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负伤也“倔强”地要看直播的隋宴骁含恨地看向直播间:“华夏烈士陵园?”作者有话说:还有一更,十二点前。\ufeff第119章隋宴骁讥笑一声:“直播陵园?这么个鬼地方也亏她想的出!”底下有人忍不住笑了出声。隋宴骁眼睛一瞪,大臣慌忙出列,谄媚道:“陛下英明,这可不就是个鬼地方,住的都是死人。”“李仙长也是昏了头了,这样的鬼地方有什么好看?”隋宴骁朗笑出声。底下的朝臣亦是议论纷纷,只觉晦气,这可是埋葬死人的地方,一大清早,谁想看死人啊。一些大臣更是不屑:“这华夏还有心思弄什么烈士陵园,李仙长直播这个,倒不如让我们看看华夏航天航空大学。”这话一出,倒是不少人附和,华夏的高楼大厦多好看啊,就算是立交桥下的车流也叫人百看不厌,怎么就来直播这么个鬼地方。隋宴骁自然听见臣子们不屑的声音,他冷哼一声,可看见李妩身侧的人之后,直接沉下脸,全身散发出逼人冷气。这一对奸夫淫)妇!实际上,沈明瑾也不过是替李妩拿着一捧向日葵,金灿灿的花朵一下子冲散了阴雨连绵。李妩咬了咬唇:“我爷爷最喜欢向日葵,他说向日葵开的好,灿烂还实用,开完还能磕瓜子。”“你不知道,我就没见过他那么喜欢的,把两颗门牙都磕出小豁口了,后来我就限制他……你说他那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越活越回去,简直像个老小孩儿似得……”李妩一个人边走边说,也没希望沈明瑾回答,她就是一个人自说自话。嘉朝。听见李妩的话,隋宴骁禁不住冷哼一声:“这就是报应!”“妖女李妩妄想改朝换代,上天就叫她的家人死绝了,不是报应是什么?至于这所谓的烈士陵园,有什么可看的!”他不屑地看向牌匾,底下的官员也跟着连声附和,一个个活似应声虫,直到李妩跨进门坎,那座宏大到不可形容的山陵出现在众人面前,以碾压之势直击人心。方才说话的大臣瞬间瞠目结舌,震惊地看着头顶,顷刻间,额头冒出无数汗珠,擦了又冒,冒了又擦,一时间没个穷尽。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被震住了,被华夏的大手笔彻底震撼到了,这可是一座山,不是丘陵,不是坟包,是一座巍峨宏伟的高山!“华、华夏到底怎么想的,那些人难不成是什么高官贵族,怎么能独占一座山?凭什么独占一座山!”那人酸楚地看着屏幕,心里酸水直冒,他酸啊,即使不知道原由,他也忍不住嫉妒,这些人怎么配呢?他们凭什么呢?“便是咱们嘉朝甚至前朝的帝王陵墓,也没见人挖凿开一座山。”“华夏、华夏糊涂啊!”民间。情绪低落的百姓愣住了,傻掉了:“这是啥?”“这是一座山?这座山都是墓地吗?我的老天爷!”普通的平民怕是一辈子都未曾见过这样的手笔,将一整座山布置成陵园,前方以青色石料铺地,两旁行道树郁郁葱葱,再往前,是一块极高的巨石,它的本色应该是纯白,此时却爬上了苔藓,或深或浅的绿色附着其上,却丝毫不损它的圣洁,反而平增几分岁月痕迹。它极高极大,被半人高的花坛托举起来,就是李妩仰着头,也看不见它的顶,更别提那些看直播的百姓们。他们在它面前,渺小得像是一粒尘埃。关键时刻是系统出手,直接从上而下的扫射拍录,百姓才发现,那块巨石并不是什么简单石头,它的顶上是一幅幅繁复的图画,上面有很多人,很多很多人,他们之中有男有女,坚毅地抗击另一群人,似乎在战斗,不,他们就是在战斗!还有穿着奇异款式裙子的女学生,她们留着齐耳短发,和男学生一起高举旗帜,在呼吁呐喊着什么。漠北。风沙不停的吹,可这次齐理没有半分忧虑,他看着不远处,那是守着田垄的百姓们,当初的栽种还留着痕迹,李仙长和他们一起下田耕种,现在田里埋着的都是神种!是李仙长赐给他们的神种!没有人敢不认真,又生怕这些种子埋在地里又被贼人偷走,担心的百姓恨不得直接睡在地里。齐理收回视线,还有一部分人和他一样,在看李仙长的直播,忽地,他看见巨石上像是连环画一样的图案,仿若无形的手猛地拨动心弦。沉重的情绪压得齐理透不过气。因为他看出来了,这是战士,是华夏的战士在抗击敌人!透过图画,齐理仿佛看见了硝烟遍地的战场,对于一生戎马的齐理来说,战场就是他另一个家,在此之前,在李仙长没出现前,他想到自己最好的下场,莫过于死在战场上。就像华夏那首诗所说: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死在战场上就是他最大的荣幸。“将军。”下属看着他泛红的眼眶,不禁狐疑出声:“您眼睛怎么红了?”齐理瞪他一眼:“你个憨货!你看直播看出什么了?”下属直接傻了:“这、这不就是墓园吗?什么烈士俺不懂。”他说着忽然反应过来,信誓旦旦地说道:“俺知道了,这一定是华夏王公贵族的墓园,修建的可真豪华,真气派。”下属眼里的艳羡不是假的。阴宅对于古代人来说,就是另一个家,必定也是重中之重。下属说着不禁神色黯然,因为他想起自己,终于鼓起勇气:“将军!”齐理看着他,下属声音嘶哑,像是从喉头里挤出来似的:“俺不求死后像他们这么气派,到时候俺要是死在你前头,你能不能帮俺一把,给俺裹个草席子,俺怕冷。”\ufeff第120章齐理久久不语。下属却以为他是为难,想一想,以往死战场上的兄弟何曾像他这样,裹尸的草席?大家俱是黄土一捧,黄沙掩埋。就是他们战斗的地方,风沙吹过,常常能捡到一些朽烂的骨头,是死在他之前不知名姓的前辈。下属瞬间明悟了,附身道:“大人,俺不要草席了,你就当俺刚才在放屁……”“赵炎!”齐理叫了他的名字:“你这憨货,你以为我刚才在想什么?一张草席我能少的了你吗?再说……”他忽地看向屏幕,意味深长道:“咱们上阵杀敌,就是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谁先死还不一定呢。”赵炎悲怆一声:“大人!”齐理摆摆手,又提起前面的事:“我刚才问你,这是谁的墓,你说是华夏的王公贵族,赵炎,现在你再给我好好看看!”赵炎瞬间一头雾水,这不是王公贵族的墓葬是什么?难道是哪家皇帝?他嘟囔着看向屏幕。俩人对话其实不过几息,半空悬挂的直播间里,巨大白色石雕撞入眼帘,方才革命先烈们的画面还在继续,细致的连角落都不放过,而百姓们渐渐地看出门道,画面从一群人变成另一群人。 ', ' ')