舍弃漂亮笼子,要飞出去独立门户的呢。柳月明那么骄傲,自然是受到刺激了。郁开没有理由再维护她的体面,只是她也不愿意让她觉得丢面。“月明姐,对外人你可以说,是你不想玩了,是你不要我。”柳月明呼吸一紧,从来没觉得气血这么上逆过,一时间,仿若所有的血都充上了脑海,她混重地甩了甩头,这个时候,她依旧不可相信:“你多久计划的。”郁开:“从和你签合同的那一天开始。”也就是说,从重生回来那天,郁开就想要离开她。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个笑话,期待已久的告白,原来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离别。郁开啊郁开,怎么不透露点信息给她。不对,从一开始郁开就不一样了,不像以前那样体贴关怀,对她也冷冷淡淡的,颇为疏离,是她自己沉溺在前世的蜜糖罐子中,是她没认清现实,原来,原来郁开竟要离开她。郁开见她不说话,拽紧的手缓缓放下来。她想像过柳月明骄傲地鄙视她,嗤鼻笑她,然后让她麻溜地滚蛋。想像过柳月明毫不在意地轻蔑地笑:“还真拿自己当回事,放下合同,滚吧。”想像过柳月明开怀大笑:“走得好啊,我正愁不知道怎么解决你呢。”类似于这样的画面,都没有发生。迎接她的是长久的沉默,是她和柳月明两人相处以来,最为长时间的对峙。空气中弥漫着几分压抑,这样悬着吊着,竟是不曾预知到的。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也没那么了解柳月明,她完全没有判断对这个结局。就连她的神情,也非预料的。小烟熏装扮下的眼神,没有了方才的媚色,取而代之的,是透露着凌厉又邪又霸道的光。长长的睫毛垂着,似根根银针朝她嵌入过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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