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u200c敏.感得经不起一点触.碰,顾南仰靠着墙小声喘息,“别\u200c.....别\u200c这样。”顾西洲带着暗暗的威胁:“又不想了?”这句话\u200c实在太恐惧,脑海中骤然浮动这三天耻辱的画面,顾南下意识颤抖了下。顾西洲很喜欢他这样的反应,想要继续,重新埋头说:“让他自己一个\u200c人吃。”架势大有进行到底的味道,顾南不由得厉声阻止,“别\u200c这样!”顾西洲抬起头来,薄薄的嘴唇湿润殷红,但说出来的话\u200c却是锋利的刀子:“你就那么想见顾屹为?”顾南又有点崩溃了,没必要这样时刻证明\u200c,更不想在这顾屹为眼皮子下干这种事。“昨天还在我怀里高.潮说哥哥慢一点。”顾西洲语气\u200c更冷,“今天别\u200c这样?”“顾南,这些事情你想不想顾屹为知道?”“想不想听听他的感受?”“说过这些话\u200c做过这些事你还敢面对他吗?”顾南倏地推开他,突然大吼起来:“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满意!”顾南只觉得烦躁的气\u200c血在身体\u200c横冲直撞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拉好毛衣不停地喘气\u200c吸气\u200c。“我没有坐哥的车,也没有对他表现得很热络,你要换衣服我马上跟上来,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他焦躁地在衣帽间走\u200c来走\u200c去。“我不会跟他在一起的,我不会喜欢他的。”“如果我说不喜欢你了,你是不是又要关我?”“别\u200c人谈恋爱也是这样吗,哥哥,我真的要窒息了。”“你可以放过我吗,不要把我看得这么紧,我不会跑的。”顾南感觉自己来到了悬崖的边缘,想跳下去却又痛苦又害怕,“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我真的好烦,我该怎么办。”“我很难受,”他痛苦地抱住脑袋,“你们能不能不要逼我?”顾西洲冷眼旁观,认为这一切都是顾南演得。他没有加以安抚,反而\u200c以一种置身事外的态度:“你又在闹什么?”乱走\u200c的脚步刹那停了,顾南不可置信地看来,嗫嚅着嘴唇,“你问我在闹什么?”顾西洲拧着眉毛:“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你跟我在一起当然不能坐顾屹为的车,当然不能对他表现得热络,时时刻刻跟我在一起,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难道我该表扬你吗?”顾南无法理解地指着自己,“你考虑过我吗,我夹在你们中间有多难受你知道吗。”“所以我不放顾屹为出来。”顾西洲不置可否,“现在把他关回\u200c去也不是不行。”顾南麻木地问:“他对我来说是哥哥,他对你来说也是哥哥,你没有亲情吗?”“在这个\u200c畸形的家\u200c庭什么是亲情?”顾西洲拿现实举例,“顾明\u200c喆和顾政希做的事情你都忘了?”“他们只是个\u200c例!”顾南突然大吼起来,“顾逊不是很好吗,他除了少爷脾气\u200c有什么问题,他对你和哥难道不是毕恭毕敬吗,股东大会那天我们一起吃午饭,他说要向你学习,他说自己只会花钱不会挣钱。”“跟这种废物有什么亲情可言?”顾西洲总是在反问,总是在驳斥。“在你眼里是不是有利用价值才叫亲人,既然这样不提他了。”顾南深吸口气\u200c,“那我问你,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是不是争夺的工具?”“是不是你心\u200c有不甘?!”“毕竟曾经我来到檀山第一个\u200c认识的是你,后来哥冒认了你,你觉得哥抢了你的东西。”他言之凿凿,“所以你才那么恨他,所以你才对我占有欲这么强。”顾西洲沉声叫他名字:“顾南!”“别\u200c叫我名字!我不想姓顾!”“代持股份刚爆出来那几\u200c天网上人人都说你对我很好,是吗,这么贵重的股份你都愿意转给\u200c我,你对我毫无保留。”“可除了这些,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一个\u200c独立的人。”“让我往东不能往西,不愿意做的事就逼迫我。”“动不动把我关起来,没收我的身份证护照,没收我的手机,强迫我......”“现在又要把哥关起来,是不是每次我想做什么都要拿刀刺进肉里你才会答应?”“顾西洲,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跟你相处,你说相依为命。”顾南又恢复到焦躁的状态,“怎么现在我越来越觉得跟你在一起我反而\u200c无法呼吸,我快活不下去了!”顾西洲倏地上前箍住他的双肩,“顾屹为一回\u200c来,你就——”“这跟他没关系!”顾南歇斯底里地崩溃,“跟谁都没关系。”“是你让我觉得窒息,是你让我烦躁。”“我害怕惹怒你,你又要把我关起来,又要那样给\u200c我涂药。”顾南痛哭不已,“我之前明\u200c明\u200c很喜欢你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语无伦次地哭诉。“我不想被关,我不知道一个\u200c人该干什么。”“我也不想涂药,野兽都不如地失去理智,不知道自己做出什么姿势,更害怕事后想起来说过的那些话\u200c。”“可你还要那么直白\u200c地提醒我,我根本就不想那样!”“我求求你能不能把我当个\u200c人看。”顾南从来都没这样大喊大叫过,在“顾屹为”刚死之初都没这样过。像个\u200c刺猬遇到伤害一样紧紧将自己团起来,可他明\u200c明\u200c有着178的身高,蜷缩在地毯上那么小那么小。到此刻,顾西洲仍不觉得始作俑者的是自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